蓝色窗帘半开半阖,宋知雨坐在床边,他的内裤不翼而飞,下半身赤裸,两条雪白柔韧、骨肉匀亭的长腿点在地板上,微微地绞在一起,轻轻地摇晃着,像是小孩儿在春日里荡秋千,做作地天真着。
严越明跪坐在他身后脱宋知雨身上的毛衣,他抓住宋知雨毛衣下摆,往上拉,轻快直接地像是剥掉某种粉色水果的果皮。然后把他拖进自己怀里。
十九岁男生的手指修长有力,正是要调情和作恶的时候。手指在宋知雨白皙薄嫩的会阴和浅红的股沟游移滑动,被肏怕了的穴肉有意识地收缩,但是那根手指迟迟不进来,像是悬在颈上的利刃。
宋知雨的呼吸不晕,伏在严越明怀里难耐浪荡地轻轻摆腰,轻描淡写地逃避,浓墨重彩地勾引。
“还肿着。”严越明看着穴口珊瑚红色的一圈嫩肉,可怜巴巴地红,轻轻戳一下,宋知雨的屁股就开始一吸一缩,饱满的圆臀两侧凹进去小小的柔润的弧,像是两个天然的把手。宋知雨轻轻点头,呈剪状的两根手指已经刺了进来,粗暴地往里开探。
宋知雨吃痛地抓住他肌肉漂亮的大臂,哀哀地呼吸,却不求饶。
严越明看着宋知雨古典漂亮的鼻子上沾着清露一样的薄汗,双眼半睁半阖,唇瓣微开,呼吸全乱了。
“里面好湿好滑。”严越明像是在作实验报告,一板一眼地说。
宋知雨受不了了。他不想玩少年人的游戏。他想要尽快结束。
宋知雨把屁股抬起来,两根缠满了湿亮晶莹淫液的手指啵的一声从熟红的穴口抽出。宋知雨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声音发涨地温柔:“插进来吧。”
宋知雨被按在床上的黑色长风衣上,怕弄脏新铺的床单有些缩手缩脚,但是严越明抓住他的脚踝直接固定在肩头,把他折成一个柔软的弧度,身下狰狞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
少年的呼吸声粗重,有时候会有撒娇似的呜咽,性感而青涩,莽撞而直接。觉得舒服,他就说,哥,你屁股太骚了,觉得难受,就用手掌扇打他的臀。
兄长的屁股是个好屁股,又白又圆,臀尖肥嫩,圆鼓水滑。就算穿着长裤,圆润饱满的弧度也遮不住。而且一打就肿。手掌印落在上面,可以很轻松地落下完整的手印,像是产品出厂的标志。
严越明热爱占有,热爱标志,热爱眼泪。他俯下身舔宋知雨奔溃的眼泪,舔开他湿漉漉的长睫毛,紧紧地盯着宋知雨绯红的脸,看着他反复挣扎,反复崩溃,反复沉溺。
若往宿舍的猫眼里张望,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两个人一上一下交叠,肢体晃动起伏,像是光下奔涌的河流,黑发是河床上的鹅卵石,白肉是堆满溺水之人尸骸的河流。
宋知雨被干得几乎潮吹,前面的性器疲软发痛,脂红肉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点清液,淡得像水,屁股里的粉肉却水流充沛,被干得滋滋作响。
少年人的腰胯撞得宋知雨腿软腰颤,揪着黑风衣的肩扣,软哝哝淫叫。怎么还没结束?宋知雨两眼发昏,粉红的膝盖不自觉地向前膝行又被立刻扣着腰拽回来。
“哥。”严越明的声音有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哥,好舒服......”
宋知雨心里有个声音满不在乎地说,我早就知道了,不舒服也不能念想着干了整三年,青春期变态旺盛的情欲全都变成从我屁股里滴滴答答流不完的精液了。
这期间校园铃响了几次他不记得了。宋知雨眯着眼睛,像是渴睡的小孩儿,撅着屁股迎来送往,雪白臀瓣里那张骚嘴孜孜不倦地把膨大粗野的野兽阴茎吃下去,又依依不舍吐出来。殷红湿滑的穴口被严越明旺盛的毛发摩擦得软烂痒麻,大股大股淋漓骚水沾湿两人交合的地方,浓精被抽插成泡沫,一颗一颗乳白鱼籽一样从翕动张合的肉嘴里滑落。
宋知雨联想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追尾的火车,不停冲撞的叮叮当当的车厢。繁忙的被船只撑大的多水的河港。生育期频繁的没有性交快感的鸟。
不过他还可以高潮。严越明那根东西很大,总能把他撑得满满当当。就算没有技巧,横冲直撞也能摩擦到他所有的敏感点,硕大通红的伞状龟头顶着穴心自下而上猛干的时候,也能让他陷入烟火爆炸春水消融般的高潮。
严越明最后射完精,没抽出来,就这么趴在宋知雨胸口。
他的嘴唇划过宋知雨的胸口,顿了好一会儿,说:“哥,你在高中生宿舍里被高中生弟弟干,是不是很刺激?”
