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沐北回来时半路上正好和去佣兵驻地更换任务佣金的金铭碰在了一起。(.ggdo/
曲沐北面上略带诧异,问道:“你怎么也出去了。”
金铭此刻面上有些尴尬,但他想了想还是把摇珊花的事情与他说了一下,顺带他把叶涟涟听到这件事后的神情也说了一下。
曲沐北听完面上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半晌,他抬手狠狠的搓了一把脸,憋出一句话来,“待所有人集后,我就把暂代团长的位置还给团长。”
金铭很是同情的对他说道:“赵怀林那个人你自己也上点心吧,别到时什么好处都他得了,但锅却是由你背,当然,正如叶师妹所说的那般,锅也有可能由她背,但说到底你与叶师妹的情份也就没有了。”
曲沐北沉默的点了点头。
然他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脸上再次挂起万事不愁的风流样,随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侧头问道:“叶师妹她把摇珊花换成了什么?”
提起这个金铭脸上出现一抹苦笑,“一截扶桑枝,百十年份的寿星果,二者任选其一。”
曲沐北摇头,“原本我以为叶师妹二十多年前就已是个身家颇丰的小财主了,但我发现我想错了,她那是小财主啊,她简直就是一个大富豪啊。”
“谁说不是呢。”
两人边走边聊的重新回来到了叶涟涟租住的小院子里。
接下来曲沐北三人又逗留了一会儿与叶涟涟四人说好待他们把人所有人员安顿下来之后他们再来找他们,之后三人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今日金铭去佣兵驻地更换了他们发布的佣兵任务的佣金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接下任务来给绿莹前辈解毒了。
是以三人和叶涟涟商量了一下,最近他们也就不在变动租住的位置了,待将绿莹前辈的毒解了,他们在到叶涟涟等人目前所租住的这里和他们来做邻居。
对于这一点叶涟涟没什么不满的,更合何她此刻也还是个刚渡过雷劫而伤患呢,需要静养与沉淀金丹所带给她的增涨了不只一倍的力量。
是以,对于曲沐北他们一群人晚点过来汇合也挺好的。
待曲沐北三人走后叶涟涟与四个小伙伴说了一声后自已就屁颠屁颠的跑去闭了个小关,闭关期间她因渡劫而弄的疲惫的身体终于休息好了,与此同时她还把刚进阶从而不稳的灵力也稳定了下来,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担心进阶不稳而掉阶的可能会发生了。
叶涟涟闭小关的期间阮明月四人又出城了两次,这两次四人都待满到五日才会回来,回来之后四人将在外头猎杀到的妖兽拿到坊市里去卖,这么两次下来他们还让自己的腰包进了不少的油水。
最起码他们四人也不会向之前那般过的干巴巴的。
宋圭更是拿着赚来的紫晶石出去胡吃海喝了一顿,回来之后脸上还带着一本满足的神情。
一个月后叶涟涟闭关出来。
五人讨论了一下决定先去曲沐北等人的住处看看,主要他们是想去看看两位受伤的前辈。
之前曲沐北说的详细的只有绿莹,有关墨的他也只是提了一句墨在闭关这一消息,而且由于墨闭关的地方是一间法屋,是以曲沐北他们这一次一群人一起过来时,为了不打扰到墨闭关,他是直接将法屋收起带过来的,这也还是考虑到墨在被绿莹背回来后清醒过来时将法屋的使用权交到曲沐北的手里才成。
至于当初绿莹背着墨回来,在墨清醒过来时为什么第一时间没有想办法解绿莹身的上毒,那是因为墨本身重伤自顾不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仅剩的灵力护住绿莹丹田,其他他是有心无力了。
曲沐北等人的租住的地方是位处玉屏城西城门附近的一间面积很大的四合院里,正好和叶涟涟四人租住的小院东西相隔。
四人到时是朱鸣殊开的门。
看到叶涟涟四人朱鸣殊面上显得格外的高兴。
不过换位想想这应是如此,看看别人家的,除了碧音阁闹出一个被夺舍的北溪背叛了众人外其宗门的人还是很齐全的五人组,与他们对比起来她这个与为同昆元宗的叶涟涟四人分开的人就显得形单影只了,虽然表面上大家还是一个佣兵团体,但是她还是能若隐若现的察觉到一点不同。
就比如大家一起出去猎杀妖兽之后卖出所得平分之后,遇上分不均匀,而她往往就是那个每次都会少上两块紫晶石的人,虽然曲沐北,金铭,智默三人有时也会将平分多出来的紫晶石私下里补给她,但,她就是感受到了不舒服。
还有一点,明明大家都是丹师,因为自家的师兄弟在是以每次出去猎杀光妖兽妙语就能比她少猎杀几头妖兽,但所得的紫晶石却是一样,而自己少杀两人妖猎团队里头就会有人在小群体里说她的坏话,真当她耳朵聋听不到吗?
