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空姬然的赤炼相似,帝剑·冰极无双与魔戟·九幽寒刃是冰雪二帝以自身天赋结合“死亡国度”的部分权柄所凝聚成的本源之器。
当然,冰极无双和九幽寒刃的层次肯定无法与赤炼相提并论,但在宇宙中也算难得一见的宝物了,尤其是它们还会随着冰雪二帝而成长,若是冰雪二帝能够有出息的蜕变为“神”,那么冰极无双和九幽寒刃便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器”。
雪帝的冰极无双还好,空姬然在极北之地曾经见雪帝使用过,现在只是比当初更强了些,而冰帝的九幽寒刃嘛……
话说冰帝的审美好捞啊,整个本源之器都要弄成绿的……
不过还好,碧绿色总比史莱克的翔绿色强。
“雪魄月牙!”
帝剑·冰极无双骤然升空,化为一轮遥挂天际的雪白弯月,点点清辉洒落天地,映衬得雪帝如同寒月之上的冰雪女神。寒月释放出足以冻结时空的寒冰气息,甚至连满眼不可置信的邪帝都有逐渐成为冰雕之势,仅仗着强悍的精神力勉强自保。
“冰皇之怒!”
冰帝的背后升起一尊巨大的冰碧帝皇蝎虚影,魔戟·九幽寒刃融入其中使得虚影愈发凝实。冰皇之怒原本不过是魂兽冰碧帝皇蝎的一个魂技罢了,但因为冰帝不肯转变为“冰苍皇龙”的形态而得以保留自己的原貌,如今更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冰帝力量的加持,一尊栩栩如生的冰碧帝皇蝎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钻石冰晶覆盖的双螯,五节如碧绿翡翠般的尾勾,精致而又美丽。
可惜在邪帝眼里,却没有对冰碧帝皇蝎的半分欣赏之色,因为,那如洪荒猛兽般的恐怖气息已经锁定了被雪帝控制暂时无法动弹的它!
双螯、尾勾,蝎子身躯之上最为有力的三个武器全部插入了邪帝略显脆弱的庞大邪眸本体中,荒古极寒的气息在它的身体中肆意侵蚀、破坏。
邪帝不停的挣扎着,显然难以承受“寒冰”带给它的毁灭性破坏,它也在这一刻展现出了斗罗大陆第二凶兽的超级实力,在承受打击的同时,它的邪眸深处涌现一片深蓝色。
紧接着,一道有些雾蒙蒙的神秘深蓝色光芒暴射而出,当这道深蓝色光柱出现的时候,时间仿佛静止了,正要再次举起双螯补刀的冰碧帝皇蝎,在这一瞬竟被完全禁锢于半空。
周围的空间在以惊人的速度压缩着,深蓝色光芒看似在十分缓慢的移动,但是在它移动的过程中,整片天空都变成了深蓝色,大地也变成了深蓝色,邪帝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深蓝色!
时空之光!
邪眼一族的终极魂技。
凭借对精神和空间的感悟,邪帝领悟出了时空的力量,这是源自于精神本源的时空之力,能够剥夺所有生物的精神本源,让其灵魂与精神瞬间衰弱枯竭。
深蓝色的时空之光稳稳的轰击在冰碧帝皇蝎身上,让它表面的钻石冰晶刹那间全部变成了深蓝色,整个身体也是如此。
触手合击将冰碧帝皇蝎甩飞出去,邪帝借此机会逃脱升天,终于暂时松了一口气。在它施展时空之光这强大的能力之后,唯一一个被命中之后不死的就是兽神帝天,此前的雪帝也不敢硬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在时空之光之下幸免于难。
虽然冰碧帝皇蝎只是魔戟·九幽寒刃结合冰帝力量的化身,但邪帝敢肯定,挨上这一击冰帝本体也不会好受。
实际上,施展这时空之光,邪帝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那就是消耗自己的生命力。要知道,再过不久它就要面临八十万年大劫了,在这个时候消耗生命力,对本就没多大把握的它来说近乎是致命的。
可是刚才冰碧帝皇蝎带给它的危机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几乎要了它的老命,因此邪帝不得不动用了时空之光。
“噗——”
突然,邪帝庞大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一股极其庞大的精神意念骤然向外爆发。
怎么会……
什么时候……
一只闪烁着雪白光芒的玉手拍在它那本体邪眸最核心的位置。雪帝的绝美而又淡漠的身影,出现在它面前。
雪帝三绝,剑掌令天冰雪寒,帝剑帝掌帝寒天。
帝掌·大寒无雪!
之前的帝剑·冰极无双和冰帝的冰皇之怒都得到了进化,帝掌·大寒无雪又怎会例外?
“吼——”
凄厉的咆哮令整个邪魔森林为之颤抖,大片大片的树木瞬间化为齑粉,冰霜般的大地被恐怖的精神力犁了又犁,邪魔森林在三个不是人的家伙手里几乎毁于一旦,万兽寂灭生灵涂炭。
邪帝庞大的身体倒飞而出,一根根触手狠狠的抽向近在咫尺的雪帝,只是被冰极无双尽数斩断。紧接着,邪眸之中又射出一道深蓝色的时空之光,将雪帝凝固在半空之中,此时此刻,邪帝已经无心顾及生命力的消耗。
邪帝在剧烈的颤抖着,一根根恐怖的冰蓝色血丝以它的瞳孔为中心向外扩散,没有流出一滴鲜血,只有无尽的冰霜在那直径千米的巨大邪眸上蔓延。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
远处,恐怖的轰鸣声在邪魔森林上空宛如巨雷狂轰一般,久久不绝。
帝掌·大寒无雪本就是雪帝最为强悍的近身攻击,无从克制触之必死,唯一能活下来的方法只有不被雪帝的手掌击中。
邪帝在拼命阻止大寒无雪的极寒之力向自己的生命本源侵袭,但很快就绝望的发现这一切只是徒劳。
纵然已用尽全力,可那如跗骨之蛆般的寒意仍在一点一滴吞噬着它的生命之力。
邪帝不甘心,它本以为冰雪二帝的到来是它突破八十万年大限的期望,可没想到竟直接翻了车。
“本帝就算是死,也不让你们这群混蛋好过!圣灵教,你们准备看戏到什么时候,给我出来!”
PS:今天没了,给表妹补一天数学,啥也不会可咋整,我和她都愁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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