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你是不是很希望本公子发生些什么意外吗?”
瘦弱少年看着眼前满脸恐吓的唐天,似乎有些不高兴,话语也冰冷了许多。
虽然他清楚这唐天是为了让自己多几件防身的东西,可哪里还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
“公子!我这也只是为你的安全考虑嘛!我这里还有一些其他东西,要不咱们再来看看?”
唐天清楚眼前这个少年是真的生气了,此时也像是做错事情了小孩子一般,开始了为自己辩解。
只不过对于这样的辩解,那少年却听不进去就是了。
只见她拿上了一把那AK47,将剩下的四把交给了身后的男子之后,就准备离开这军火铺。
眼见这少年去意已决,唐天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自己这些东西一个都没有卖出去,眼前这少年就这么走了,进阶任务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呢!
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公子留步!公子一次性在我军火铺购买了五把军火,在下感激不尽,方才言语有失,为表歉意在下送公子一件防身之物吧。”
说完之后唐天也不管眼前这个少年脸色如何不好,不由分说的拿出来了一把左轮手枪,匆忙将使用之法告诉对方之后,直接就把这个东西送给了对方。
那少年原本心中对唐天还是有几分愤怒的,不过在看到对方竟然送给了自己一把军械,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哼了一声之后也接了过来。
看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军火铺内唐天也是满脸懊悔,只怪他自己太过着急,不然若是循序渐进,也未尝不是没有机会。
现在的他只希望那少年在把玩过自己的左轮手枪之后,能够知晓这手枪的方便,再来回头购买自己的东西了。
其实以唐天的性子,哪怕这左轮手枪是他新手大礼包的东西,他也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送出。
之所以他会如此慷慨,是因为他清楚一旦这少年觉得自己的左轮手枪不错,还一定都会回来!
尽管在那李公子和眼前这个少年在购买AK47的时候,唐天也给了他们不少子弹,可真正当唐天送出去那一把左轮手枪的时候,却并没有给他子弹。
也就是说一旦那把左轮手枪的六发子弹打出去之后,那少年便再也不会得到任何补给,只要他真心想要继续使用,还一定会回来寻找自己!
而下一次那少年若是前来,唐天自信自己绝对不会再错过这样的机会了!
……
“柴大哥,有了这五件军械军械,下一次你发兵突厥,想来也会安全许多了。”
街道之上,少年如获至宝地拿着眼前的AK47,脸上也是露出了欣喜之色。
而他旁边的那个被他称之为柴大哥的男子,脸上当即就露出了几分惊愕,话语更是还有几分诧异。
“什么?公主购买这些东西,竟然是为了给我出征用的?”
正如同唐天所猜测的那样,眼前这个挥金如土的少年身份并不普通,她的真实身份正是这大唐的安定公主李玉儿!
而她旁边这个眉宇之中不时还露出道道金光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霍国公柴绍!
这也亏的唐天是穿越过来的人,不知道霍国公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然真正让他知晓这一点之后,或许也能够发现什么端倪出来。
试想一个让堂堂霍国公出面保护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身份普通呢!
“皇兄曾经说过,北方突厥比起王世充和刘黑闼这些军阀更加厉害,这段时间北方突厥不断犯边,柴大哥是皇兄的心腹,想来在长安也无法再陪玉儿太长时间了。”
李玉儿脸上的失落没有任何掩饰,看向旁边这位柴大哥的目光,还有浓浓的仰慕。
她自幼跟随在姐姐平阳公主身边,视自己的姐姐为心中榜样,所以对于姐姐爱慕一生的这个男人,自然会有种特殊的情愫。
对于这一点,柴绍如何看不出来,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避免和李玉儿呆在一起。
并且随着李玉儿年纪越来越大之后,也曾多次向李世民提出让这李玉儿住进皇宫,又或者给他某个夫家。
只不过李世民对于这件事情却是并不怎么上心,一拖再拖一下,竟然也没有任何结果。
很显然柴绍也看出来了哪怕是李世民,或许也有让自己续弦迎娶这位安定公主的意思。
只不过他柴绍的心中除了平阳公主李秀宁之外,还容得下别人吗?
“公主,你年纪也不小了,前几日我在邢国公府看到其长子房遗直,那是一个学富五车的敦厚少年,和公主也是门当户对,或许什么时候可以将其请入府中攀谈一番。”
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李玉儿脸色当即就是一边,似乎极为愤怒。
“本公主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怒气冲冲的丢下了手中的AK47之后,李玉儿也是跑向了人群深处,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柴绍见状也是极为无奈,这位公主自小就经历了许多动荡,看似单纯幼稚的表象之内,无人知晓她幼年时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位公主的脾气也是喜怒无常,别说柴绍拿她没有办法,就算是她的兄长李世民都管不住。
唯一能够让她乖乖听话的也只有平阳公主李秀宁一人而已,可平阳公主却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病重逝世,再无人能够管得住了。
看着这李玉儿离去的方向,柴绍也是长叹了一声。
“哎!秀宁,你若是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对于李玉儿的离去,柴绍并不怎么担心,因为在这李玉儿的身边,一直都玄甲军密切监视,所以如同之前唐天所说的危险,是绝对不会遇到的就是了。
一想起昨日他进宫面圣,从李世民口中得知北方突厥的动荡的消息,打算让他整军北上,柴绍眼中也是露出了几分凝重。
拿着这五把AK47,柴绍大步走出了长安城,直奔城外的禁军驻扎之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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