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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对方给大使馆打完电话了,王程才看着权载仁说道:“你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一个小时内没有让我满意的答复,那我就只能麻烦孙警官走程序了。”
孙东鹤笑道:“我刚才已经给局里打电话了,我们局长说他们马上过来。”
权载仁阴沉地看着王程和孙东鹤,双手捂着刺痛难当的大腿,沉声道:“王程,今天的事情,你必须要付出代价,我才会放弃追究的权力,要赔偿的是你,要道歉的也是你。”
“呵呵,那我们就等着好了,看看到底是谁要道歉,谁会赔偿。”
王程不与他争执,淡淡一笑,丢下一句,就不再理会这几个棒子国跆拳道的人,转身走向门口而去。
看着一直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的张潮海,王程心中也赞叹了一下,人家能在东海这国际化大都市成为排名前几的富豪,果然不是偶然的。
“让张先生看了笑话。”
王程上前坐下来,笑着说道。
张潮海摇摇头,微笑了一下,由衷地道:“这当然不是笑话,这是民族之争,不是意气之争;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退让的,退让一步,他们就会得寸进尺,以为我中华民族好欺负,以为我中华武术真的无人。我很佩服你,希望绍云以后也能像你一样。”
张绍云急忙保证地说道:“爸,师傅,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像师傅一样,永远不会退一步。”
在张绍云的眼中,自从认识师傅王程以来,这位年纪轻轻地师傅就是如此,遇到任何事情,任何敌人,都不会退缩一步。他最开始还以为这是因为师傅年纪小,所以有些意气用事太过较真。可是到现在,他已经明白,这不是意气之争,这就是武学理念。
这是武者的信念!
张绍云知道自己在武学上,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师傅一半地高度,可是他相信自己能继承师傅的这种武学信念。
遇敌,永不退缩。
王程看了张绍云一眼,点点头,赞赏地道:“你能理解就好,不过你实力还弱,行事不可莽撞,过刚易折。但是身为我武圣山之人,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人。”
张绍云重重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杨青语缓步走过来站在王程身边,给王程倒上一杯茶,又给张潮海的茶杯倒上,然后安静地坐下来,没有说话。
这时。
姜处长去而复返,身后带着一群人,行走之间保持着整齐的队形,有十几个人。每个人都穿着保安或者警服,这是负责庄园保卫工作的人,都是从特警队专门调过来的,大部分都还在训练当中,没有正式入职。
一挥手,姜处长带了人,所以底气十足,沉声喊道:“把那几位受伤的伤员都带走,我叫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十几个保安立即保持整齐地步伐,每个人神色都很严肃地跑了上来,要进去将权载仁和崔东右几人带出去。
可是,孙东鹤和刘诗成,张绍云立即站在门口挡下了这些人。
孙东鹤虽然也是公职人员,但是他此时心中只记住了自己是修炼中华武术的武者,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上门挑衅的棒子们好过,满脸严肃地对着两个带头的特警沉声道:“你们不能进入这里,那几个人,你们也不能带走。”
领头的特警队队长实力也不简单,乃是特警训练基地的教练,看步伐之间,就知道是练武的,看着孙东鹤,他沉声道:“我们在执行上级命令,请你们配合我,不然我们就只能不客气了。”
“你们在执行上级命令,但是请你们搞清楚,这些受伤的是棒子国跆拳道来挑衅的,而且还无理取闹。我们在等他们的赔偿和道歉,不然谁都不能走,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都是任由他们欺负的。如果你们还知道自己是个中国人,而且是个武者,那就站在外面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孙东鹤语气丝毫不让,大义凛然地说道。
队长眉头顿时皱起,面色已然犹豫起来,因为他也的确是个武者,修炼八极拳二十几年,实力绝对在孙东鹤之上。
姜处长急忙喝道:“老赵,你还在等什么,你想清楚了,违抗命令是什么责任。”
赵队长眼中精光闪烁,紧握的双拳缓缓地松开,转身对周处长沉声道:“大不了就是不干了,你还能奈我何?我身为一个练武二十几年的武者,资质不算上好,实力有限,在这比武大会召开的时期,我不能上擂台。那我能做的,就是为我中华武者正名,这些棒子国跆拳道的人如此嚣张霸道,我也不能忍。”
然后,他对着十几个下属喝道:“都站在外面去。”
十几个他亲自训练出来的队员都齐齐答应了一声,然后整齐地再次走了出去。
这下子,姜处长又是气的浑身颤抖,手指指着赵队长,也颤抖着,大声道:“好,好,好,老赵,你厉害,你们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做什么,到时候闹出了国际纠纷,你们谁都跑不掉。”
“闹出国际新闻,上面要追究责任,就找我好了。姜处长,记住了,我叫王程,来自江州武圣山。”
王程开口肯定地说道,目光直直地盯着姜处长。
姜处长楞了一下,一时间视线竟然不敢和王程对视。面对王程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很心虚,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当即急促地呼吸了两下,没有再说话,又转身走了。
赵队长目送姜处长离开,上前来到王程跟前,神色间有一丝尊敬,微微弯腰抱拳道:“在下赵建设见过武圣山门人。”
王程急忙起身,抬手避开了赵队长的行礼,苦笑道:“赵队长,你我初次见面,当不起。”
赵队长不以为意,呵呵笑了笑,目光上下扫视着王程,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王程,所以带着一些审视地味道,道:“武圣山是我赵家的恩人,你当得起的。当年如果不是长鹤道长,我们赵家就已经不存在了。我爷爷一直没有机会报答长鹤道长的恩德,临死的时候都有些遗憾,今我能帮到武圣山门人,我赵建设在所不惜。”
走到门口的姜处长听到这话,顿时差点一个趔趄从台阶上摔下去。他没想到,自己找来的竟然是来给王程报恩的,这……他简直要抓狂了,难道就不能找一个正常人吗?这些练武的人,练的脑子都有问题了吗?真的不怕事情闹大了,让国家和党在国际上丢脸吗?
