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止深有一副好身材,一张蛊惑众生的脸蛋,男人中的极品。
他过尽千帆,生活的阅历将他浸淫成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面对着他,钟晚总是格外慌张。
钟晚小手里攥着花洒,视线不敢看他,只能偏过头看向地砖一处。
没有镜子,可钟晚知道,她的脸一定特别的红!
余止深分明是故意的,可她又没办法拒绝。
她顾虑着他身上的伤,只能一再妥协。
余止深饶有兴味的凝着钟晚红透了的耳垂,映着她雪白的脖颈,那般诱人。
一把火顿时就袭上心头,他下腹倏然一紧。
余止深克制着自己的反应,他尽量平稳着语气,调笑道,“我劝你最好睁开眼睛,我的伤口不能碰水,如果更严重了怎么办?”
钟晚的睫毛颤了颤,她动作十分僵硬,手里的花洒几次朝着他的下巴浇过去。
钟晚缓缓地睁开了双眸,浴室氤氲的温暖白烟里,她像只迷茫的小鹿,一双眼睛闪着雾气,娇羞可人。
如此yóu物。
余止深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道,“小家猫,我们是夫妻,你怕什么呢?”
钟晚小眉毛一皱,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故意朝他胸口浇水!
“闭嘴!”她咬牙切齿,“如果想我给你洗澡,你最好别说话。”
他沉默一瞬,然后点头,“好。”
男人幽深的瞳孔注视着她,灼热的视线仿佛可以看透她整个人。
钟晚小脸烧的厉害,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像只被抢了胡萝卜的兔子,凶得很,她愤愤道,“把眼睛闭上!”
余止深挑眉,唇边挑起三分撩人的弧度,然后闭上了眼睛。
没有了他热切的注视,钟晚的心情总算可以稍稍平复。
可渐渐地,气氛愈发不对。
钟晚倒是很专注的给他洗澡,然,视线落在男人小腹及以下,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响!
然后将花洒一把塞在了他手里,扭身就要跑,口中别扭道,“我不给你洗了——”
下一秒,衣领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攥住,他将她又拖了回来。
余止深关了花洒,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明明是在耍流氓,偏偏要装出一副极正经的样子。
他严肃道,“我是男人,面对着爱人的触碰,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钟晚红着脸,小手抵在他肩上挣扎,想逃离他的怀抱。
她红着脸怒道,“你就是耍流氓!”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讨喜,余止深喉结滚动,下一瞬便吻了上去。
他炙热的亲吻像是将她活剥了,两具身体严丝密合,钟晚依稀可以感受到男人的情动。
她身体发软,却别扭的不想被他碰。
男人的唇舌攻城略地般的占有着她,钟晚像是一只渴水的鱼,依附着他的呼吸生存。
他的唇渐渐地吻上她下颌,颈侧,牙齿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痕迹。
极致的暧昧。
钟晚挂在他身上轻轻喘息,小手狠狠地掐着他手臂。
余止深不怒反笑,深邃的眉眼席卷了她的所有情绪。
他声音沙哑的说,“这才叫耍流氓。”
钟晚气急,用力的推开他,转身跑出浴室时,险些被滑倒。
余止深凝着小家猫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底一软。
……………………
……………………
余止深的伤不重,很快便恢复了工作状态。
钟晚对慕晴那件事,仍是心有芥蒂,可却没再提起。
她想,余止深即便是做了,也绝对不会承认,还不如她自己调查来的更实在。
至于调查到了真相又该怎么做,钟晚还没想好。
上午十点,钟晚将文件送到各个部门,回到22楼时,大秘书吩咐她,“钟晚,去倒两杯茶,乔律师过来了。”
“哦。”钟晚点头,转身进了茶水间。
‘叩叩’
钟晚端着两杯茶敲响了总裁办的门,听到里面传来回应,“进来。”
然后,推门进去。
余止深和那位乔律师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他们在很认真的谈公事。
余止深手指间夹着烟,眉眼里俱是不动声色的淡然。
他认真讨论事情的模样,竟是意外的吸引人。
钟晚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认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嗯,这句话安在余止深身上,再贴切不过。
钟晚没有注意那位律师,将茶放下,就准备走了。
这时,男人忽然出声喊了她,“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略有些熟悉的音色,钟晚侧首看过去,然后诧异了一下,“是你?”
