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半精灵游侠所说的,麻烦上门了。
新华夏有句谚语,叫做说曹操曹操到,讲的是......
总之,就在狩魔猎人试图从精灵骑士那套出更多关于精灵族秘文的时候,正主上门了。
四个穿着全覆盔甲,自称艾恩·艾尔族的神秘来客,在白雾中悄无声息的出现。
拉迪亚发誓,上一秒他的目光才从那个方向转移,下一秒,那里就出现了四个身高两米全副武装的家伙。
半精灵游侠不是第一次和他们打过照面了,第一次见面时,拉迪亚出手帮助对方的人打了个伏击,清理了不少血肉污染物。
所以对方也一直没有表现出敌意,双方在这片危机四伏的丛林中保持着互不干涉的默契。
再加上之前瘟神使者那一战,对方主动表现出了合作的意向,所以半精灵游侠并没有太过惊慌,他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大弓,却没有将箭矢对准这四个武装分子。
徐逸尘冲着半精灵游侠示意了一下,对方谨慎的退了回去,保持着和盔甲人一样的速度,既不会引起对方的敌意,也不会被拉近距离。
“莱戈拉斯,你刚才说你的古精灵语怎么样?”狩魔猎人左手暗捏法印,右手搭在了【优雅撕裂者】的剑柄上,对精灵骑士问道。
“但愿他们能听懂吧,你得知道我们之所以用现代精灵语代替了古精灵语,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它过于复杂,每个音节都有超过十六种变化,代表着不同的意思。”莱戈拉斯缓慢的向前走了几步,没有拿出武器,对身后的狩魔猎人说道:“如果对方攻击我,就直接撤离吧,以任务优先。”
徐逸尘没说话,因为对面手持巨大法杖的施法者已经走到了近处。
三个近战人员被留在了原地,施法者将自己的金属法杖重重的插在了地上,赤手空拳的走了过来。
尽管如此,但是那个施法者看起来依然十分高大,狰狞的盔甲看上去非常的不友好,弧形的头盔有着非常好的防护效果,但是一点也不美观。
相对于莱戈拉斯,对方看起来和精灵这个词一点也不搭调。
如果摘下头盔,下面露出一个绿皮的脑袋,徐逸尘也不会吃惊。
但是当施法者真的摘下头盔之后,狩魔猎人还是觉得有些吃惊,几米外半精灵游侠抽凉气的声音无比清晰。
对方居然比莱戈拉斯长的还好看。
好吧,用好看来形容两个雄性确实不太恰当,但是精灵族天生就缺乏那种阳刚之美。
现在狩魔猎人相信莱戈拉斯所说的艾恩·艾尔一族也是精灵的说法了,看看那两只尖尖的耳朵就知道他们绝对是亲戚。
可能是因为在头盔下呆久了,施法者的脸看上去有些苍白,远不如莱戈拉斯的脸色看起来健康。
就像是欧罗巴人种与亚细亚人种之间的肤色差距一样。
莱戈拉斯站在施法者面前,足足矮了一头还多一点,但是他表现的十分淡定,向对方施了一个精灵族特有的礼节。
施法者也用一个看上去有些相似,但是差异很大的动作来回礼。
双方的沟通就像是在唱歌,只不过两个人都不太熟练,导致这场原本应该十分优美的对话,听起来就像是DVD卡碟了一样。
半精灵游侠走到了狩魔猎人身边:“是我的错觉,还是说他们确实都是精灵?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的谈话,但是游侠么,听力都不错。”
拉迪亚冲着狩魔猎人眨了眨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你不喜欢你的精灵血统?”徐逸尘更多的将注意力放在了对方的装甲和武器上。
凭借他超凡的记忆力,他可以画出一副照片级的素描,将这些人的装备外形提交上去。
如果可能,徐逸尘更希望能看看这些盔甲的内部结构,以及金属成分。
“别误会,我的精灵血统给我带来了不少很实用的天赋,但是精灵们对我的态度么......”半精灵游侠有些不屑的说道:“他们是一群为血统论的混蛋。”
“所以?”狩魔猎人不断的记忆着对方盔甲上的细节和装饰,这些东西更能揭示对方文明的习惯。
举例来说,灰骑士最高大导师德莱戈,从外形上就让徐逸尘分析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超过三米的身高,证明对方经常同超大体积的敌人战斗,最少以普通的人类之躯根本无法匹敌。
当然,也可能对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体型的种族,但是从对方看待自己的表情和习惯上,徐逸尘确定对方种族的大部分个体,应该和地球差不多。
更大的体积,代表着更多可容纳强化物的空间,在新华夏的军队里这个类型的强化士兵虽然很少,但是也有部分已经在逐步适应阶段了。
大量的颅骨形状装饰,代表着对死亡的崇拜,亦或者是对人类纯洁性的象征。
考虑到他们和混沌的战争,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当一场混战结束之后,很可能唯一辨别牺牲的方式就是通过颅骨的外形。
火焰纹饰,象征着光明或者正义,对人类来说这是一个通用的符号。
他不想去考虑什么样的战争,才会需要灰骑士那样的战士去参战。
更不想去考虑战争到底进行了多久,才会形成以颅骨为符号的文化浪潮。
徐逸尘唯一确定的就是,他一定会阻止那样的未来降临在自己的世界中,亦或者这样的未来踩着自己的尸体碾压过去。
“我觉得他们看起来比真正的精灵要高大,也更漂亮,也许他们是更纯种的精灵也说不定?”拉迪亚非常恶意的揣摩着两者之间的关系。
半精灵游侠很快闭上了嘴,因为莱戈拉斯走了回来,脸上带着很复杂的表情。
“他们想结盟。”精灵骑士对狩魔猎人说道:“他们愿意和我们一起对抗混沌,他们知道混沌在这里的核心区域在哪里。”
“他们从哪来?”徐逸尘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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