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晓郝叔已把母亲调教得十分淫贱,听妻子说母亲竟然教她如何同我做爱,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把我熏得更加云里雾里,不知身处何方了。母亲和妻子的关系,不像婆媳,更像闺蜜,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相互交流,还有什么不能交流呢。
“如此说来,妈妈看上《素女心经》了?”我疑惑地问。
妻子摇摇手,一边吞吐一边说:“那倒未必。听妈讲,这一招,还是拜郝爸爸所赐。郝爸爸特喜欢妈用这一招服侍自己,所以妈留了个心,向他问起缘由。”
什么事都有郝老头子份,想着他把自己丑陋肮脏的玩意,在母亲那张精致无双俏脸上,磨来磨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呸——老东西,从来没个正经,”我唾骂一句,愤愤不平。
妻子皱了皱眉头,吐出东家,嗔说:“你呀你,我还不知道,又吃上妈妈的莫名飞醋了。难不成你还真想把妈妈睡了?就算我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郝爸爸更不会同意。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不伦心思,别整天念叨着,像个没断奶的娃儿。”
听了妻子的话,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别歪曲我意思,那是我亲妈,我能做出苟且之事么?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看不惯郝叔所作所为。自从妈妈跟他后,拜老家伙所赐,整个人都变了。”
“我倒不觉得,妈妈还是一样,倒是比先前更滋润,更有女人味,”妻子重新含住东家。“咱们不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任它自来自去,我们想管也管不着。你还想限制郝爸爸和妈妈的床第之欢么?简直异想天开,天方夜谭!”
“你跟妈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俩人穿,当然为她说话,”我嗤笑。
“说了别说,你还说!”妻子恼怒地拍我屁股一巴掌,小嘴兀自叼着龟头。“我们女人家,你懂什么!整天扑在工作上,一天到晚忙事业。忙忙忙,没有你,世界照样转!”
“呵呵,怪我说错话,我不对,”我举手投降。
妻子还欲张嘴,“…打住,各退一步,正事要紧。”我急忙制止,嬉笑着把她拥入怀里。
“让我看看你的小白兔,长大点了么?”我揉揉妻子饱满胸脯,分散她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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