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岐灵吧,可岐灵在五万年前,分明只剩一缕(情qing)思了。
“执此玉石,可知本神行踪。”
怪不得老妖皇知道我在这里。
“十万年间,天地必有一大劫。历劫之(日ri),再会虞泉,聆听此训,莫忘此约。”
那(身shēn)影说完这两句话,便飘然散去了。
老妖皇收了幻象,又看向我,询问道:“上神,如今可记起来了?”
“虞泉在何处?”我问老妖皇。
老妖皇眯了眯眼睛,道:“(日ri)落之处,三界jiāo汇之地,即为虞泉。”
作者有话要说:龙和鸟在同一天遇见骗子。
巧了不是?
☆、抢亲表白
送走老妖皇之后,已是第二(日ri)清晨。老妖皇絮絮叨叨地同我说了许多,可除了一开始的那些图像之外,别的竟都是一些废话。
许是年纪大了,人也絮叨了。经历了妖神叛乱,险些死去,曾经叱咤一方的妖皇也没了往(日ri)的荣光。
说来奇怪,当(日ri)妖神吞了他的恶念又未曾吐出,妖神死,他也该死,他此刻早该随着妖神灰飞烟灭了。可他却也活了下来。他曾是我在妖界的主君,或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从前一向看不上我的他这次对我竟然分外的亲近……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上神,一年后,虞泉见。”老妖皇对我远远地喊了一句,行了一礼,这才化作一股黑烟去了。
我无奈摇头,只得先回了终南山的庙宇,见了念灵和思棋。念灵和思棋听了我说的话也是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不(禁jin)轻声叹息,又道:“那便先给天帝送个信去吧,一年后虞泉见。再告诉承元一声,问问他知不知道此事。”
念灵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办。”
“还有,”我清了清嗓子,咬了咬牙,“问一问承元,东海是如何知道青青下落的!”
此话一出,我便看见思棋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我愣了一下,又看向思棋,怒气冲冲地问着:“是你?”
思棋看向别处,道:“这,我毕竟也是出(身shēn)东海,东海九公主来问你的下落,我也不好意思回绝。况且她与你那么亲近,告诉她也无妨。”
念灵听了,忙扯了扯思棋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我看着思棋,无奈叹息,道:“可这是我的事,与东海九公主无关。”
我话音刚落,便感觉气氛庙里有一些不对了。念灵和思棋都看向了我的(身shēn)后,我看着她们的眼神,心中一紧:别刚好这么巧吧!
“羽徵姑姑。”
果然,是敖蔚。是她就算了,偏生她好像还赌气一般地用了旧(日ri)里的称呼。她都多久没对我用过这可笑的称呼了。
“咳,”我清了清嗓子,又岔开话题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辈分有点乱。”
“是有些掰扯不清。”敖蔚说着,走到了我(身shēn)后。
我转过(身shēn)去,看向她,微笑着问道:“九公主怎么来了?”
“去后山寻你,发现人去楼空,以为你为了躲我、带着我太姑祖母一起跑了。无奈之下,只好来这里求助,”她说着,语气酸溜溜的,但神(情qing)淡然,“但看来,我还没有那个福分能让你躲我。”
“是,能让我唯恐避之不及的只有黑蛇,我对龙族一向友善,尤其是冰龙。”我道。
思棋和念灵似乎十分尴尬,两人一起偷偷摸摸地向门外走去。我看见两人背影,又瞧了瞧敖蔚,最终还是无奈地道:“有什么话,出来说吧。”说罢,便自顾自地出门了。
敖蔚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出来了。
我二人便漫步在大街上,穿梭在繁华闹市中,却是沉默良久。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你若有话不妨直说,我还急着去找青青呢。”
一夜没陪着她,我实在想她。也不知她睡得好不好?
“我的确无话可说。”敖蔚回答着。一个挑担的货郎从她(身shēn)旁经过,胳膊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肩头,只见她连忙向后一躲,慌张地拂了拂被碰到的地方,一脸的嫌恶,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恐惧。
她做完这一切以后又看向我,却见我奇怪地看着她,便淡淡解释道:“这一千年里也不知是怎么了,只要有男子靠近我,我便烦躁的很,让你见笑了。”她说着,故作轻松,可她紧绷的(身shēn)体和不自然的动作却告诉我一切都只是伪装。
唉,沅风,是沅风害了她。
当年的□□造成的伤害是无法挽回的。妖神虽死,可妖神造成的影响还在。
“你既无话可说,那找我做什么?”我又问。
“只是想来见见你、你们罢了,毕竟我,”她说着,(欲yu)言又止,不由得苦笑一声,望向天边,“我如今也没别的事可做了,除了终(日ri)守着仙山,便是放心不下你们。嗐,说起来,我凭什么放心不下你们?你们一定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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