窗外响起校园广播,到了最后一节活动课。校园骚动起来。
宋知雨很僵硬地说:“嗯。刺激。”
纯白的校园里,继兄弟野兽一样不顾人伦地苟合,哪能不刺激。
严越明又把宋知雨抱着按到墙上干。他的脸贴在墙上,听到隔壁寝室的男学生看电视剧的声音。好像很近很近。他好像光天化日被剥干净了,前面是孩子的眼睛,后面是孩子的冲撞的性器。烙铁一样红而坚硬,烫得他眼泪直流。
宋知雨让严越明出来。严越明射精很多次的阴茎还不是完全疲软的,柱身微微翘起,浓白浆液一层层裹在鸡巴上,丝丝微黄的精絮缠在粗壮的筋柱上。像是刚刚喷发完的活火山。
严越明盯着宋知雨,发现在这一瞬间,他的哥哥有种很突然的茫然无措。他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长睫毛一颤一颤,眼睛里有很迟钝单纯的痛苦。像是幼儿园里做错事的小朋友,等着有人教他该怎么道歉,怎么挽回。
严越明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他摸摸宋知雨柔软汗湿的头发,这一刻,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他们身份互换。严越明成为说一不二具有权威的兄长,安抚他,再次给他下达命令:“去桌子下面,给我舔干净。”
宋知雨的眼珠很慢地转过来望着严越明漂亮的黑眼睛。
严越明的手指温暖有力。这双手刚刚还在掐他绵白的腿根,掰开他吃痛收缩的臀肉,插进他熟红的穴里恶作剧似的翻搅。
宋知雨感受严越明的温柔,像四幕戏里短暂的过场。然后他乖乖裸身爬到了他的书桌底下。
严越明坐到椅子上,桌上有未写完的小组课题,这是他必须全力以赴的现实。桌下有个正在给他口交清理的漂亮男人,嘴唇红红的,神情认真地嘬着腥膻性器的脸尖尖的,粉润似木芙蓉。
这是他厮杀后逃避性的甜美休憩。
门突然响起来。“越明,你在不在?”门外有人喊。
宋知雨一紧张,口腔嫩肉把严越明的性器含得太深太紧,近乎痉挛地踌躇。
严越明低低抽气,舒服地把最后一点没射干净的精液射在桌下人软嫩的舌根上。他摸摸宋知雨表情惊愕痴淫的脸,漫不经心地安慰他:“没事。”
等敲门的南谯进来,发现宿舍里除了严越明还坐着个人。
南谯红了脸,用手撞严越明:“这谁啊?你哪儿拐来的?”
“我哥。”
“啊!”南谯臊红了脸,走到宋知雨面前,“哥,你好。我严越明舍友。”
宋知雨的眼睛水汪汪的,眼尾通红,抹了胭脂似的艳。他说话声音很小,尽量避免把嘴张开:“你好。”
南谯傻笑一声:“哥,你好漂亮啊。”
严越明和宋知雨齐齐愣住,有些面面相觑。
宋知雨站起来:“我要回家了。越明,我下次再来看你。”
宋知雨的步子很慢,似乎行走有些不方便。南谯本想扶,突然看到宋知雨裹在黑色布料里饱满挺翘的臀,步子小了,圆臀也小小地扭,细细的腰下饱满流丽大开大合的臀部弧线,摇晃得像是少年梦里的画册艳星。
严越明紧紧盯着南谯的眼睛:“南谯,你不是在外面考察吗?怎么回来了?”
南谯回了神,脸有些红,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哇,你哥,你哥真的......你亲哥啊?”
严越明知道南谯被勾了魂,嗤笑道:“干什么?魂也飞了?”
南谯说话实诚没有心眼,一口认下:“飞了飞了。魂飞天外了。他肯定是个好哥哥吧?”
“时好时坏吧,就普通的兄弟。”
“啊,可是他看起来是那种——”南谯的眼睛很亮,“是那种会帮你买避孕套的哥哥。”
严越明轻笑出声。
他突然想起来,宋知雨之前为了让严越明戴套,把套拆了含在嘴里,红艳艳的小嘴张得很大,变成个自制的戴套设备。宋知雨眼睛红红地拉着他的手,求他把鸡巴插进去。
宋知雨是会帮弟弟戴避孕套的哥哥。
严越明盯着南谯的眼睛,看着为宋知雨着迷的同龄人。原来狂热迷恋的少年眼神是这样的,灼烧似两团星火,烧着自己单纯的心肝脾肺,变成暗恋的人眼里一束稍纵即逝的光。
严越明没有这种充满英雄主义的爱。英雄是因冒险命名的。但是他不用冒险,他很容易就得到了宋知雨。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坐享其成者。他有宋知雨现成的已经摆盘装碟的性和爱。
“明天我家有聚会,我哥当然也在。你想来吗?”英俊少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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