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死箍住了她,强奸一般用鸡巴粗暴地操开嫩穴,不顾她反抗地进进出出,干得顾依依逼水四溅,贴到毛绒玩具上的结合处更是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这个体位,像极了二哥昨天晚上强奸她时的样子。
“在想什么?”江之砚从后面掐住顾依依的后颈,手掌完美贴合在江煦安留下的红印上,“在想煦安昨天晚上也是用这个姿势操你的对吗?”
“没有啊啊啊……好深……顶到子宫口了……求你轻一点……我什么都没有想呜呜……”
男人干着她的动作越发粗暴。
炙热的龟头顶着逼心,还在用力往里压,像是要把鸡巴操进她的子宫里一样。
顾依依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她始终都能想象到男人那似乎永远都不会失控的温和样子。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对方手中,除了听话给哥哥操以外她没有其他选择。
“啊啊啊……”顾依依把头埋进玩具熊里,“好爽……母狗的逼被哥哥操得好爽……”
被强迫,被掌控,成为哥哥可以随意玩弄的贱母狗。
快感不断涌入神经。
掐住顾依依后劲的手用力,江之砚享受着逼肉紧裹住鸡巴在抽搐吸舔的舒服,声音微哑地问道:“告诉哥哥,母狗还想给谁操?”
窗外是明亮的盛夏。ǔsんǔщǔ.cǔЪ
她就趴到回来还没两天的家中,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给哥哥操干着。
幻想中永远都不会缺少的乱伦场景在脑海里重复上演,顾依依爽得夹紧了逼里的鸡巴,糟糕的淫话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吐露:“母狗想给爸爸和哥哥一起操……哥哥的鸡巴好棒……啊啊……骚逼要被哥哥的鸡巴操穿了……”
“小母狗怎么这么骚。”
江之砚把肉棒停在又湿又紧的小穴里,撩起落到顾依依耳边的碎发,强迫她看向窗外。
“要是被爸爸和二哥看见了你挨操的骚样子,就张开腿求他们来一起操你的母狗逼好不好。”
会坏掉的,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
睁着模糊不清的眼睛看向窗外,顾依依扭起腰,开始自己用逼套弄起江之砚的鸡巴。
“哥哥……要爸爸和二哥一起操母狗逼……好棒……母狗好喜欢哥哥的鸡巴……鸡巴好棒……母狗要被哥哥操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再次袭来。
顾依依往后顶着屁股,想要把男人鸡巴再吃进去更多一些。
都不用江之砚再动一动,高潮中开始痉挛的小穴已经咬住棒身。粉嫩的肉壶里像是长着无数张小嘴一样,抽动颤抖,像极了会震动的飞机杯。
“就这么喜欢哥哥的鸡巴吗?”江之砚深吸一口气,只顾着自己爽地抽插起来。
鸡巴打桩机一般在逼肉中来回进出。
高潮还没结束就迎来更为剧烈的快感,顾依依仰起头,不受控地尖叫挣扎起来。但是不管她如何挣扎,男人箍着她的手都没有丝毫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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