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战神阁下有伴侣却从没出现过……想来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苏澜叹口气,原来战神一直没有结婚的原因是因为逝去的爱人,此时在看向面前这个比他英俊,比他厉害,比他有家世的alpha,眼底露出了一丝同情。
可怜的alpha,一定从小就缺爱。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
纪戎见过两位家长回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江沅问。
纪戎嗯了一声:“就是见一面,见到我没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那倒也是,你父亲讲话之后,整个大厅的人情绪都好了很多。”江沅挪动了一下位置,给纪戎让出位置。
“嗯”纪戎随意一坐,坐到江沅身边,“我另一个父亲也来了。”
“他们很关心你。”
两人的声音不大,在战舰此时嘈杂的声音下,如果不是刻意听,根本不会注意到两人的谈话。
而从判断出纪戎可能是纪崇的儿子之后,苏澜就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希望自己被人发现自己正在偷听背后两人说话,听见两人的对话内容后,苏澜一个没坐稳,直接摔了下去。
“小伙子,你没事吧?”
苏澜连忙坐起来,摆手,“没事没事!”
草!
苏澜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疯狂嘶吼
另一个父亲?
没、没死啊?
收回我的同情,你不配!呜呜呜!
等等,纪崇元帅那位神秘伴侣也在战舰上?!
那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ega?能让元帅都喜欢,一定是一位非常出色的ega!
好想见见!
不不不,偷听别人的秘密不是一个有素质的富二代该做的事情,他苏澜不是这种人。
苏澜坐直了身体,接着靠着椅背,竖起的耳朵微微颤动
靠!
你们多说点!
他想听!
然而苏澜还是失望了,因为身后突然没了动静,苏澜正打算转过头偷看一眼,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嗓音喃喃自语。
两人刚聊了两句,只见江沅单手撑着脑袋,双眼紧闭,含含糊糊的应了他一声。
“睡着了吗?”
纪戎见江沅睡着,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江沅旁边守着。
江沅因为是ega体能比纪戎差一些,这几天他又一直高强度的紧绷神经,刚刚联系过家人、朋友,现在终于放松下来所以仅仅一会儿,所以没说两句就直接睡着了。
因为用手撑着,没有靠在椅子上,所以他的头一直摇晃,随时都可能磕着头,纪戎担心他碰着头安安静静的伸出一只手挡在他脑袋和椅子之间,头撞过去直接撞到柔软的手上。
一直偷偷观察两人的苏澜,嘴角微抽
草!
大哥,你手不酸吗?
你这手这样举着有半小时了,真的不累吗?
他看着都挺累的!
就在这时候,只见那位帅a将手伸了回来,苏澜心道:看吧,手酸了吧!
苏澜刚刚想到这里,就见某帅a干净利落的用手直接旁边睡着的人扶着脑袋按头到自己的肩膀上。
苏澜:???
苏澜神情复杂地回过头,收回自己的视线,这两人没奸情,他把头摘下来。
他抬头,恰好看见刚才对他做手势让他让开的ega失望的收回视线,他对那ega眨眨眼,这眼神翻译一下就是
妹妹你看我啊!
我单身!
然而妹妹不理他。
大约一个小时后。
江沅在一声爆炸声中醒过来,看向窗户外,江沅皱了下眉头。
“醒了?”
江沅点点头,正要说点什么,纪戎接着说道:“要不去房间里睡,你现在情况特殊,我拜托他们给你安排了一间单独的房间。”
在半小时前,纪戎已经知道向野给江沅安排的房间号,不过因为江沅在睡觉,所以没叫醒他。
“谢谢,”江沅闻言,点点头,没有矫情,他信息素紊乱,和别人住在一起反而可能添麻烦,“那你呢?”
纪戎一愣,说道:“战舰上房间不多,只给你单独安排了。”
“哦,”江沅说,“那你和我一个房间吧。”
见纪戎发愣,江沅接着说道:“其他房间人多你也睡不好,这几天你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苏澜:“……”你们果然是那种关系!
“你要是担心……咳咳,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不会做什么的。”江沅想了想,鉴于自己之前的表现,睡了兄弟一次、又一次,他的信誉基本没了,他有点心虚地说道,“你要是实在担心,就算了。”sdLCΗxWOM
苏澜迷惑的用余光看向两人:“……”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好!”纪戎喉结滑动了一下,担心江沅反悔,当即应道。
江沅点点头,用余光偷看纪戎。
两人目光交汇。
江沅:“……”
纪戎:“……”
两人当即移开视线,耳朵微微发红。
江沅:他看我干吗?他不会知道我是打算必要的时候睡他第三次吧?
