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浅浅还想要对少年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浅浅脸色一变,撇撇嘴,在殇有些失落的目光下再次飞向了屋顶,消失在了殇的眼前。
浅浅可没想走呢!好不容易找到个顺眼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走了呢!再说自己貌似听到一些对少年不好的话!所以,浅浅决定先看下去。
而这时一群大汉在一个打扮的非常夸张的中年妇人的带领下,款款走来。
而殇看见是对方似乎很是害怕,脸上一片苍白,身体退后一步,可惜却是退无可退,紧紧的靠在了身后的樱花树上,也许是心情影响了病情,殇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殇,浅浅的心中说不出的难受,眉间紧皱,想要立刻飞身而下,护在少年身前,但转眼又忍住了,她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那中年妇人肯定就是这家花楼的老鸨了,看着莹莹孱弱的美少年,先是呆了一呆,自己看过的绝色绝对不少,可是,那些跟眼前的少年一比似乎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了啊!老鸨有些可惜的围着殇转了一圈,嘴中念念有词:
"啧啧!瞧着模样,瞧这身段,真是没话说啊!唉!可惜了是进了这门,想出去可就难了啊!再加上是那位爷送来的,只怕是今生想出这门都无望了啊!唉!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那位,那位可是当今圣上的唯一的亲弟弟啊!又是也...额脾气不太好的!可惜了啊!妈妈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啊!"
"那厉王喜欢那种调调,喜欢在自己宴请的聚会上和众人一起柔躏自己看上的美少年,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也许是老鸨最后的一点儿怜悯之心作祟吧!好心的提了句。
闻言,殇的脸上顿时惨白,很是紧张的眉间皱起:"你想干什么!"
老鸨闻言顿时笑的花枝乱颤:"呵呵!可不是我红妈妈想干什么,而是那位爷今晚钦点了你,要你出场啊!"
紧接着看着少年羸弱的身子骨,摇头叹息:"唉!看你的身子骨只怕是!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殇还想说什么,那老鸨已经不耐挥手示意,身后两名大汉上前一左一右就架起少年往外走去,殇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少年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临的是什么了,只是,可惜也许再也见不到那个叫浅浅的美丽少女了吧!一想起自己就算是能活下来,那么肮脏的自己,似乎也没有资格再去看她一眼了吧!
眉间清愁,再次回头留恋的看了眼少女出现的屋檐处,眼中的落寞和绝望,让在暗处藏身的浅浅心狠狠的揪起。
紧抿薄唇,浅浅悄无声息的跟在了殇一群人的身后。而浅浅身后的一群暗卫也只好紧随其后。
殇被强行的塞进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中,而车夫显然不是这家花楼中的人,眼中的高傲似乎自己是天王老子,在老鸨刻意的讨好下,不屑的看了眼安静上车的殇,眼中的厌恶似乎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般,让浅浅心中火起。
特别是最后那句:"不识抬举的下贱东西!哼!"
马车缓缓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前面是一队身着铠甲的武士,一看就知道是那什么所谓厉王的私卫,这些人是负责看守车上之人的,以免他逃跑。
而车上的殇却是面无表情的动也不动,似乎只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娃娃般。
浅浅一路悄然跟随,脸色一直很难看!
马车在一座巨大的庄园前停了下来,府门之上是龙飞凤舞的厉王府三个烫金的大字,殇被人带下了马车,一路压了进去,浅浅感觉到这厉王府的周围似乎有不少的气息,眉间紧皱,身形更加的小心,一路跟着殇来到一座大殿前,殇被留在了门口,已经有人前去通报,殇低垂这头,浅浅看不见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此时的殇在想些什么!
大殿里渐渐的传来了一声声银声浪语,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大笑:"今儿,咱们玩点儿新鲜的,本王前两天可是找到了一个好货色,今天让你们都开开昏!哈哈哈!"
"哦!厉王殿下,这次又是什么好货色啊!值得您这么推崇,这放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啊!"
"哼!以前,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这次的相比呢!一会你们就会明白,本王所言非虚了!来人将人给我带进来!"
"是,王爷!"
大殿外一直低垂着头,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殇,被人推进了大殿,接着便是一片的寂静,显然里面的人是被殇的容貌给惊到了!
厉王眼中的得色是那么的明显:"哈哈!本王说的没错吧!"
浅浅眉间紧皱,隐好身形,轻身跟在殇的身后就飞上了大殿的屋顶,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砾,悄悄的往里望去,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殿里有不少的人,老少皆有,众人都衣衫凌乱的散座在大殿中央,几乎每个人的怀里都搂抱着一个妖艳的美姬,看其皆是贼眉鼠眼,满身横肉之辈,想必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而导致浅浅倒吸冷气的却并不是这些。
而是大殿中央的一个静静的躺倒在那里的一个赤身果体的美少年,少年,被人摆成了一个奇异的扭曲姿势,长长的墨发犹如墨染般蜿蜒在白皙的酮体之上,脸被自己的头发遮挡住了,但这少年全身上下没有一出是完好的肌肤,似乎在向人昭示着,这殿中之人的兽行,少年一动不动,早已生死不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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