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嫘姑闭了嘴,那人也懒得再去招惹她。
山村的夜,有些百无聊赖。
那人只能拿出手机,边玩游戏,边等上头的消息。
时间一点点流逝,夜越来越深沉,可惜消息还是没有传来。
那人又输了一局游戏,显得既懊丧又不耐烦。他索性退出游戏,把手机揣进裤兜。起身,围着嫘姑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神变得愈来愈贪婪,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他妈的,这算什么破差事!大半夜的,美人当前,动又动不得,还真不如灯红酒绿,来得快活。”
说时,他还不忘警醒地朝门口张望,生怕突然窜出什么人来,坏了上头的事。
这担忧不无道理。
屋外深草丛里,早有人悄无声息地隐于其中。
夜,静极了。
三声蝉鸣,打破了岑寂,直入嫘姑的耳朵。
嫘姑瞥了一眼,只见那人又坐了回去,困意强撑,来回翻着手机玩。
嫘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
嫘姑夸大地“呲”了一下,“喂,大哥,我手疼,您能不能行行好,帮我松一松?”
那人头也懒得抬,继续翻他的手机。
过了一会儿,嫘姑又装作尿急的隐忍状。
“大哥,我想上洗手间。”
那人略抬头,好笑地说:“矫情,这儿没洗手间,憋不住,就直接尿……”
嫘姑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开始打瞌睡。
嫘姑又嚷嚷起来,“大哥,这回真不行了,我肚子疼,怕是吃坏了东西。您行行好,求您了……”
那人不耐烦地睁开眼,起身。
“女人,真他妈的麻烦。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吃喝拉撒一样不少……”
刚走两步,裤兜里的电话响了。
那人赶紧接。
“好,好,哥,您放心,我保证把小美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嫘姑心道:不好,再不动手,怕要吃亏。
趁那人不注意,嫘姑轻抬右脚,有节奏地踢了三下椅子腿。
三声蝉鸣又起。
那人挂了电话,举止开始变得轻浮起来。走近,笑得有些脏。
“小美人,上头回话了,让我好好享用。你说我该从哪儿开始呢?”
嫘姑故意打岔,“大哥,大半夜的,也没啥好吃的,您不如先忍一忍,天一亮,我请您吃大餐。”
那人笑得更脏了,“大餐?请我?小美人,你是真纯还是装纯?”
说时,那人弯腰,伸手,想要去撕扯嫘姑的裙子。
趁他低头的一瞬,嫘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了他的口罩,又抬腿给了他一脚。
“你……”
话还没说完,那人背后又吃了一肘,直接栽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铁牛师兄,果然是你!”嫘姑惊喜道,顺便扯下了身上的绳子。
铁牛露出笑意,“小师妹就是小师妹,三声蝉鸣,就听出是我来了。”
嫘姑也笑了,“铁牛师兄还不是一样,我踢了三下椅子腿,就知道该动手了。”
二人笑。
“师妹,这里不是闲话之地,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嫘姑点头,又看了一眼地上昏过去的人。
“认识?”铁牛问。
“有印象,苏宇晴的人,好像叫阿混……”
铁牛扛起阿混,带着嫘姑,离开了小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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