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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晚宴(一)(1 / 1)

“伍轻歌啊伍轻歌,瞅瞅你这点出息”伍轻歌在心里懊恼的唾弃着自己。

那些话,都是她藏在心里的,连自己都不想听到,没想到,现在就这么被她不经大脑的喊了出来。当时,她真的是已经出离了愤怒,她甚至觉得楚凌云实在是个她生平仅见,过分到不能再过分的人,明明自己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一个礼拜,回来了以后却连句表示内疚的话都没有,还说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好吧,你的破事我也不想更不屑知道,但是你却反过来质问我?!当时她的愤怒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只感觉一股邪火蹭的一下窜到了她的头顶,理智在一瞬间就被顶飞到爪哇国安息去了。

如果那一刻楚凌云真的在她面前,她会毫不犹豫的把芒果慕斯换成十二寸的榴莲奶油蛋糕!

不过,就算是骂他两句也好啊,怎么能将心底那与怨妇一般无二的想法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呢?

最爱的美食当前,伍轻歌此时却哀怨的不得了。

相较于伍轻歌的哀怨懊恼,这边却有一个人神采飞扬。

这个时候上刚刚被人吼了一通却还这么神清气爽的人肯定不会很多,但眼前的楚凌云却要占上一号。

他马不停蹄的忙了一个礼拜,虽然没有刻意去想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潜意识里却是知道答案的。大概,是为了能早点回国,看到那张总是不时掠过他脑海的笑脸吧。而之所以一个礼拜连通电话都不打给她,则是他和自己进行的一场战争,一场拉锯战,

他虽然承认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扰乱心神,但一贯习惯了自我的他还是不喜这种感觉。

则会中感觉就像,明明是纵横草原的猎豹却被天敌发现了自己的软肋,而曾经潇洒的猎豹从今往后只能护着自己的弱点小心翼翼的过活一样。他的软肋就是心底那跟被伍轻歌牵动,缠绕而上的弦,而他的敌人无法计算。不是因为太多,而是因为他都不知道,他的敌人究竟有哪些。

身在商场,不是一脸亲切微笑的人就是朋友,也不是一脸淡然的人就是敌人。在这个浊烟弥漫的商场上,每一个人都将真实藏在面具之后。即使功力再高深的人也无法透过所有的面具去看穿每一个人。

在这个完全是金字塔构造的世界里,越是高层的竞争就越是不择手段。

同样的,越是站在高处的人就越是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但是,这压力的来源却又不同。有的,责任感强烈,知道自己每一个都可能决定着无数人的命运,所以他们总是慎之又慎,这种人通常会因为强烈的责任感驱使,再加上那自己强加给自己的压力,而不停拼命的工作,一边发泄着压力,一边为自己手下无数的员工生计而强迫自己努力再努力。当然,这种人只占少数。

大多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会在体会了那种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优越感后,再也不想从那高处跌落,为了能永远的站在那里,他们会舍弃一切,不择手段。当然,更多的人则是在尽情的放纵物欲之后,变得对金钱更加执着,他们拼命的往上爬,拼命的收拢金钱,其实对其中的大多数人来说,钱的多少只是一个数字的变化,已经不再具备任何意义,但是他们却依然拼命的敛财,即使因为金钱而失去了自我也在所不惜。

楚凌云生来就注定活在这样的世界,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没有任何规则的世界,它尔虞我诈,危机四伏,残酷血腥,只踏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这里不会有枪林弹雨,但却远比真正的战场更加危险,因为,在战场上,倒下的只会是自己一人一身,但是在这个战场上,挡在前面的自己如果倒下,那么身后的一切也将随之倾覆,在这个没有一丝热度的冰冷世界里灰飞烟灭。而那里,有自己的亲人,有无数个依附“九曜”这颗大树之下的家庭

正因为太过于清楚这些,所以楚凌云不允许自己有弱点。但是伍轻歌的出现,显然打乱了他所有的步调。

曾经,在最初见到失忆后的她时,他在对她如此容易害羞的反应感到兴味的同时,甚至有些好笑的想,这样一个性子单纯藏不住一点心思,简单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失忆,肯定是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至少,不存在于他的世界。

所以,他才对她有了深究的兴趣。他也曾经有过挣扎,但是,长久以来的自信让他还是放手去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当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在他看到,简单到不可思议,对他完全无法构成威胁的女人竟然会

