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我说你,那么磨叽呢。都说了那小子不在,你还不信!你别吵我,老娘要睡觉!”
王青花听见主母无端发邪火,就知道她为了有鸟那病心情不好。她也没在意,就劝慰着说:“妈,有鸟吉人天相,他不会有事的。我已经筹了三万块,阿穗也筹了几万元,我们准备带他去省城看病去!妈你就放心好了!”王青花说完,扭身就走开了。
田有鸟感叹的说:“关键时刻,青花姐不离不弃,真是患难见真情啊。青花姐是个好女人啊!当然,老妈,你也是,你们都很好!就算我死了,也不枉来这人世一趟!”说着,这货还得便宜卖乖地加了一句:“这辈子,值了!”
钱秀英听他说得不像话,笑骂着打了他一下:“还值。青花一搅和,你就和尚头就吓回去了!”这妇笑着,重新爬上床,剥得一丝不挂,俯身下去说:“看我本事,把它吃出来!”由于小田刚才一顿饱吸,吸足了养母的土属性气息,彻底把从吴秀玲体内招惹来的冰寒气吸收干净。他的官功打开,旺气源源地释放出来。很快,钱秀英卖力吞裹了几分钟后,小田的顶梁柱再次暴怒起来。
钱秀英忍不住又痒痒起来了,便躺了下去,张开腿说:“鸟,我的地交给你了……”闻言田有鸟分开她的大白腿,挺起柱子一搠,搠入了钱秀英的泥洞。钱秀英感觉自己的地一下被注满,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肥夸一声:“好大!”小田运动了没几下,钱秀英就在下面发出了快活的叫唤声。不出所料,她的身子很快就来了感觉。一会儿又惊叹一声:“好棒,我的身子会动!跟推磨一个样,有鸟你真棒!啊,到了……”
钱秀英感觉来得特别强烈,一来感觉,她的水就流得特别多,看着胸前的不住摇动,乳波猛甩,她心里就升起一片酥麻。
田有鸟也感觉到异样的爽感,那种强烈的刺激,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就算有,也没有那么强烈和持久。所以,只运动了十几分钟,他小子猛不丁地就哆嗦起来,在钱秀英杀猪般的大叫中结束了肆虐……
望了眼自己的杂草丛,那里一片狼藉,钱秀英神情慵懒地抚摸了一把有鸟的屁股,一边摸着屁股,一边肥夸他:“有鸟,你爽到没?告诉你,我活这么老,今天才第一次什么叫。我接连来了两次,好像在云里飘一样,我全身都打哆嗦,两腿簌簌地抖。好开心!”
这妇一句话没说完,刺激得田有鸟春风二度,小有鸟硬邦邦地顶了起来,钱秀英在下面发出了莺莺燕燕的欢叫声……
不同于第一次,第二次田有鸟持续的时间长了一倍。半小时后,田有鸟猛不丁地把妇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让她狗趴姿势,摆了个屈辱的姿势。他小子搂着她的屁股一阵猛烈扇崩,直扇崩得钱秀英两眼翻白,一下子背过了气去。眼见她晕了过去,这小子忙是掐人中,做人工呼吸,不一会儿,钱秀英才幽幽地睁开眼睛,娇嗔的打了他一下:“臭小子,你差点弄死老娘了。也不轻点儿,啊,怎么又来……”
田有鸟架着她的两腿,跟开飞机似的,在云端里飘飘欲仙地穿梭着,上天入地无所不为,直干得钱秀英那个地方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
接连弄了五场,钱秀英的身子骨差点吃他小子弄散了架,那小子才心满意足地打开草仓门,摸着黄昏夜色溜出去了。这家伙从农场猪舍的后山那儿溜到马路上,给牛村长弟弟牛扒的媳妇刁艳花拨去了一个电话,刁艳花得到他的指令,忙是颠着屁股走到村长家,趁着村长没注意,偷偷把村长的女人黄艳引出门来说悄悄话。黄艳听说小爹找她,她就跟男人打了声招呼,骑着电动机车,匆匆驶出了村子。走到马路上,两个碰上面。
黄艳见左右无人,劈头就问:“小爹,听说你那个搞女人的玩意儿出故障了?要不,我陪你去看医生?”
