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此案本官自有公断。”
堂上的县令老爷再次敲了敲惊堂木。
苏云锦和汪如嫣同时闭嘴。
县令老爷今天叫苏云锦和顾衍过来,是查到了足够的证据,才叫她们过来的。人证叫了一个上来。
现在该上物证了。
“来人,把物证都给本官拿上来。”物证是半包打胎药,以及当时婆母安氏拿回去包打胎药的油纸,还有纸上残剩的碎末。
为了更保险,苏云锦将当时婆母安氏煮的那锅放了打胎药的猪骨汤也保存住带了过来。现在的天气是冬天。
虽然还不是冬季最冷的时候,但是猪骨汤用冰块保存,还是能保存几天不会馊掉。猪骨汤还是原封不动的样子,就连味道都没有变。
“大人,民妇这儿也有一样证据。”
苏云锦开口。
县令老爷看了苏云锦一眼,淡淡的道:“呈上来。”
汤罐在顾衍的手上。
县令老爷一说完,顾衍就走过去,将汤罐呈给了师爷。接过汤罐,师爷恭敬的走到县令老爷跟前。
呈给了他。
汪如嫣看见公堂上的那些证据,刚刚还一脸嚣张的小脸,瞬间就挂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若是真的被县令老爷查出来下药之人是她,那她岂不是就完了?
汪如嫣心底此刻一点底都没了。
县令老爷不急不忙的开口。
“汪姑娘,这些证据其中半包打胎药是在你身上搜出来的,本官问你,你买的一包打胎药现在只剩下半包,还有半包呢?”汪如嫣当时偷换了半包药给苏云锦的婆母安氏,剩下的半包汪如嫣留着打算自己吃。
县令老爷问汪如嫣另外办包打胎药去哪儿了?
汪如嫣怎么敢说实话?
哆哆嗦嗦的汪如嫣情急之下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一直没有开口的顾衍却在这时说话了,“大人,汪姑娘剩下的半包药,正是偷换给了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差点吃下的拿包打胎药,和汪姑娘抓的打胎药一模一样。”
“大人,镇上的打胎药都是一样的。你不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定民妇的罪,民妇不服。”汪如嫣大喊冤枉。
公堂外围观的众人也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觉得汪如嫣说的有道理,确实不能就凭借那半包一样的打胎药,就定汪如嫣的罪。
县令老爷将目光看向保济堂的掌柜,只见保济堂的掌柜缓缓开口,“大人,当时汪姑娘找到草民,她说她要药效强的打胎药,还多给了草民半吊钱,草民给汪姑娘抓的打胎药和一般的不同,由于药效强,草民在汪姑娘的打胎药里面额外的多放了蟹粉,那个蟹粉是草民亲手所制,其他地方没有,草民只需要一闻就知。”
汪如嫣一听。
当即吓的瘫软在地。
县令老爷让药铺掌柜去闻。
掌柜的先是闻了从汪如嫣身上搜出来的那包药,又去闻了苏云锦当时收集起来的一点残渣粉末。
两份药粉都闻了后。
掌柜的上前恭敬的回话。
“大人,草民仔细的查看过了,汪姑娘身上的半包药,确实和苏娘子那半包都是草民亲手调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