在自己以各种手段套牢之后,他才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也被套牢了

在两人去“海歌”吃完饭的第二天一早,他起来之后,发现餐桌上没有她惯常做好,放在那里的早餐,他不在意的一笑后,心里想着:这丫头肯定是昨天晚上吃的太饱,所以晚上用了太多时间消化,这会从床上起不来了。

这么想着,他不怀好意的去敲了她的房门,然后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出门去了。

一时间,他看着偌大的公寓,心里的感觉和这有着高耸天花板的房子一样空旷。他以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只是一个人在与不在的区别,竟然就能让一个,他有着丝丝眷恋的地方,变成一个只剩躯壳,毫无意义的空间。

在那一刻,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所以,他几乎是逃离那里的以一种在了解他的人看来,完全无法想象的狼狈模样,逃开了那个让他认识到一切的地方。

然后,他抢了本来已经决定由手下得力干将去完成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上海,搭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

而在巴黎的七天,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潜意识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虽然,他一直用傲人的意志力约束着自己不去干什么傻事,比如拿出手机,找出那个让他如此狼狈的名字,或者干脆跳上回国的飞机

他在考验意志力的战斗中胜利了,但是他却最终失败了。

在下飞机后的第一时间里,他就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拨通了她的电话。

然后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在问出他最想问的话后,他开始期待起她的答案,并且刻意去忽略那潜藏期待之下的其他

在听到她避而不谈的回应之后,他的思绪几乎被强烈的失落淹没,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长久的沉默后,突然下意识的说出了那像是解释的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说?她并没有问他什么,也没有对他离开这么多天表现任何不满或者其他,但是,他却自己主动“解释”?

在说完之后,楚凌云已经彻底惊呆了,他,楚凌云,向别人解释?而需要解释,则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一直以来,不要说有人站出来提出他的错误,就连他的任何决定也没有人敢于站出来质疑,而现在,第一次错误竟然是由他自己意识到的吗?

这还真是讽刺,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楚凌云甚至怀疑,刚才说出那句话的人真的是他吗?难道是这七天以来日夜颠倒的超负荷工作让他产生了幻觉?

这样的心情让他的心情莫名烦躁起来,再加上她那听似亲密的语气让他产生的不舒服感觉,让他的烦躁的心情在一点一点的发酵。

于是就有了他接下来算不得温和的语气,和他惯常的说话方式

那语气,是他心里极度不爽的结果,而那说话的方式,却纯粹是他的习惯使然,只不过,在她面前,这种习惯已经被他尽量控制了而已。

当然,这个尽量控制都是他的自以为,他尽量控制了之后的说话方式,依然让某人很是不以为然

这之后,她果然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

只是,这爆发非但没有让他更郁闷,反而连之前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在闹别扭啊?看来,她在乎自己的程度,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多,否则,一向不善于掩饰自己,总是直来直去的她怎么会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当然,他从不低估自己,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让他不止一次的有了不确定的陌生感觉。

对于她心中所想的认知,让楚凌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如果让第二个人知道楚凌云的想法,绝对会吃惊道下巴掉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伍轻歌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他却认为那是“阴阳怪气”,而伍轻歌大吼了他一通,他却反而心情舒畅?

这个人真的是楚凌云吗?!真的是那个带着和善的面具,却有着最冷酷的手段,面带微笑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楚凌云吗?

只能说,在科学家们永远都无法用数据来解析的情感面前,一切逻辑都是苍白无力的。

鹏丽的公寓里,某人此时正站在更衣室里,对着手里的小礼服发呆。

而她手里的衣服有着金色的耀眼光泽,却在灯光下反射着最柔和的暖光,仿佛与这灯光融为一体。高腰的剪裁,束身的设计,即使没有模特的展示,它依然像件艺术品一般,展示着属于它的魅力。

这件小礼服正是她陪楚凌云出席楚世煜寿宴的“出场费”。其实,她是从心底排斥这个说法的,但是,这的确是形容这件礼服的最佳代名词。

大概从她收下这件礼服的时候,心底的某处就已经有了他的位置吧?否则以她的性格,怎么会接受这件价格不算便宜的礼服呢?

虽然她在心里为自己找了“是替尹芳菲收下的”这个现成的幌子,但是,真的只是这样吗?

