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一直与我作对还想做我大嫂,真是痴心妄想!”
楚若琪理直气壮的说,好像不先让她满意,就没人有资格嫁给楚逸辰似的。
宋挽只心痛了一瞬,很快平复心绪,客观的说:“相府与卫阳侯府都是百年的书香门第,世子殿下与叶小姐的才情品貌也都是很般配的,若是能结秦晋之好,一定会被后世传为佳话。”
“哪儿来的佳话,”楚若琪毫不犹豫的反驳,抱住宋挽的胳膊,亲昵的说:“我看她比阿挽差远了呢。”
楚若琪的语气很自然,好像宋家还在,宋挽还是那个最有望嫁给楚逸辰的人,然而这话落在宋挽耳中却只让宋挽感到一阵恶寒。
侯老夫人之前差点废了宋挽一双手,摆明了是要绝了宋挽对楚逸辰的心思,楚若琪之前也只是把她当成搏美名、抢风头的工具,如今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如此对她?
宋挽看着楚若琪,说:“奴婢尚是戴罪之身,光是门当户对这一条,就与叶小姐有天壤之别,楚小姐说笑了。”
“门当户对算什么,当初就算知道阿挽身体孱弱,能不能孕育子嗣都不一定,我大哥不也待阿挽如珍如宝么?阿挽无需顾虑那么多,先给我大哥做几年外室,待陛下的态度缓和了,再让我爹去求情,让阿挽恢复自由身,如此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抬阿挽进门了吗?”
楚若琪说完,看着宋挽问:“你那么喜欢我大哥,难道连这几年的委屈都受不了?”
楚若琪是笑着问出这个问题的,宋挽有种强烈的预感,这番话楚若琪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铁了心要让自己和楚逸辰在一起。
心底的恶寒更甚,宋挽忍不住问:“秋猎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仅仅只是被禁足关了不到一个月,楚若琪的性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楚若琪“咯咯”的娇笑起来,头上的钗环跟着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说:“阿挽,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这是真心在为你和我哥谋算,你的表情怎么看上去像是我要害你?”
这笑声很是刺耳,宋挽绷着脸严肃的说:“奴婢与世子殿下已经说清楚了,从今以后再无瓜葛,还请楚小姐莫要臆测奴婢与世子殿下的关系,惹出什么祸患来。”
听到这话,楚若琪止了笑,眨巴着眼睛看着宋挽,问:“你的意思是我大哥也已经答应日后与你再无瓜葛了?”
宋挽点头,说:“自是如此。”
“原是我误会了,”楚若琪点点头,表情一点点冷凝,说,“既然阿挽与我哥没什么关系了,那便下车吧,卫阳侯府不载不相干的人。”
宋挽被赶下马车,刚站稳,车夫便用力甩了鞭子扬长而去。
马车里,楚若琪咬着牙,眸底翻涌着暗黑怨毒的情绪。
再无瓜葛?
这话说得多好听,太后寿宴上,她大哥也是这样说的,一扭头不还是为了这个荡妇打自己的亲妹妹?
既然当大哥的这么喜欢荡妇,她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能不好好帮帮他?
。入殓师灵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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