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锦没有多看汪如嫣。
顾衍将小媳妇儿挡在身后,见顾衍如此护着苏云锦,汪如嫣怨毒的目光又阴了几分。明明顾衍就该是她汪如嫣的男人。要不是苏云锦那个小贱人,现在顾衍的媳妇儿就是她汪如嫣。顾衍的目光也只会围着她汪如嫣转。
这一切都是苏云锦。
都是苏云锦毁了她的幸福。
如果没有苏云锦,现在她跟着顾衍,不仅醉香坊会是她的,就连顾衍也会是她汪如嫣的。汪如嫣气的急火攻心。
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升堂!”惊堂木一敲。
县令老爷先是看向汪如嫣,“本官问你,你如实交代,下药之事你可认罪?”县令老爷的声音不大,却自带一股威严。
汪如嫣当然不会轻易认罪。
“县令老爷,民妇冤枉。民妇虽然和姓苏的夫妻二人有过过节,但是民妇确实没有做过给人下药的伤天害理之事。县令老爷,你明察秋毫,还请县令老爷你能还民妇清白。”
汪如嫣侥幸的希望可以躲过这次的罪责。
下药之事她做的干净,没有谁看见,只要她不承认,县令老爷还能屈打成招不成?汪如嫣不认罪。
县令老爷面无表情。
“本官自会查清真相。”接着又让带证人。
证人是汪如嫣去买打胎药的药铺掌柜,刚刚还存在侥幸心理的汪如嫣一见药铺掌柜,当即身上一软。
后背也一阵发凉。
到底还没有到最后关键的时刻,汪如嫣勉强稳住心绪,县令老爷淡淡的看过来,“汪姑娘,堂下此人你可见过?”
“我!”汪如嫣结舌。
苏云锦一看汪如嫣那心虚的模样,就知道汪如嫣认识那个人。不然,汪如嫣不会心虚成那样。果然。
汪如嫣没开口,堂下的男人却先开口证实了此事,“大人,我是保济堂的药铺掌柜,这位汪姑娘不久前在我药铺抓了一副打胎药。”
汪如嫣小脸又是一阵发白。
县令老爷目光一沉,“汪姑娘,保济堂的掌柜说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在他那儿抓的药?”多年审案,县令老爷的目光自带威严。
汪如嫣吓的身上一抖。
“大人,民妇确实是在保济堂买过打胎药。但是,民妇买的打胎药是民妇自己要吃的,和民妇害人无关。”
由于害怕。
汪如嫣说话都哆哆嗦嗦的。
苏云锦冷冷的一笑,“汪姑娘,你腹中的孩子目前还好好的?你说谎也要编的像点。这儿是公堂,当着县令老爷的面,你还想狡辩?”
此刻的汪如嫣对苏云锦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苏云锦的皮,喝了苏云锦的血,一听苏云锦说话。
汪如嫣就发狠的将目光看向了她。
“姓苏的,你就算是看不惯我,也不用如此陷害我吧?你自己为人歹毒,遭人嫉恨被人下药关我什么事?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呸,老娘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给诬陷。”
公堂外来了不少围观县令老爷审案的人。
大家在外面窃窃私语,苏云锦又是一声冷笑,“诬陷?汪姑娘,到底我是不是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