纪戎:他看我干吗?他不会知道自己对他图谋不轨吧?
此时苏澜内心如同太阳表面的黑粒子一样狂暴草,这两人到底什么情况?
……
漆黑的宇宙,无数飞船停靠,终于巨大的能量罩消失,这意味着北马里战争结束。
为了确保所有民众不被遗留在北马里,联邦的战舰并没有离开,在营救行动之后,又在北马里外守候了整整两天。
“结束了吗?”江沅站在房间内,看向已经解除的能量罩,和那个女人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北马里战争结束了。
“应该是。”纪戎看向窗户外,正要说话,突然一个通讯接入,直接向全宇宙进行通讯。
全屏通讯接通,整个战舰上都是英气女人的影像。
“我,塞丽娜巴特利特,路西恩巴特利特之女,再此宣言,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我们的权利不可剥夺,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们将国家贩卖给资本,资本凌驾于我们之上。
他们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将我们当做劣等人。
他们未经我们的同意批改法案,令我们破产。
他们剥夺我们原本应有的权益,让所有的收入都进了资本的钱包里。
他们杀害为我们伸张正义的官员,逍遥法外。
当任何形式的政府、任何组织破坏这一原则,人民有权利改变、废除它!
我的父亲曾经屡次表达反对,却遭受谋害,我母亲、哥哥一个接着一个为此付出生命,还有其他同样为此而奋斗过的人们。
当政府变成有钱人玩弄资本的工具,它已经不配成为我们的统治者!
我以我的生命、财产、神圣的名誉,在此宣誓:从今往后直至永恒,北马里人民共和国人人平等,所有人都能过上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贫困、饥饿、病痛将远离我们。
北马里人民共和国对这场战争负责任,对在战争中遇难的各国人民表达最为深切的歉意。”
注:独立宣言,有改动
战争结束了。
在废区中,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穿过北里约和贫民窟之间,原本在这里的墙被炸弹一炮轰碎。
一缕阳光洒落,落在水泥地上一颗破开水泥地发出的小草嫩芽上。
“快!”
“快!”
阿卡走得飞快,原本有些跛的脚,此时健步如飞。
一双眼睛在人群中寻找,寻找他日夜思念的那个人,在哪里?
“米卢!”
“米卢!”
阿卡焦急的喊道。
“哥,我在这里!”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阿卡转身,看见身后少了一只手却洋溢着笑容的年轻人,眼泪突然就从这个男人的眼眶下止不住落下。
“哥哥你看,阿卡叔叔在哭!”妮娜拽了拽自己哥哥的手,小声说道。
恩维听见妹妹的话,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因为他发现母亲同样在人群中寻找着人,他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起来,他想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他梦里会出现的面孔。
“查尔斯!”
“查尔斯!”
艾丽斯喊了好几声,却久久没有人回答她。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台黑色战舰打开了舱底,一封封白纸写成的信件飘落下来,成千上万的信件洒落。
恩维下意思的伸出一只手接住其中一封信,打开信封,展开信件上的内容,是一个叫做威廉的陌生人:
亲爱的米拉:
马上就要发动战争了,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塞丽娜大人问我们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
从我出生,我就觉得我们像阴暗的老鼠一样躲在角落,生活在黑暗中,吃着富人不要的垃圾,喝着不干净的水,甚至有人在冬天冻死,一想到我们必须贫困、痛苦、麻木的过完这一生,我认为这比死亡更可怕。
或许我、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死在这场战争,但米拉,你会生活在一个全新的北马里,这样就足够了。
爱你的父亲,威廉
和恩维一样,其他人都捡到了洒落空中的信件。
阿克琉斯看着自己手里的信,同样展开,看里面的内容,这些信件是他们在发起战争前写下的,这是他们每个人的遗书。
通讯中断,对于北马里的人来说这是一场解放,可是对于无辜在这里失去亲人、朋友、生命的人来说,只是一次痛彻心扉的经历,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的经历。
“这女人真的成功了,那些雇佣军竟然这么快就被打败了。”江沅有些错愕。
“恐怕没那么简单,那些雇佣军实力不错,刚开始是吃了亏,但是后期只要联合起来,不应该这么快就结束,据我说知,北马里的这些有钱人家里都安装有军事防御系统。”纪戎皱了下眉头,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