男人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
被忽略的余止深,这时忽然皱了眉,他冷冷的凝了乔居安一眼,然后沉声发问,“你们认识?”
几乎是余止深看向乔居安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了那股子不自在。
至于么,不过是和他媳妇说句话而已,用得着朝他甩眼刀?
乔居安撇了撇嘴,在钟晚之前回道,“之前我身体不太舒服,去医院看病,见过一面。”
见钟晚似乎还有话要说,余止深心底一下子横生出不悦来。
他点了点烟灰,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吩咐道,“出去吧。”
钟晚,“哦……”
钟晚古怪的瞧了余止深一眼,他神色怎么怪怪的?
难道,她又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他又生气了?
钟晚别别扭扭的离开了总裁办。
乔居安与余止深是表兄弟,两人可以说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余止深心里那点小九九,乔居安门儿清。
他端起钟晚泡好的茶,尝了一口,滋味不错。
乔居安笑着问,“阿深,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余止深吞云吐雾,神色冷淡,反问他,“你想说什么?”
乔居安一边在心里思量着余止深这笔买卖,一边缓慢出声,“精心培养了那丫头十年,只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在其他女人那得不到的吗?”
余止深冷眸睨他一眼,哼道,“你话真多。”
行吧,算他事多。
乔居安缄默了一瞬,仍是怕余止深又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遂,忍不住劝道,“阿深,别说哥哥没提醒你,这女人啊全都小心眼,她要是知道了真相,指不定怎么闹呢。”
岂料,他话音落下,余止深竟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句,“我宠着,随她闹。”
乔居安顿时无语,连连点头,“好,好好。”
随他去吧。
余止深这人,在感情里就是贱,永远都爱着那个对他忽远忽近的女人。
一个小时后,乔居安从总裁办出来,下楼时经过钟晚的办公桌,停住了脚步。
钟晚被男人颀长的身形遮挡了光线,抬起头看他。
乔居安从口袋里抽出名片,修长的手指将名片按在她桌面上,精明的笑意在唇上绽开,说,“有需要,随时找我。”
钟晚,“……”
乔居安觉得,他应该可以在钟晚身上赚一笔,这小丫头,哪是那么轻易能给余止深掌控着的?
也大概就是因为这种未知,所以余止深对她格外的有兴趣,然后将这种兴趣,错认为是爱情。
乔居安离开后,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钟晚接起,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命令道,“钟晚,进来。”
一分钟后,钟晚又站在了总裁办。
她站在大班台前,柔声询问,“请问有什么事,余总?”
余止深碾灭了烟蒂,他垂眸,动作随意的卷起衬衫袖口,露出一小截精壮的手臂。
这样不经意的动作,竟是意外的性感。
钟晚看着,竟有些失神。
直到他声音再次响起,沉沉道,“过来。”
他冲着她招手,神色冷然。
钟晚犹豫了一下,只好绕过大班台,朝他走近。
余止深这时,长臂忽然一伸,钟晚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跌在了他怀里。
“你——”
她小脸一热,双手抵在他肩上,挣扎着想要起身。
总裁办的门没有关严,要是有人进来了该怎么办?
余止深却不甚在意,他有力的大手扣在她腰间,紧紧地抱着。
他微凉的手指,挑起女人精致柔软的下巴,严肃问道,“告诉我,和乔居安见过几次?”
挣扎不脱,钟晚皱着小脸,只好回道,“两次……”
顿了顿,见男人眼眸一沉,似是不悦。
她又解释道,“之前我去医院找姜思危,然后恰好碰上了他。”
“姜思危?”
余止深挑了挑眉,口中念着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钟晚点头,“嗯,我和你提过的,她是我的好朋友。”
余止深又问,“他没骚扰你吧?”
“谁?”
钟晚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才想清楚,他说的是乔居安。
钟晚忙摇头,“没有!”
乔居安怎么会骚扰她?余止深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怀里这只小家猫,即便打扮成熟,可心思仍是那般单纯。
余止深手指玩着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像是在诱引着她。
他问,“乔居安给了你名片?”
“你怎么知道?”
钟晚眼眸睁大,不可思议。
余止深眉心微动,神色里多了几分凛然,几乎是命令性的语气,“名片给我。”
钟晚脸色一变,顿时有点尴尬,想起了进来总裁办之前自己的举动……
她讪讪道,“我……我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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