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上衣服很少,远远的能看见胸前凸起的两块,从隔断的台阶走下来的时候还上下抖动着。
下身穿一件黑色的内内,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该凸出的凸出,该收缩的收缩。脸上虽然涂抹了很厚的粉底,可是能从脖颈处能看到皮肤很细很滑,水嫩嫩的。
一双黑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的时候仿佛全身都被电触了一样。
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在这样诡异的一所酒吧里,碰见这样的人间尤物,不免会觉得让人的心为之一紧。
姑娘见到我似乎也很吃惊,瞪大了眼睛,张大的嘴巴都没舍得闭上。
我轻轻移动着步伐,朝着里面瞅了瞅,想要看一看隔断里发生了什么。即便是她是一个正常人,也不应该出现在男洗手间的隔断里。
姑娘反应了过来,我的视线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在有意遮挡什么。
透过缝隙我终于看到隔断里的场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躺在里面。男人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他的皮肤变得黑,成了酱油色。
看男人的装扮是个年轻人,全身的肌肉都萎缩了,身体一点儿水分都没有。他的嘴巴怒张着,眼睛瞪得很大,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惊吓。
这个场景让我联想到了曾经在报纸上看到的干尸。
衣着暴露的姑娘刚刚从里面出来,里面就出现了干尸,男人的死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和姑娘有关系。俩人的身上都穿的很少,旁边的阿伟和姑娘发出激烈的战斗响声,这隔断似乎就战斗的场所。
该不会男人是被姑娘给吸干了,最后呈现了干尸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我就为阿伟担心,我刚想大声呼喊阿伟的时候,姑娘忽然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铜钱串子剑。那些铜钱并列排成了一串,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冷冷的光芒。
铜钱串子剑下面吊着一块古玉,在姑娘的手上左右摇晃着。那串古玉在灯光照耀下似乎是发着翠绿的荧光。
铜钱串子剑我虽没有见过,但是知道那是辟邪的物件。现在铜钱串子剑握在姑娘的手中的确让人费解,难道这姑娘不是妖物。
在我不经意间,姑娘将那把铜钱串子剑给压缩后,短到了只有她的手掌心那么大。她将后面的内裤拉开,插入到了里面。
“你……”我正准备问姑娘的时候,她的手指放在涂满口红性感的唇边,示意让我不要说话。
姑娘转身从隔断里拿着什么,是姑娘的衣服。她在我的面前解下自己的内衣,露出了丰满的胸前春光,在我的眼里晃来晃去的。
脱下后,她穿上了一件低胸的衣服,胸前变成了东非大裂谷。这样的装扮着实让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她到底是要闹哪样?
她穿上了短小的皮裙,又戴上了火红的发套。最后在身上喷着什么东西,不过不是香水,那东西一点香气都没有。
姑娘埋着头穿鞋子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隔断里的场景。里面的男人全身干枯,绛紫色,胸前有一个伤口,看样子应该是铜钱串子剑捅的。那个伤口乌黑,边沿有些糊了。
顺着尸体的方向看过去,在尸体后面竟然有一条细长的黑色尾巴,那细长黑色的尾巴曲卷在脚边。
看着那个尾巴,我擦了半天,最后恍然大悟,男人身后的尾巴竟然是一条老鼠尾巴。莫躺在里面的是一只大老鼠,而且是人形的大老鼠。
这世道,连老鼠都成精了。
姑娘穿好了衣服,见我痴痴盯着隔断里面的大老鼠。根本没有理会我,她再一次进入到隔断里面。
隔断的挂钩上面有一个精致的手提袋,看外形应该是姑娘装化妆用品的,姑娘打开袋子里从里面抓了一把白色粉末。
姑娘将那一把白色的粉末抛到了尸体上。那尸体哗的一声燃烧了起来,白色的火光比灯光都亮,只是这白色的火光竟然一点热度都没有。
那具尸体迅速萎缩,最后化成了一堆黑色的碳粉一样的粉尘。
可能是因为火光太亮,旁边的阿伟似乎也感觉到了,停下来问了一句:“外面搞什么?”
姑娘咳嗽了一两声,不过这咳嗽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姑娘的强调,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差不多。姑娘回答着:“老婆子在打扫卫生,手电不听话,手电光。”
我听得咂舌,姑娘居然学老婆子说话的声音有模有样的,简直神了。
姑娘并没闲着,她双手捂着嘴巴,又吼道:“诶,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撒尿吗?想看回家去看老头,我这东西可金贵了。”
这一次姑娘居然模仿着中年男人说话,雄浑有力,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一定会认为那声音就是个男人发出来的。
姑娘在洗手间里找到了扫帚,将隔断里的黑色粉尘扫到了垃圾桶里,拍了拍手算是完事了。
我就一直盯着姑娘,目不转睛。这样的地方居然能碰到这样漂亮并且手拿着铜钱串子剑的姑娘,她离开的时候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眼睛直勾勾的。
刚刚也见识到了姑娘的厉害,那么大的老鼠都给灭了,估计要收拾我也是轻而易举的。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胸离我很近,几乎快要一览无余了,即便我刚刚已经看完了。
“我不是老鼠。”我小声说。
“我知道你不是,想要活着出去吗?”她一直朝着我的方向逼近,最后我们竟然跟我壁咚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
她的脸在我的脸上婆娑着。
“我闻了一下你身上,还没有妖气,看来你的定力挺不错的,要不就是你下面不行。要知道,这地方不止是有老鼠,还有别的东西。你朋友还能坚持一会儿,要不我带你瞅瞅。”
听到她这样说,我倒开始担心阿伟了。
“能不能先救救我的朋友。”
姑娘根本就没理会我,挽着我的肩膀就拉着我出了洗手间。我的心七上八下的,留着阿伟一个人在那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现在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姑娘两根手指在手提袋里掏了掏,然后很迅速在我的双眼上面涂抹了一下。是什么液体抹在了我的眼皮上,有些冰凉,就像清凉油一样,而且有些刺激。
她继续搂着我往前走,我的眼睛一点儿也睁不开。眯合了好半天,才勉强恍恍惚惚睁开了眼睛。
眼睛缝里的世界一点点变化着,刚刚还光线靓丽的酒吧忽然就变成了破烂不堪的地下室。
酒吧分明就是一个地下室,墙壁上爬满了黑色的藤蔓,房间里满是被烧毁的桌椅板凳。那些原本坐在酒吧里的人群也都变了模样。
那些人身上长满了灰色或者黑色的毛,脑袋很小,嘴巴尖长,露出了两颗细长的门牙。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长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和刚刚那个大老鼠的一样。
难道这里全都是老鼠,我和阿伟进入了一个老鼠妖精窝了。
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姑娘朝我走了过来,她的老鼠眼睛发着光亮。胸前哪里还有什么春光,全是白色毛发。
她走到我的面前,笑着问我:“先生,需要一些酒水吗?”
我看到她掌着的盘子里分明是装着浓稠的血液,玻璃杯摇晃的时候发出浓浓的腥味。我差点恶心到了。
我不敢说话了,倒是旁边拦着我的姑娘笑回答:“这位先生今晚是我的,就让我好好伺候就行了,你就别操心了。”
她转过头,忽然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很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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