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做?”
林天成指了指苟胜,轻轻地拽出他口中的裤衩,让这个女人坐在他的身上,拿起女子的电话拍了几张比较风骚的照片之后,又将裤衩塞进苟胜的嘴里。
随手拿起苟胜的电话翻找了一会,哼道:“把你们两个刚才拍下的照片给她老婆发过去,这是电话号码!”
女人不知道林天成的目的是啥,只能依言照做。
“唔唔……”
苟胜忽然挣扎着在地上打滚,豆大的汗珠从身体各个地方滴下来,林天成也不含糊,两步走了过去,抡起巴掌就是一顿揍,硬生生的把他扇的昏了过去,这时,女人小声问道:“英雄,苟乡长他老婆给我打电话来了!”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比老子清楚,接吧!”
林天成站在女人对面,听着她娇笑而又妩媚的声音,暗叫这个女人是一个聪明人,自己并没有交代什么,但是她却装得跟真事儿是的,照片的姿势很明显,而现在她在和苟胜的老婆掐架!
“呸,你他妈才是狐狸精呢,你居然敢骂我,你信不信我让苟乡长和你离婚?你要是一个女人,你敢不敢跟我说你现在在哪,我一会就过去挠死你!”
林天成拍了拍巴掌,笑道:“你表现的很好!”
“英雄,苟胜他老婆在土城乡一处废弃的工厂,我好像听见有好几个人,不光是有男人,还有女人呼救的声音!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只你要你不杀我就行!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看见!”
“穿上衣服!”林天成怒哼一声,妈的,这个女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尤其她的大屁股,看了就忍不住想抱着屁股从后面插进去,狠狠的鼓捣几下!
几分钟的时间,女人便穿上了衣服,脸上不断的流着香汗,尽管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一看躺在地上的苟胜,再看看林天成的高大身影,女人的心里就发慌!
“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他,你觉得老子
应该怎么做?”
“啊!英雄,杀人……是要偿命的,如果,如果你真的要杀了他,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一点!”
林天成想要下狠手,弄死苟胜,他是张喜成的人,虽然在土城乡还有着白桂花,但是他不会老老实实的呆着,肯定会时不时的蹦出来搅局,看着他昏死的囊包样,林天成见到女子的皮包里有一把小水果刀,伸手就拽了出来,白灿灿的水果刀在炽热的阳光下散发着渗人的寒光!
林天成蹲在苟胜身边,妈了个比的,张喜成既然想玩这场游戏,老子就陪你玩大点,现在就挑了你在土城乡的眼线!老子连郭振全都敢弄死,何况这个狗屁乡长。
呲拉……林天成握着水果刀挑出苟胜嘴中的裤衩,他依旧昏迷着,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扳开,右手握着水果刀,看着他嘴里那条猩红的大舌头,猛的一挑……
噗……一道鲜血飙射,一大截舌头从苟胜嘴中飞了出去!
“唔唔……”苟胜被这突如其来的致命疼痛惊醒,满嘴都在流血,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眼珠子瞪的几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全身驴打滚似的在地上翻滚!
“苟乡长,真不好意思,委屈你了,你做的事情不漂亮,上面派我来给你一点教训,本来上面的吩咐是灭了你,但是老子实在是下不了手,断你舌头,给你一点教训!”林天成拿着水果刀在勾上的脸上擦掉鲜血,别在自己的腰带上,不出意外的,苟胜挣扎了一会,又昏死了过去!
“英雄,饶命啊!”
扑通一声,女人吓得跪在地上,林天成的雷霆手段没有一丝的犹豫,刀起刀落,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刚才还好好的苟胜,立刻变成了一个哑巴!
“你放心,老子不会杀你,你也可以玩花招,但是老子保证,你若是将今天的事情说出一点,下一刻你就会葬尸荒野!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这一切老子也是被逼的,谁让我和他都是张喜成张县长的人,留下你的钱,带着他去医院,至于你要怎么跟别人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分寸,如果真的到了你要自救的时候,你可以把老子供出来,记住,老子是县城斧头帮的大蛇!”林天成说完,相信这个女人不会多嘴,而自己这样做,就是要给张喜成添乱,他从女人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点,她对苟胜有着一点情意,也就是这有点薄情,她或许会将自己说的话告诉苟胜,妈的,窝里反的事情老子可没有心情搭理!
“大蛇大哥,你放心,俺是不会跟别人说的!俺现在可以走了吗?”女人吞了几口香津,嘴唇都咬出了鲜血,拎着自己的皮包,将里面几捆小红票恭恭敬敬的放在林天成的脚下,不敢在抬头!
林天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要做就做的漂亮一点,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相信自己是张喜成的人,掏出电话,假装打了出去。
“张县长,老大,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办妥了,现在我该怎么做?好,我立刻就去灭了苟乡长的媳妇!”弯腰捡起地上的几捆小红票,背对着女人扯掉丝袜,将钱装了进去,几个箭步便消失在甘蔗地……
14忘恩负义
14忘恩负义
噌噌……林天成钻出甘蔗地,眼前是土城乡的野外,土城乡就在自己不远处,回头看了看甘蔗地,冷笑了几声,苟胜现在被自己切掉了舌头,肯定会是一个哑巴,就算他能说,自己也相信他不会猜出自己是谁,加上那个女人在说一点小道消息,想必就算他不能说话也会憎恨张喜成,至于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跟自己就没有太大关系,自己只希望张喜成的麻烦越来越多,只有这样,李静兰才有机会对付他!
离开甘蔗地,林天成抱着丝袜,废了苟胜,自己也小赚了一笔,管它是谁的钱,只要能花就行,看了一眼天色,此刻已经有下午五点多,沿着街道一个人走着,脚步逐渐靠近废弃的工厂!
轰……
一声轿车的马达声音响起,躲在路边大树后面的林天成见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废弃的工厂行驶而过,车速非常的快,看不清车里有几个人,可是在那废弃工厂,站着一个女人,旁边站着两个男人,林天成只看见他们嘴唇在动,距离几百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林天成没有继续往前走,蹲伏在大树后面,偶尔也躲在废弃工厂旁边足有人高的蒿草之中,太阳逐渐西下,废弃的工厂亮起了灯,林天成几乎是爬着一般一点一点靠近工厂,爬一会停下会,竖起耳朵四处听着,不知道爬了多久,直到眼前的视野变得开阔,蒿草已经不能遮掩他的身影,但是他却迅速的绕到工厂的旁边,蹲在墙角,夜色完全掩盖了他的身影!
咣当……
一声踢门的声音,随后就是一个男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夜色下,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拎着酒瓶从废弃工厂里走了出来,就站在林天成的不远处,喝了一口啤酒,左手掏出自己的那活儿,喷射了一股尿水之后,哼道:“妈了个比的,这几个死娘们,只能看不能弄,草,苟乡长到底想干啥?妈的,还别说,苟乡长那媳妇还真他娘的一个水灵,如果不是张县长有交代,老子一定扒了她的裤衩子干一炮!”
咕咚
咕咚……
男人仰口就是几大口啤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