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ostloathesomebeastieofall?
(其中最可憎的生灵是什么?)”
周围突然变得寂静,透过狭小的窗口,唐璜看到太阳被黑暗吞噬,红色的惑星被扭曲的幕布环绕,他再回头的时候,藤乃已经不见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并不是一个灵感很高的女人,对于这个层面的渗透和其他人表现为一样的浑然不觉。
这样也好,无知就是一种幸福。
“FreddietheRedBrainedMi-Go
(红脑米戈弗莱迪)
(有一个黏糊糊的脑子)
(如果你不幸看到)
(将会尖叫并疯掉)
AlloftheotherMi-Go
(其他全部米戈)
(嘲笑他并说三道四)
(他们从来不让可怜的弗莱迪)
(和他们一起暗夜呢喃)”
这是一首欢快的曲子,适合在圣诞或者其他什么节日歌唱,也确实有一个稚嫩的童声把其歌唱,只不过,内容充满了一种按照人类的标准来说,不喑世事的残忍。
下等种族们加入了合唱,它们的嘶吼鸣叫为歌曲平添了怪诞与恐怖的色彩。墙壁、地板、天花板正在消融,空间与时间正在破碎又重组,无时不刻展示着高维层次的几何学在低维世界的投影,延展而出的黑暗、稀薄的混沌之雾与扭曲斑斓的色彩在他面前纷纷绕行,在他踏过的地方,时空停滞在了当前。
在倒映着群星的瞳孔里,一个娇小的轮廓渐渐放大,她视若无睹的唱着旧日歌谣,把凝固的时空再度击碎。
纷飞的碎片像是春天的花雨,在苍白之中,每一个碎片都映出了一颗熊熊燃烧的星球,烟花一样消逝在空虚又冰冷的宇宙中,他竭力去捕捉那个歌唱的少女,当她蓝色的发丝拂过他手背的时候,留下了烧灼一般的疼痛。
“ThenonefoggySolsticeeve
(在一个雾蒙蒙的至夜)
(哈斯塔过来说)
‘Freddywithyourbrainsobright,
(‘弗莱迪你带着这么闪亮的脑子)
won'tyouscaresomefolkstonight?’
(今晚要不要去吓吓人?’)
ThenhowtheMi-Golovedhim
(然后米戈们都羡慕他)
(在他们乱窜之际)
‘FreddytheRedBrainedMi-Go,
(‘红脑米戈弗莱迪)
you'llliveoutindarkestspace!’
(余生将在极暗之地度过’)”
“拉斯蒂涅?”
藤乃的声音把唐璜唤回了现实中,他明白刚才的那一切仅仅是“打招呼”罢了。女人担忧的表情与春天令人昏昏欲睡的温暖驱散了他心中的不快,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观众与KP又多了而已。”
在唐璜出席会议的时候,领地上的事务由俾斯麦打理,她是一位要强的工作狂人,并且以自己严苛的标准对待下属,在她坐镇的时候和唐璜在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氛围——至少对于正在领地周围苦逼巡逻的炼狱七姐妹是这样。
因为被入侵的杜洛瓦一挑七还打赢了,让召唤者大大丢了面子的七位长腿小姐姐不得不进行惩戒性质的劳动,这种劳动在唐璜在的时候通常是揉肩捶腿,端茶倒水,顺便用嘴帮助主人消除疲劳,然而到了俾斯麦手里,惩戒就真的变成了惩戒了。
在心里第10086次诅咒肉便器杜洛瓦与男人婆俾斯麦后,她们再度绕着领地转圈,不久之后,一个神色疲惫的中年男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领地边缘,毫不犹豫的走向通向城堡的路,被七个热情的美少女和七把热情的剑抵住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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