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少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咔嚓!”
自己那柄剑就被少年面无表情的徒手掰折了……
“哐当”一声……
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这间地下船仓内显得异常刺耳。
禽兽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颤抖的收回的只剩下半截的长剑,随即一脸惊恐的看向这个突然间变得格外陌生的少年,嘴巴艰难的张了张。
“你……你……怎么……”
司洛勾出了一抹嘲讽的冷笑,缓缓的弓起长腿,对准他的裤裆一踹。
只一脚,就将这个禽兽从眼前踹到了对面另一堵墙上,
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禽兽痛到极致,苍白着脸,捂着肚子缩成了一团,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站在阴影里少年,浑身颤抖了起来。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少年为什么突然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一样,浑身上下,包括眼神,气势,都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司洛眸光微暗,弯腰捡起了地上断裂的半截剑,在指尖灵活翻玩着,感受到划动时上面传递来的冰冷寒意。
心里的杀意,又浓重了几分。
她轻轻的歪了一下头,一双深邃的黑眸在昏暗的环境下越发的深不见底。
“觉得很奇怪,是吗?”
禽兽突然间意识到眼前少年或许就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只不过一直在演罢了。
他抵着墙站了起来,又惊又怒。
“原来,你一直在装模作样……咳咳咳,你到底是谁?”
司洛直径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看着他脸上越发惊恐的表情,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加深了。
然而,她眼底的寒意却令人如置冰窟。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如果你不主动招惹我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幕了,如今……你落到了我的手中,又怪得了谁呢?不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教训我吗?嗯?”
禽兽的目光落在司洛手中的半截剑尖上,心里一悸,窝囊的跪了下来,仰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求求你了。”
司洛脚步一顿,停在了他的面前,她脸上灿烂的笑容一收,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晚了。”
这两个字一落,禽兽的喉咙便多了一抹血痕。
“咕咕咕……”
禽兽瞪大了双眸,喉咙发出了怪音,嘴嘴角流出了血,眼中光芒涣散。
直至眼睛完全暗淡了下来,尸体才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杀这种连渣都不如到东西,还真是脏了老子的手啊。”
将手中半截剑尖往地上一丢。
司洛从他身上找出了开门的钥匙,打开了仓库大门走了出去。
重新给这道门上了锁后,她走到甲板上,将这串钥匙抛到了茫茫大海之中。
依靠在栏杆上,司洛轻轻闭上眼睛,吹着海风,阴霾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这段小小的插曲,并未被洛大佬放在心上太久。
吹了一会海风后,司洛很快就开始了自己的探索敌营的观光之行,将这件事彻底抛之脑后了。
船上的翼兵不少,来来往往的巡逻船更有几十艘在附近海域穿梭游动,防守的十分密集严格,毫无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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