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回事儿啊?”
这人都有好奇心,也有同情心,阿猫阿狗还有人给喂食呢,更何况一个明显病重之人。.
“唉,造孽呗,得了肝病,结果媳妇带着孩子跑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村长叹了口气道:“他也想花钱把病治好了,毕竟才四十多岁嘛,这不拿着铜碗就是来碰运气的,可惜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人到底是干嘛的?”张天元问道。
“他是我们这儿有名的石匠,可惜现在得了病,没人照顾,家也就算毁了。”
村长叹气道:“他那个铜碗真不值钱?”
张天元点头道:“如果是清代的铜碗,带花纹的,兴许还能卖个几百块,但是他那个能卖一百就谢天谢地了,我想现在看病花钱那么多,别说一百块,就算是几百块对他来说应该也没多大意义吧?”
“那倒是,不过专家您还会看面相?”
村长饶有兴趣地问道。
“会一点吧,都是跟书上学的,不算专精。”
“刚刚您说那个气色是怎么回事儿?”
村长又问道。
“气色分很多种,您这气色,多半是要喜得贵子的!”
“这也看得出来?”
村长惊讶道。
本来着急让看东西的那些村民这会儿也不着急了,一个个都伸长脖子听着。
这些人对算命风水只怕比古董更感兴趣。
“当然看得出来了。”
张天元点头道:“对于追求科名的士人来说,面部气色应该以黄色为主,因为黄色是正色,吉色。
如果有一道黄色的彩云覆盖在他头顶,那么可以肯定,这位士子必然会在科考殿试中一举夺魁,高中状元;
如果两颧部位各有一片黄色向外扩展,如两只翅膀直插双鬓,那么可以肯定,这位士子登科升官或封爵受禄已经为期不远;
如果命宫印堂呈黄色,那么可以肯定,这位士子很快就会获得既能够致富又能够做官的机会;
如果明堂部位即鼻子白润而净洁,那么可以肯定,这位士子必能科考入第。
其他面部气色,如眼角即鱼尾部位红紫二色充盈,其状似绚丽的云霞,那么可以肯定,这位童子参加小考,必然能够顺利考中;
命宫印堂,有一片紫色动,向上注入山根之间,那么可以肯定,此人经常会获得一些钱财之利;
如果两眼下方各有一片红晕,而且被鼻梁居中分隔开来从而互不连接,那么可以肯定,此人定会喜得一个宝贝儿子;
如果两颧部位红润光泽,那么可以肯定,此人的亲人如父子、叔侄、兄弟等等,必然能够立功显名并家致富。
由此推而广之,足可以窥见面部气色与人的命运的关系的情形。”
“厉害啊!”
村长急忙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咳咳,这些都是一家之言,不算什么,咱们还是看东西吧,轮到谁了?”
张天元干咳了两声,将话题又给引了回来,不然今天东西不要收了,干脆讨论相术算了。
“该我了专家。”
一个中年妇女拿了笑嘻嘻走了上来,将手帕展开,露出了里面两枚铜币。
“哎呦,这是大清铜币啊。”
张天元笑了笑,心中不由有点激动。
说起我国最早的货币,大约是在之际,海贝成了先祖们制作货币的选,也成为了中国最早的钱币,贝币。
商周时期贝类的货币职能并不单一,有时也被制作成装饰品,象征着财富。
随着商品经济的展,人们开始用骨、陶、石、玉等制作仿贝,以满足人们对于货币的需求,直至以青铜为材质的金属仿贝出现,由此,我国货币的展进入到了金属铸币阶段。
清代机制铜圆的铸造始于19oo年,也就是清朝光绪二十六年,止于1911年,也就是宣统三年。
铸造流通时间尽管只有十余年,但其鼎盛时期全国共有十七省二十局开机铸造铜圆。
如以细微区别划分,其版式在千种以上。
因此当代铜圆收藏爱好者以收集到十大名誉钱币之“大清铜币”为最大乐事。
也就是说,这大清铜币并非都值钱,便宜的可能一文不值,但贵的却足足价值上百万。
近几年“大清铜币”一度成为收藏界追捧的宠儿,媒体上炒得沸沸扬扬,动辄上百万的天价。
据了解,香饽饽的“大清铜币”收藏价值极高,但是“大清铜币”存世量极为稀少,一般古玩市场上的多为伪造品。
如今“大清铜币”价格一路狂飙,导致伪造情况越演越烈。
“大清铜币”,背面是一条栩栩如生的神龙。
在中国,收藏家极其喜欢这枚钱币,因为中华民族是龙的传人,在民间传说,“大清铜币”背面的龙,能增加一个人的气运,使其时刻在龙气的保护下,趋吉避凶。
所以这枚钱币一直深受收藏家的喜爱“大清铜币”收藏价格难以估量大清铜币版式繁多,尤以当十者为最。
多位清帝在位时行过铜币来作为流通货币,铜币的使用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使交易逐渐便利起来。
而如今,大清铜币也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许多收藏家对大清铜币爱不释手,而收集多种多样的铜币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目标。
看到这中年妇女手中的两枚大清铜币,张天元不由想到了一件曾经在街边摊位上遇到的真事儿。
今年十月一,刚好是国庆那天,就在潘家园市场上,一个经常去那儿的张师傅一大早就到本地的古玩市场转转。
不过他到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算是潘家园的一条小巷子了,说是市场,其实,也就是有十多个人在摆摊,卖的大部分都是地摊货。
到了市场,就看见许多人围着一起看什么东西,直觉告诉他有人在卖东西;凑上去一看,还真是,一个农村模样的年轻人在卖两枚古钱币,远远望去,两枚古钱币应该是开门的。
只见几个顾客你一言我一语,又是放大镜看又是敲的,大约有1o来分钟的时间,第一个上手的摊主放手了,紧接着第二个上手了,不一会又放手了;
大概2o分钟左右的时间,几个顾客都放下了,正当卖家起身要走的时候,张师傅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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