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太神奇了,那种手法,我见所未见!”
“如果院长的病能够治好,非他莫属!”
“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脑科医生,而且没有之一!”
“他用的技术,我竟然从未见到过,而且他的技术简直太厉害了,已经超脱了我所能认知的范畴!”
健康人和私人医院会议室中,和刘志成一起参与手术的医生发出了阵阵赞叹,而主席台上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则一脸的沉默,她听完下面人的话后,便开口说道:“你们真的没有任何的把握能治好院长的病吗?”
所有的医生齐齐摇了摇头,然后女人便说道:“好,我知道了。”说完她便离开了,他要去见刘志成,无论付出如何大的代价,她也要见上一见。
可是当她来到刘志成病房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守护在门口的一个个黑衣大汉,刚走近便被黑衣大汉拦了下来:“这位女士,这里不允许进去,还请回。”
“我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我找里面那位先生有急事,还请这位大哥通融通融!”女人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和黑衣大汉说道。
“对不起,没有老板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黑衣大汉没有放行的意思,他们的态度很明确。
“这我大哥,帮我去问问你们老板,我只要三分钟,还请帮帮忙!”女人继续说道,但是黑衣大汉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站在那里,挡住了女子前进的道路。
女子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转身离开,不过女子既然是这家医院副院长,那么她就有自己的办法。
她走到了监控室中,用整个医院的扩音器说道:“刘先生,我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现在请求您见我一面,我只要三分钟的时间!我就在您病房门口等着!”说完女子便来到病房门口,在静静等待着刘志成的召见。
不过此时刘志成还在昏睡中,他对于女子的话压根就没听见。
而周桐家里,周桐已经去工地上忙了,留下了周桐老婆和二女儿在家,两人坐在沙发上,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大感好奇。
那些黑衣大汉到底是什么来历,看他们的态度对刘志成似乎很是尊敬,可是刘志成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且还极懒,根本不可能让那些人这么尊敬,要知道那些黑衣大汉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各个凶神恶煞,好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但又解释不通他们为什么在自己女儿病房外守着,而且还不许任何人接近病房,女儿的本事她这个当母亲的很是清楚,女儿只不过是一个歌手,而且还演了一些电视剧,想让那些人另眼相看,根本不可能。
至于那个叫赵冠的对自己老公很是尊敬她清楚,因为苏江大桥的事情,周桐曾经帮了赵冠的大忙,让赵冠能够竞标成功,赵冠捞了这么大一个好处,对自己老公尊敬一些,也很正常
。
两人猜测,周夏菲在外面肯定认识一个很厉害的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方便露面,于是便让那些黑衣大汉护着周夏菲,这是两人想出的唯一解释。
而且两人对自己的猜测十分的认同,于是两人都颇为兴奋,同时周桐老婆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周夏菲为什么一直看不上江夏,原来是在外面有一个更厉害的人物,而周夏蝶则幻想着自己姐夫是多么的厉害,以后她在外面也有了吹嘘的资本。
有时候,事实明明摆在眼前,但很多人都不愿相信。
深夜,刘志成悠悠转醒。
而女人在外面一直守着,没有离开寸步。
醒来后,刘志成便觉得浑身都疼,高强度聚精会神的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直接把刘志成累垮了。
“水!”喉咙里干的厉害,用沙哑的嗓音对守在旁边的赵冠和张浩说道。
听到刘志成的声音,张浩连忙去给刘志成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刘志成手中。
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刘志成便坐了起来,对张浩和赵冠问道:“我昏迷了几个小时?”
“四个小时不到。”赵冠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说道。
“回家,睡觉。”在外面,刘志成睡不习惯,还是家里躺着舒服,即便家里的床不如外面的好。
一行人走出了病房,一直守在病房外面的女人看见了刘志成,直接朝着刘志成走了过来,但是刚走没两步,便被刘志成的保镖给控制了起来。
“刘先生,还请留步,刘先生,请等一等!”女人着急的对着刘志成大声喊道。
刘志成停下后,看着被拦在外面的女人对张浩问道:“她是谁?”
“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据说找你有事。”张浩如实回答。
“带她来店里。”反正刘志成是不愿在医院多待了,回家躺在老板椅上多舒服。
黑衣大汉接到张浩的命令后,不管女人挣扎,带着女人便上了车,而女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老老实实坐在车的后座上,静静的等待着。
医院距离刘志成住的地方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当刘志成回到心想事成咖啡馆,躺在老板椅上后,那些带来的保镖才陆续离开,刘志成不习惯人多,尤其是在这个本来就没有顾客的店里。
女人站在店里,等待着刘志成的发话。
不过刘志成似乎把女人给忘了,他现在极困,对着张浩说道:“明天早晨六点叫我。”说完便躺在老板椅上沉沉睡去。
女子看着这一幕,一时间愣住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傻傻站在店里,她很想上去把刘志成叫醒,可她没有这个胆子。
“找个地方坐一坐吧,最好别打扰老板。”张浩来到女人身前,对女人小声的出言提醒。
女人觉得很委屈,用强硬的手段将自己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当事人就好像把自己给忘了一样,躺在老板椅
上竟然睡着了,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心里发发牢骚,但是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她只能点了点头,在小店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
小店内的温度很高,和外面呼啸的寒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这几天也是累积了,坐下没一会便睡着了,但是坐着毕竟不舒服,几次三番醒来,女人便看见那个男人却一直没睡,坐在店里,拿了块布子,轻轻擦拭着一把黑乎乎的东西,由于店里没有开灯,女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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