“看个屁!谁说我出故障啦?少废话,拉我去圩上!”他刚在电话里跟葛姐约好,两个约定在阿兰饭店见面。他扯出村长的女人,是因为这家伙需要村长女人的旺气补充能量。
黄艳这婆娘本是个馋嘴的猫,男人牛大佬五十多岁了,上了一把年纪,那方面的能力大大下降。压根没法跟田有鸟这种邦邦硬的小伙儿比,只是这阵子牛大佬好像听到了什么闲话,看她看得特别紧。今晚上她能出来,是因为牛大佬也听到一片声说田有鸟不行了的消息。本来老牛的怀疑对象就是田有鸟,现在那小子都不行了,那还怀疑个蛋蛋!所以,牛大佬想都没想,就放心地让小媳妇出来溜跶。毕竟,他也知道,老婆不是自己的私有财产,看得太严,效果会适得其反。
黄艳就像笼中的鸟儿,好不容易放出笼,出来溜跶一场,她显得特别开心。放慢车速,一边跟田有鸟聊天:“有鸟,村里人都说你不行了,是不是真的呀?”她也有点矛盾,一方面小爹不行的话,她就能有自由。另一方面,小爹真不行了的话,那她就再别想尝到做女人的甜头了。
“败家娘们,你说真的,就是真的喽!”小田有赖养母的牺牲,帮他重获男人的雄风,他的自信超级满,说话也牛气哄哄的了。
黄艳无法知真假,她心里头就闷闷的。多日没干,她的下面早就湿漉漉的了。特别是她这心里面,麻痒痒的,很想小爹帮她止痒。机车行驶到峡谷沟那儿,黄艳忽是停下来,下车,把头盔一摘,乌发纷披如瀑,听她幽幽的说:“小爹,这阵老牛怀疑我外头有人,看得我贼紧,不让出门了。不知是谁嚼舌根!”
“哦,难怪见不到你人影!我说你怎么打躲?”
“我想去找你,老牛关着不放!”女人皱起了眉头,情绪低落。
田有鸟也老大没劲,心说歪脖曹如果成心要搞臭我,对他来说很容易。那老东西玩心眼,都玩成精了。想到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是谁!那老狗,跟我死磕上了!”
“你说歪脖曹吗?这回不是他!”
“你肯定?”
“我听艳花说,前两天有个时髦的小姑娘来家找老牛。跟老牛说了几句话。当天我回家,被老牛扇了一巴掌,把我关在家里。”想起这几天的软禁生活,黄艳有些后怕。
“什么,牛村长会打人?那老东西,这么一把年纪,娶一个离一个,他自己都不是神马好东西!”不是歪脖曹,这家伙就在心里琢磨开了。不过这种事,靠猜猜不出来。
“这次我能放出来,是他听说你不行了!”
“嗯,这样更好!”
黄艳想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就假托要小解,从后车厢取出一把小手电,递上来说:“小爹,你陪我去尿尿去!”
两个就借着手电光,高一脚低一脚,走到峡谷内一条小岔道,走进去两边是嶙峋的怪石,这里隐蔽性好,在这里打野战,不容易来人撞破。见半山腰有一个山洞,那里居高临下,是野战的理想场所,田有鸟见黄艳穿着高跟鞋,不好上山,就大手一兜她小屁屁,抱着温香软玉在怀,一边猛亲村长女人的小嘴,一边爬入山洞。见山洞内有一块干净的石板,小田把女人平放在石板上。把她的外套摘下来,滑开裤头,架起腿就迫不及待地把柱子搠了进去……
黄艳很久没干,出水出得多,小田的粗大在她的地里一掀干,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村长的女人在下快活的叫唤着……
完事后,田有鸟整个就打了鸡血一样,神情亢奋,精神头极旺。是因为他饱吸了村长女人的旺气,旺气注满官功,他的体内再次充满了爆炸般的大力。再看村长的女人,已是烂泥塘一般,口内只剩一口游气,白皙的身子剧烈起伏,两个形状姣好的乃分两头耷拉着,不时伴随主人的动作颠起一阵波浪。田有鸟忽是来了兴趣,把大掌又铺上去,摸她乃,又埋首下去吃了几口。直吃得黄艳吸凉气:“小爹,要是有奶水就好了。给你吃乃!对了,我听于杏儿说,你吃过她的乃呀?”
“是啊。我吃过!”田有鸟在黄艳面前,向来没什么避嫌。主要是黄艳也知道他小子在外有n多女人,黄艳在这方面比一般的女人看得开,她自己从少女时代就跟继父有一腿,直到出嫁,还跟继父暗中往来,没人时就迎播掀干,不亦乐乎。只是她有了小田的滋润后,就跟继父断了关系。她继父也是头纸老虎,一听说干女儿有田有鸟作靠山,吓得屁滚尿流,跑广东打工去了。
正因为这个原因,在这方面,可以说她自己都是妖怪,真没多少资格说别人一身毛。
“奶水有很大的腥味,你也喝得下呀?”
“我喜欢腥味!”说着田有鸟的宝马又发动起来了,轰隆再次驶入了黄艳温暖的港湾。黄艳扶着洞壁,把屁股蹶得高高的,任凭小爹扇崩她的屁股。两个就在山洞内作了一处欢乐场,迎播掀干,上天入地无所不为。
两个多时不曾交尾,一旦重聚,就如。连续做了两处欢乐场,黄艳得到了极大满足,身心十分愉悦,脸上荡漾起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