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把我拉到了靠近墙边的一个沙发上,那里的人少,旁边还有个帘子,在大厅这里算是很隐蔽的地方了。
我看着那个被烧得已经面目全非的沙发,有点怯生生的不敢坐。倒是姑娘毫无顾忌一屁股坐了下去,她顺手把我也拉了下去,然后抱着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你好歹也是配合一点,别让那些东西看出来端倪。”
她和我靠的很近,随着音乐声她的身体还不断抖动着。
“你知道这些是那些东西,为什么不收了它们。”
她微笑着盯着我,见旁边有姑娘走了过来,亲吻着我的耳朵,咬在我的耳朵上说:“你觉得这么多,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具尸体,是那具尸体让这里变了样,老鼠才会变成人形的。”
“什么,尸体?一具尸体有这么大的能力?”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听到尸体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今晚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也是背一具尸体。
我和这个姑娘居然都是来这里找尸体的,本来我想说明来意,话还没说出口,那姑娘竟然又给我来了一个热吻。
我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只见一位穿着打扮很洋气的男服务员走了过来。身上虽然穿着人模狗样,可是我能看清楚他的样子,他依然是一只大老鼠。
“两位需要本店提供的特色服务吗?咱们这里帅哥美女随便挑选,不帅不美不要钱,大家一起玩才有乐子不是吗?”
姑娘亲着我,让我上气不接下气,她好歹是松了一口气。
“一起做那事?”
男服务员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们酒吧的特色服务,今夜免费,何不试一试。”
姑娘面不改色,用手捋着额前的头发似是在思考什么,索性抬起头来望着那个男服务员说:“还是不用了,今夜他能伺候我。”
“真的不用?”
姑娘点了点头。
“那有需要随时招呼就好。”男服务员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们看,姑娘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胸直接贴了上来,柔软得让人觉得有些陶醉。
“这些老鼠估计是怀疑我们了。”
我有些尴尬,想要推开姑娘,可是又怕坏了姑娘的计划。我双手轻轻推了推姑娘的肩膀,希望她能稍微保持一点距离。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林一生,一念而生的意思。”
她环顾了四周,估计是在观察那些老鼠的行径,对我说的话并没认真听。
“哦。挺好听的名字,我叫春语。”
她的名字也确实很好听,春语,我在心里念叨着她的名字。这个名字和秋词的名字一样美,我的思路一下子陷入到了关于秋词的思绪里。
再一次来到丰县,我一直在思考关于秋词的那些事情,我想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忘记她伤害姐姐的那个画面,可是心里一直有着一个过不去的坎儿。
其实我只需要给自己找一个简单的理由,爱或者不爱就行了。
春语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推搡着我的肩膀,说:“我知道尸体在什么地方了?要不要跟我去?”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今夜来的目的是背尸体便立马答应了。
“佛手松本来是风水宝地,树下住人财运旺盛,人丁兴旺。而若是下面住的不是人,是尸体的话,那就是阴地,五指汇阴,不出猛鬼精怪都很难。你还记得那颗松树的位置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在那个方向。”
春语和我都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在那边有一扇门,门口站着两个毛脸的老鼠。看来那个地方是有大老鼠把守的,如果我贸然闯进去肯定是会吃亏的。
我正在思量着怎么进去的时候,春语从手提袋里掏出了一瓶酒,她递到我的面前。诡笑着望着我:“要不咱们装醉,这样没准能混进去。”
我看了看她手上的酒瓶,估计也就二两,我喝酒算不上海量,二两还是没问题的,想要把我弄得醉醺醺的满身酒气估计很难。
“有点少。”我有点勉为其难。
“你喝了就知道了。”她拧开了瓶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些粉末加入了进去,那瓶酒瞬间就热气腾腾了。
她递到我的面前,说:“喝了它。”
“你加的什么东西?”
“等你喝了我就告诉你。”春语把那瓶酒捂到我的嘴边,用力给我灌了下去。
这么一小瓶就刚过喉咙就感觉辛辣无比,刺激得我的喉咙生疼,仿佛有一千把刀子在你的喉咙上割一样。酒走到胃里,一股子热气瞬间从胃里扩散开来,我脸上火辣辣的烧,仿佛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冒着汗。
春语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你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我一脸严肃,诘问春语。
“没什么,春药而已。这样你看起来就像是喝醉酒了。”
她居然在酒里给我下了春药,难不怪我感觉全身血液澎湃,酒劲努力往头上窜。更要命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我的下身有了反应,硬邦邦的顶着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的加紧了裆,细微的动作仍然被春语发现。她似乎有些兴奋,挽着我的手摆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笑着说:“亲爱的,走,我们找个地方快活。”
我们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走去。
跟着她走的时候我的神情恍惚,似乎所有的人都有重影。我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脑袋清醒。
走了一段距离,我努力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秋词,她的身体有些模糊。
秋词转过头的时候朝着我微笑着,她的微笑就像温暖过的阳光照耀着我,让我全身暖和无比。
我在后面盯着秋词,走着走着我就泪流满面了,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这样的感情很复杂,就像是许多绳子拧在了起来,找不到头绪,也解不开。
我站在了原地,不愿意继续走。
“秋词,你有没有伤心过。”
秋词盯着我,微笑着,她的嘴巴似乎在动,可是我的耳朵里一片蜂鸣,根本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秋词,你有没有伤心过。”我加大了音量,似乎是在朝着她呐喊。
秋词狞笑了一下,猝不及防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差点没将我扇晕过去。我捂着自己的脸,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在我前面的姑娘,分明是春语。
春语这一巴掌扇得很响,酒吧里的老鼠都朝着我们投来了一样的目光。那些老鼠慢慢走了过来,老鼠们刚刚还和蔼可亲的目光现在居然被变得犀利冷漠了。
春语见情况不好,将我拉到了身后,骂道:“你小子变态,挽着我的手居然还嘴里念叨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活该我们被发现。”
那一巴掌把我彻彻底底扇醒了,虽然下身还没有消去,但是现在意识已经恢复了。看到那么多老鼠围过来,才彻彻底底明白刚刚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酒后吐真言,也许我真正爱的人是秋词,她是我的妻子。
“对不起,刚刚出现了幻觉。我把你看成秋词了。”
老鼠们已经围了过来,春语有些紧张,她将我挡在身后,骂道:“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都什么时候还想着你的小情人。”
我义正言辞的回答:“秋词是我妻子。”
她转过头来用诧异的眼光盯着我,嬉笑着说:“我就随便说说,别当真,想你秋词咱们也能活着走出这里,别再给我耍什么幺蛾子了。”
老鼠将我们俩人围在了中间,我们进退两难,就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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