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听了这话,田有鸟的心里暖洋洋的,心说葛姐真好!心神稍定,只见从一片茂密的果树间冒出一个女人来,正是养母钱秀英。钱秀英笑盈盈的颠着乃子走前来,兴冲冲的说:“鸟,我都听到了。咱们快进屋治病吧!迟了怕来不及!”一想到这小子的粗大可能钻入自己的身体,钱秀英就禁不住周身燥热,心里涌动起温暖的春水,有一种强烈的想要男人止痒的冲动。
羞人的绮念一起,钱秀英的眼波都媚了。再看有鸟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一老一少两个从果树林钻出来,就听见绿色皮卡发动,随即,就离开了农场。钱秀英拎着一个桶还有毛巾,把田有鸟带到猪舍那间用来休息的草仓内。毕竟这事超出人伦道德,万一王青花回来撞破,终归不是好事。相比平房那边,这间草仓安全得多。
把草仓门的铁钩在铁扣上扣牢后,钱秀英就开始脱衣服。原来她重换上一条黑色的连衣裙,上身套着一件小外套。把小外套一脱,再把连衣裙一滑滑了下去,她丰腴的身子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了。见他小子发愣,钱秀英倒在床上,把一个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展现出来。丢个媚眼儿来说:“臭小子,脱衣服啊。”
“这,接吻就可以……那个还是不要了好。那个……我过不去那道坎!”这小子内心很矛盾,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是养父的女人。我跟养父的女人那个,是不是禽兽不如?越想,田有鸟越是有一种想逃离的冲动!
现在是深秋时节,又是太阳西斜的下午,室内温度偏凉。钱秀英气恼的说:“大笨蛋,你真磨叽!老娘都让你看到底了,你还装啥装?”一赌气,骨碌从床上爬起,一伸手就滑脱了田有鸟的裤子。见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田有鸟也没有退路了,毕竟,养母付出那么多,她有需要,我得报答她的恩情。
再说,要不是钱秀英帮忙,他的命根子很可能作废。
只要想到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们纷纷背他而去,田有鸟就大呼受不了。不由的,一道滚热冲上脑门,他一头就扑入了钱秀英的怀抱。钱秀英是个中年妇女,常年劳作,腰身呈水桶状,身体早没了诱人的曲线。
不过她没生育过,相比生育过的同龄女同胞,她的肚腹部没有她们那样,发生可怕的肚皮松垮和下垂。钱秀英的肚皮甚至可以用来光滑来形容,只是因为发富的关系,稍微有点小肚腩。
这点瑕疵很快被她胸前垂挂的两头巨圆巧所掩饰。男人的梦想不是这两头巨圆么?只要这两头圆足够大,谁会去在意那点小肚腩。小田一抱住钱秀英温暖的身体,马上就忘了自己干什么来的,一只大掌用力摸上了钱秀英白净的巨圆。她的挺耸椒乳延伸到肋弯,抓在手里沉甸甸。钱秀英舒服地哼哼起来,用力抚摸着他小子结实的熊背,忽是有种找到靠山的感觉。随即,她的手开始向下,摸起了他小子的屁股。
“笨鸟,你忘了葛医生说的话啦?”钱秀英曾经有多少个日夜,在脑子里幻想过田有鸟的身体。如今,这具幻想中的身体就被自己紧紧地拥在怀里,美梦成真,钱秀英感觉特别的知足和踏实,她曾经苦心积虑,指望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把她碾压,用他粗大的顶梁柱搠入自己的泥洞,让尝一回做女人的感觉。
每当她这样幻想的时候,就特别来感觉。那种感觉很美妙,也很刺激。正是这种执切的梦幻般的性期待,才使得钱秀英在这种操蛋的贫穷生活中坚持下来。
田大炮那病秧子老蔫鸟她是指望不上了,她唯一的指望就是养子田有鸟!
抚摸着这具年轻的滚烫的身体,钱秀英如似睡里梦里,恍惚回到了二十年前,新婚燕尔的那些时光,是她这大半生里少有的幸福时光。只是这种幸福的时光太过短暂,以至她都来不及细细的品味。很快她的婚姻生活就随着田大炮的病倒、家庭的贫困入不敷出以及柴米油盐填得满满当当。
田大炮一病就是几年,需要专门照顾,家里没有男丁挣钱,她出去打杂工挣到的一点钱都不够田大炮煎药的费用。家里太穷了,欠了一屁股债,亲戚见了都躲她。还有这栋上世纪的土瓦房也越来越破,每当大雨滂沱,她就顶不住心惊胆战。一直苦熬到养子田有鸟长大到十八岁,养子出息了,她灰暗的人生总算熬到了头。
她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养子身上,养子也的确争气,挣钱帮她还债。迄今田家的一屁股债已经还得差不多了,而这都是田有鸟挣的钱。在她眼中,田家的主心骨不是田大炮,而是养子田有鸟!就在这当儿,她跟有鸟摒弃了世俗意义上的母子关系,摇身一变,变成了裸的男女关系。她感觉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体贴地温暖着丈夫那颗疲累的心。她要用自己的温柔,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满足。
钱秀英积压多年的浓情蜜意终于爆发,她粗喘着,主动吻住了有鸟的嘴巴。一边扭动着白净的大屁股,两丛茂密的杂草丛互相渗透,磨擦了起来。村妇娇嗔的说:“大笨蛋,你想那么干啥呀?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你来呀,摸我的乃子,摸我的屁股。吸我的气,给你吸到饱!”
