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钻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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