伍轻歌轻叹一声,轻轻调整衣架的位置,将礼服归位。

她又在衣架上翻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出一件乳白色的宽松长裙。虽然是开车过去,不用考虑温度问题,但伍轻歌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与上海的秋夜比较相符的八分袖针织小外套。

这些衣服都是她抽时间自己上街买的当然,用的是尹芳菲的钱,其实也算是她自己赚的钱。她虽然能用尹芳菲的手机,能用她的包包,能开着她的车,但是她实在无法忍受穿她穿过的衣服。即使那些必须的化妆品,她也是不怕麻烦的拎着多少不一的原装,上街去全部重新买过尹芳菲使用的那些化妆品牌子她根本叫不出名字。

虽然,这些都是是同一个身体穿过的衣服,同一张脸使用过的化妆品。

但是身为厨师的伍轻歌,在某些方面有着很严重的洁癖。

在护着脸上的妆和造型师巧手给她绾的发髻的同时,伍轻歌极度小心翼翼的换上了衣服。然后就一刻不停,拿着珍珠色的手包走出了公寓。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她太清楚那个人的脾气了,说出的话就像圣旨一样,完全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意愿。他刚才说了会来这里接她,那么即使她根本没同意,他也一定会来的。

这就是楚凌云,自我到耳朵里听不到其他声音,眼睛里容不下一丝不协调的男人。

而自己,竟然在明知道他“不良秉性”的情况下,还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

感情,果然是会让人身不由己的吗?

一路上,伍轻歌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好在她的目的地是与上海的车流大潮相反的方向,而且也没碰到什么不要命的酒鬼,所以她才能平安无事的到达目的地,否则就凭她这一路上的胡思乱想,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伍轻歌为了避开楚凌云,从家里出来的时间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不知道多少,她已经坐好了在车里长期抗战的准备,但是当她到达和具允文约定的地点时,却惊讶的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就已经站在那里了。

伍轻歌甩了甩头,想将一路上,塞满自己脑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掉,却又害怕将发型甩乱有损形象是次要的,她是怕不小心把头发甩松了,一会儿垂下来几缕会影响她享受美食

待她在后视镜里照了照,确定自己的发型没有松脱后,这才按了两下喇叭,引起允文的注意,然后才按下车窗,顿时,属于秋夜的微凉轻风灌进了车里,让伍轻歌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脑袋也跟着冷静下来了不少。

看着具允文那张恢复了的笑脸,伍轻歌顿时觉得倍感亲切,自己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这家伙再消沉下去,她都怀疑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身体里的人被偷偷换掉了那个整天闷闷不乐的脸实在太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形象了。

她也回了个微笑,然后探出头去,对着具允文大声说道:“允文,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有美女邀请,我怎么能不早点到呢?让没美女等,岂不是失了风度?”具允文笑嘻嘻的说道:“幸好我到的早,风度还在。”

其实具允文这个玩笑有些蹩脚,但是配上他此时一身正式的打扮,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伍轻歌被他前后反差巨大的反应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她只能没好气的故意说道:“你既然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就证明你已经没事了。那宴会就算了吧,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怎么喜欢那种场合的。”

见她对自己说过的话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具允文脸上的笑意更是控制不住的扩大。

“公主的身边怎么能没有骑士呢?”具允文笑意不减的说道。

伍轻歌被他言情剧似的说法弄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虽然明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公主?骑士?我还巫女呢!

某人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在心里乱联想一通,然后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我们走吧,去我朋友家里等。”

具允文点了点头,在转身走向自己座驾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边,人们通常称这种笑容为奸笑。

在看到门口负责接待的窦家管家良叔时,伍轻歌差点惯性的上去抱住良叔的胳膊,幸好她及时将已经伸出去的手,技巧的改成了准备握手的姿势。

在与笑着伸出手的良叔轻握了一下后,伍轻歌随即从手包里抽出请柬,递给良叔,脸上堆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说道:“你好良叔,初次见面,我叫尹芳菲,是窦豆邀请我来参加贵府晚宴的。”伍轻歌自然而然的用着亲切的语气说着合宜的社交辞令。

而良叔也几乎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眼神温润的小姑娘。

既然是小姐的朋友,那肯定是个好孩子。别看我们小姐成天大大咧咧的,但眼睛最是毒,交的朋友个个都是心眼好的。不像时下那些不像话的年轻人

想到这儿,良叔脸上的公式化笑容顿时多了一抹亲切。

“尹小姐里边请,小姐就在楼上左手边最里面的房间里,,你可以直接上楼去找她。”

伍轻歌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这身后的具允文说道:“允文你在楼下等我一下,我去叫了窦豆一会儿就下来。”

在具允文笑着点头应了后,伍轻歌立刻用几乎媲美小跑的速度,走上楼去。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一双在远处,紧盯着她一举一动的子夜黑眸。(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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