田有鸟得到养母鼓励,一下子拨云见日似的,再也没有了牵绊。他情难禁地搂紧了钱秀英的身子,猛不丁地把她放倒在床上,爬到了钱秀英的大丰满上。叭唧叭唧,不断吸吮着她,把她口中的土属性气息吸入口内。正如葛嫩所言,每一个人体内气场中的气,无不跟他(她)的五行属性有着密切的关系。
田有鸟吸入土属性气息后,慢慢地,他的丹田内冰封旺元宫的水属性冰寒气开始松动。这是养母的土属性气息开始一点点吸干水属性冰寒气,就如同一块海绵放进去。不一会儿,小田就感觉脐下三寸开始有热流涌动,在身体内四处游走。放了几个臭屁后,田有鸟一吐积压已久的郁闷心情,豁然开朗,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爽感。
亲吻了足有十多分钟,只见两条舌头如蛇交尾缠抱,尽力吮咂,叭唧声不断。她的两头巨圆,早被有鸟蹂躏得不像样子。
养母不用提醒,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虫子开始蜕变,就像冲了汽一样慢慢变粗。
田有鸟的神情亢奋起来,巨大的喜悦如潮水一般涌来。老二的康复,对田有鸟来说,不亚于一次新生。想想这一整天承受的种种煎熬,心口大石的重压,一旦这种超负荷的重担卸去,瞬间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激动,小田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钱秀英喜极而泣:“乖儿,没事了!看村里哪个没长眼的东西敢嘲笑你,你就拿出这根大棒来!叫她们瞧瞧,我家有鸟不是没用的废物!”说着,这妇忽是换了个姿势,这次她背对着有鸟,让有鸟粗壮有力的身躯紧贴着她的后背,有鸟的杂草丛对准着她的屁股。他杂草丛中的柱子就侵入了钱秀英的水沟内。钱秀英春情勃发,忽是羞的说:“有鸟,下面痒,你来弄弄……”
小田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忘情,根本就没想到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养母。他忘情地架开女人的大白腿,就着日光,定眼观看了她杂草丛下面的地。看着那块地,田有鸟呼哧呼哧直喘,产生了一种想耕田的冲动。
他忽是埋首下去,在钱秀英肥沃的土壤间亲吻着。钱秀英跟田大炮结婚二十多年,不曾让田大炮亲过她的那里,哪怕一次都没有。所以,当田有鸟忽然袭击她全身最娇嫩的部分,这村妇到底放不开,本能地抗拒着:“啊,有鸟,别这样,这里不干净!哎呀,你这臭小子,怎么不听话呢?”过了一会儿,妇人又情难禁地叫唤起来:“嗯!舒服!嗯!你真坏……”
这时钱秀英来感觉了,这种感觉好比是春天的春讯,来得特别猛烈。她感觉上一来,她的泥洞就喷涌出了温暖的春水……
从这一刻开始,她彻底沦陷在了有鸟的魔掌下。倏尔地,她的两头巨圆充满了浓浓的情意,变得胀鼓鼓。钱秀英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看着田有鸟一口一口地吃着自己,一种被需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很美妙,紧接着,她吊转丰腴的身子,抓住他小子的火腿肠,吃到嘴里,上下吞咽着,吃香蕉一般享受着他的粗大……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都被火烧一般的攫住了,如同。特别是钱秀英,她就像是一块久没浇灌的旱地,热切期待着一场大雨的肆虐。这妇周身都燥热难耐了,一阵乳摇摆臀的哀求着:“有鸟,我的地是你的,快来耕地。老娘这地里好痒……”
到这地步,田有鸟下面的顶梁柱跟充了汽一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粗大,来得坚硬,眼见面前这幽深峡谷中的地泛起了春潮。不由的,他小子就架开她的大白腿,先拿犁耙在钱秀英的地里试探了一下,正将没根而入。忽然,就听见门外边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响,不一会儿,就听王青花脆嫩的声音在喊:“有鸟,你在吗?”随即,小媳妇大概见房门反锁,古怪地咦了一声,忙是叩着门呼唤:“是有鸟在这里面吗?”
钱秀英刚闭上眼,准备好迎接有鸟的粗大时,忽然就见该死的青花黄了好事,她心头就老大不快。急忙示意有鸟别吭声,她从有鸟身下挪出来,滑下床头,匆匆套上连衣裙,披着件外套,也不打门,隔着门缝递话出去说:“青花回来啦?有鸟还没回来呢!”
王青花做梦也没想到主母正跟有鸟行鱼水之欢,她也没发觉主母不高兴,还在那嘀咕:“奇怪,我明明听村里人说,有鸟回来了!他上哪去啦?急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