国家几十年来低调的对外政策,让姜处长很害怕,害怕事情闹大了,自己到时候被上面问责。
王程目光看着赵建设,知道赵建设不是说谎,摇头严肃地说道:“赵队长,我师傅的事情都是过去了,你不必如此介意。我是我,我师傅是我师傅。”
赵建设憨厚地笑了笑,道:“我知道,我知道。”
说完,他就不再说话了,如门神一样地站在门口,让王程很是无语。
王程刚刚坐下来,让杨青语给赵建设也倒了杯茶。可是这家伙还是不肯坐下,坚持站着,不过还是喝了一口茶水。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有散乱的,也有整齐的,人数很多。
王程微微皱眉,他初步估计,人数在三十人以上。
当先走进来的是一个挺着将军肚的中年人,穿着松松垮垮的制服,身后跟着两个中年人和十几个年轻警员。
警员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人带着十几个身穿整齐跆拳道服装的年轻人。
每个人神色都很严肃,那些跆拳道会馆的人甚至都满脸带着愤怒之色,目光看着里面的每个人都很是不善。
当先的将军肚中年人走进来就喝道:“孙东鹤,你小子怎么办事的?”
孙东鹤上前道:“局长,我接到报警,按照程序办事的。”
“程序?”
将军肚局长瞪了孙东鹤一眼,沉声道:“你知道什么是程序?程序第一条就是先把人都带走,带到局里,就是我们说了算。”
孙东鹤皱眉道:“局长,可是事情有点复杂。”
局长挥手拍了孙东鹤的脑袋一下,骂道:“当然复杂了,棒子国大使馆都出面了,而且马上就到了。他们还通知了很多媒体,你说复杂不复杂?到时候出了事,就是国际新闻,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孙东鹤退后了一步,刚才他差点本能地出拳还手了,沉声道:“局长,这事可不是这样的,是他们的人找到我们的选手门上来挑衅滋事。而且他们还强行出手打人,破门而入,损坏了两扇清朝的古董红木门,还对当事人出手,这些我们都有确切地证据。”
“我不管这些,我只要这件事马上结束了结,不给那些媒体发挥的借口,懂了吗?”
局长一挥手,面色难看地大声道:“你能懂我的话吗?还想穿着这身皮的话,就马上把人带去医院,然后给棒子国大使馆的人道歉,让这件事到此结束。”
孙东鹤和局长对视着,心中稍微挣扎了一下,迅速做出了决定,丝毫不让地沉声道:“局长,就算你扒了我这身皮,我也不能让。这件事绝对不能就此了解,不然,棒子国跆拳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华夏武术怕了他们。他们输了,那就要负责,这件事没商量!”
局长抬手又要拍过来,孙东鹤身体一闪,躲了开去。
局长当即大怒地喝道:“不让?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卸职开除职务了。现在马上滚开,不然就把你当妨碍公务的流氓抓起来。人呢?上去把那几个棒子国的伤者抬出去送医院,记住别让媒体的人拍到了,对外保持沉默。孙东鹤已经不是我们局里的人了,他敢阻拦,就铐起来。”
后面十几个警察急忙冲了上去,一起的还有十几个穿着跆拳道练功服的跆拳道会馆的高手。当先的跆拳道会馆的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直接冲向孙东鹤而来,突然一拳冲向孙东鹤的腰间。
孙东鹤本来心中就已经满怒气了,此时看到这棒子国跆拳道的中年人竟然还主动向自己出手?当即就是冷哼一声,他一步不退,没有去管对方的拳头,以攻为守,直接一招炮拳后发先至,一拳击中对方的肩膀。
砰!
棒子跆拳道会馆的中年人一声闷哼,拳头没打到孙东鹤,自己反而被打的后退了两步,肩膀筋骨刺痛不已,神色很是难看,沉声道:“你扣押我们的人,现在还敢偷袭我,这件事我一定会起诉。”
“找死!”
听到对方还猪八戒倒打一耙,孙东鹤怒极,低喝一声,再次一步上前,一拳呼啸着冲向其胸口,这一拳是全力出手了,一拳将对方再次打的后退了两步。
同时,刘诗成也看不下去了,对不惜牺牲工作还帮助自己这边的孙东鹤有点佩服。所以他也是突然出手,一步上前,挡在门口,一把抓向一个穿着跆拳道服装的年轻人。
将军肚局长大声喝道:“谁敢动手,全部抓起来,以袭警罪处理,如果还敢反抗,罪加一等。”
十几个警察和十几个跆拳道会馆的人将孙东鹤和刘诗成团团围了起来。
王程和张潮海都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目光平静地看着事情地发展。杨青语眼神询问地看向王程,意思不言而喻,王程想了想,微微点头。
然后,杨青语迈步上前,太极拳毫无保留地施展而出。没有任何废话,得到王程的授意,她可不管其他人,身形灵巧的穿梭而入,一把抓住那跆拳道中年人的胳膊,鞭手施展而出,将其胳膊直接拉扯的脱臼,然后欺身上前,一招搬拦锤再次出击,将其打的飞了出去。
其他人一见动手了,三十多人顿时一哄而上。
他们知道这三人都是练武之人,可是他们也相信,自己人多,还是公职人员,身份代表者正义,是可以胜利的。
可是,结果却和他们所有人都想的不太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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