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沁师妹立刻想起了枪圣之前说的话,人的能力有大小,只要全力以赴就好,一句话,否认了刘危安救了两千多万人类的伟大功绩,现在是死一个人和死一群人的抉择,枪圣会这么选呢?
救一人和救一百人没有大小之分,死一人和死一群人,岂不是也没有大小之分?沐师兄以及九阳门的弟子们的心全部提起来了,紧张地看着枪圣,他们的生死,就在枪圣的一念之间。
“为什么要这样做?”枪圣盯着刘危安,脸色阴沉的可怕。
“因为你,多管闲事,让本督生气了。”刘危安直截了当,没有给枪圣一丝面子。
“你是否清楚,得罪我,你会损失多大?”枪圣问。
“那你是否清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刘危安语气缓慢,“以为自己有几分实力,就能不管他人的意思,胡乱干涉,现在轮到自己被干涉,你似乎不太愿意。”
“年轻人,你非要这样做吗?”枪圣的眼神冰冷。
“本督说过,你没有在本督面前摆谱的资格。”刘危安表情不屑。
“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真以为有几分本领,就能为所欲为吗?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有些人也不是你能看透的。”枪圣彻底怒了,就此此时,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闪,现场多了一个人,打破了紧绷的气氛。
黄金人!
除了脑袋,通体黄金,被上苍诅咒的一族,一辈子都在与上苍做斗争,是一个没人愿意招惹的存在。
黄金人扫了一眼现场,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从刘危安的神态以及枪圣的眼神,大约有了几分判断,他没有询问谁对谁错,而是透露了一个信息。
“六爪夜叉要来了!”
刘危安还未意识到什么,枪圣却是身体一震,眼中射出精芒,不能置信地道:“真有六爪?不是说六爪不可能存在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黄金人语气淡淡,“你们最好快一点!”
枪圣的脸色又是一变。
“你不错,不要浪费这次灾难!”黄金人看着刘危安,不等他开口,身影变淡,刹那消失不见,走了。
“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枪圣对着刘危安深鞠一躬,站起来后,见到刘危安没有阻拦,化作一道闪电离开。
留下目瞪口呆的九阳门弟子和通体冰凉的沐师兄。走了,枪圣走了,枪圣大人不管他们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见到刘危安看过来,沐师兄的汗毛一瞬间咋起,这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如此浓烈。
“我们走!”刘危安揽住了紫沁师妹,朝着枪圣离开的方向追去,沐师兄一口气刚松,突然一道刀芒闪过,剧痛潮水般传遍全身,他唯一的手臂,齐肩而落。这一下,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沐师兄疼得差点晕过去。
“啊——”
惨叫声凄厉无比,如果不是缺少了双腿,怕是要原地蹦起来,他最终,还是变成了人彘。
……
石刀破空,黑压压的夜叉被硬生生切出了一条白色,刘危安把速度提至极速,却始终看不见枪圣的背影,忽然,一丝微弱的呻吟传入耳中,他脸色一变,迅速改变了方向,紫沁师妹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双脚已经触地。
石刀一挥,一大片泥土飞了起来,露出了一个人出来,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太史褚工!”紫沁师妹脸色大变。
太史褚工的外伤不算太严重,严重的是内伤,经脉几乎全部断了,紫沁师妹虽然不是大夫,也能看出太史褚工的状态极为不妙,奄奄一息。
太史褚工的右手血肉模糊,他的灵器板砖,不知去向。刘危安拿出白虎草,摘下一片叶子,喂给了太史褚工,同时传输真气,帮助他化解药力。这个时候,有不识趣的夜叉前来偷袭,紫沁师妹直接祭出‘玉虚奥义’,大片大片的夜叉直接蒸发。
太史褚工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不多时,便睁开了眼睛,看见刘危安,立刻露出焦急之色。
“快,快去救若若,二两一个人,怕是有危险。”
“发生了什么事?”刘危安收回了手掌,太史褚工的经脉在白虎草叶子的药力作用下,已经续上了,可以自行运转心法了。
“是楚家!”太史褚工咬牙切齿,眼中射出了浓烈的恨意。
“楚家?玄泽省的楚家?”刘危安吃了一惊,怎么扯到楚家身上去了?
“楚家想让我们效力,我自然是不愿意,他们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我以为事情就完了,谁知道他们在半路上埋伏,抓住了若若,他们……这些畜生——”太史褚工说道愤怒的地方,额头上冒出一根一根的青筋。
太史褚工的语气变得呜咽,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这些畜生以若若为要挟,逼迫我杀了岳父,我自然是不愿意,他们脱了若若的衣服,竟然要当众……强……强……”太史褚工说了几次,也没把‘暴’字说出口,“岳父为了不让若若受辱,主动让我打死他,但是我下不了手,虽然我不喜欢岳父,但是我下不了手——”
“我看见了车骆驼的尸体,死于真龙拳。”刘危安道。
“是岳父求二两叫花下手的,他不想让我背负杀人的罪名——”太史褚工满脸痛苦和后悔,眼中充满愤怒和悔恨。
“后来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会受伤这么重?”刘危安问。
“楚家这些畜生不讲信用,岳父死了,他们并不放了若若,还想逼着我与二两叫花自相残杀,我与二两叫花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只能先离开,之后,一路尾随,寻找机会救人,终于,跟踪到此地找到了机会,谁知道却是陷阱,我被打成了重伤,幸好这个时候这些畜生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突然离开,若不然,我已经死了,我自埋地下,请求二两叫花继续跟着,不过,我担心二两叫花会冲动。”太史褚工的脸上充满担心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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