叶涟涟原本看到朱鸣殊来给他们开门又看她面上那高兴的神色也跟着高兴起来。
但之后跟着她进入到四全院里看到除了佛宗的五人在看到自己面上还挺高兴的,其他人在看到他们到来而且的并不怎么高兴,其还隐隐带了一点排外的意味在其,叶涟涟当即悟了。
这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曲沐北,金铭,智默三人看到眼下的情况均是面上尴尬不已。
叶涟涟也没说什么。
在看过绿莹的情况之后几人就又出了屋子。
三十四人齐聚在大堂内,但是此刻谁也不先开口。
阮明月目光在那二十五人身上依依扫过,他们之有三分之一的人已经进阶金丹,剩下三分之二的人修为也在筑基大圆满这个境界。
他们虽然在看到叶涟涟四人全部进阶成金丹修士后脸上带着惊诧,羡慕以及若有所思,但是这些人除了佛宗因有智善那双灵犀眼以及他们与叶涟涟要比其他三个宗门多了那么点的关系而站在叶涟涟这边之外,剩下三个派,哪怕曲沐北,金铭,长孙灵有意站在叶涟涟的那一面,他们身后的十二人心思各异他们也无能为力。
“鸣殊师,鸣殊师妹你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就与我们一起回去吧。”叶涟涟下意思的想要称朱鸣殊师姐了,但转而一想她现在修为也才筑基大圆满,于是改口叫她师妹了。
朱鸣殊连问都不开口问叶涟涟一句,只道:“我的东西一直都带在身上,不用收拾。”
叶涟涟听后点了点头,之后,她转头对宋圭道:“大爷,帮个忙呗,去佣兵驻地跑一趟将发布替绿宝前辈解毒的地址改一下,改到我们租住的小院那边。”
之后她视线一转,落到阮明月与朱鸣殊身上,阮明月像是知道了她的打算,拉着朱鸣殊往绿莹所在的屋子走去。
最后,叶涟涟将目光落到曲沐北的身上,道:“墨前辈在哪里?”
曲沐北面上真的是难看至极,叶涟涟这一做派在场谁人还看不见来。
只是还不待他有所动做,方宁与南宫樱齐齐从队伍里头走了出来,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两人都在同门的不满视线里站到了叶涟涟的身后。
方宁道:“我和你走。”
“我也是。”南宫樱也在一旁应声。
赵怀林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出声道:“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涟涟面上笑眯眯,嘴巴上说的可不和气,“我能有什么意思,我这不是看你们都不欢迎我这个团长回来嘛,所以我可不就麻溜的滚蛋嘛,嗯,顺便把我家可爱的小师妹也一并打抱走嘛。”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叶涟涟说话如此不客气的时候,而且她那话虽是在骂自己了,但是反过来的,不也是在说他们自己嘛。
“啊,对了,当初阎王佣兵团是我想出的名字且登记的,是以,我想你们大家应该也不会喜欢这个名字的,所以麻烦你们且将团员的徽章拿出来还给我,当然,我也不介意你们拿那徽章砸我头上。”叶涟涟边说着边好似还在想着什么。
这个时候阮明月和朱鸣殊回来了,与此同时,众人还看到了阮明月背上昏迷着的绿莹。
崖阁的其他人见此就要上前要把绿莹抢回来。
叶涟涟却道:“既然你们拿不出好的东西来发布任为绿莹前辈解毒,难道还不想让别人来发布吗?既然佣兵驻地的佣金是我出的,那是不是绿莹前辈这个人我带走呢?
当然,你们要是执意要把人留下来,那也好,我这就把我的那部分佣金撤回来。”
在场谁不知叶涟涟口所指的佣金是指扶桑枝和高年份寿星果任选一样这个消息,与她的这个佣金比起来,他们之前那个八百年份的摇珊花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这般想到,一直以来都以自家大师兄为首的崖阁弟子不善的目光齐齐射向赵怀林的身上。
当初提议把摇珊花拿出来当佣金的可不就是他了嘛,当初他有蹦跶的多欢,此刻就有多鹌鹑。
然,即便赵怀林此刻顶着多大的压力,但是他依旧能在表面上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叶涟涟懒的去看谁谁谁反水的场面,她目光一直都在曲沐北的身上,她还在等他的回应。
曲沐北眉头皱的更紧,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叶涟涟,叶涟涟却是一点都不惧的与他对视,让他看清楚了自己坚定。
妙语一直关注着曲沐北与叶涟涟这边的情况,此刻她也意识到了,现在他们这些令起心思的人都被叶涟涟抛弃掉这一事情后心里不由的一慌,但她在看到身旁的同宗脸上却满是不意在的神色时,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朱鸣殊的一些做法错了。
那些将叶涟涟排外的人之有人已经把代表着阎王佣兵团的徽章拿了出来。
方宁原本想自己上去收的,但却被叶怀抢先一步,他不仅将那些人自己拿出来的徽章收了回来,并且他还将那一部份不想交出佣兵徽章的人的徽章也收了回来。
待他回来时除去曲沐北的那一枚没有收回,其他二十二枚徽章都收回了,这其还包括堕魔的北溪的那一枚,当日他选择背叛后,她就将那枚阎王佣兵团的徽章也一并丢下。
叶涟涟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曲沐北的回应,随即她笑眯眯道:“既然如此,那么墨前辈往后就由你们照顾着吧,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将我的佣兵团的徽章还给我了。”
说着叶涟涟将手伸到了曲沐北的面前,之后,她又接着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离开时会将你们丢在这里,这一点我叶涟涟还是能说话算话,若是我在没有进阶元婴之前收到白羽前辈的信息我便会同心契联系你与金铭以及长孙灵,这样一来,到时你们若是错过时间没有及时赶来也不能说我们的不是,你说对不对。
当然,我能向你保证我不会干出今天通知你,明天就走的事情,到时我会等你们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们若是没有到通知地点我就会载着人离开。”
“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曲沐北长吐一口气,最终还是把一直闷在心里的这句话说了出来。
叶涟涟冲他无辜的眨眨眼,“曲师兄,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转不转圜,大家伙儿不过是道不同是以才各自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修行,你说的太严重了。”
话以至此曲沐北也只得将属于他的那枚阎王佣兵团的徽章递了出去。
叶涟涟拿过徽章转身带着人就打算离开这里,却不想妙语的声音响起。
她道:“方宁,你真的和叶涟涟一起走,而不是和我们一起吗?”
与妙语一起的还有陷入纠结之的银芽,她冲南宫樱道:“南宫师姐,你也要离开我们吗?”
“嗯,我很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叶师妹,她很和我胃口,所以我跟她走。”南宫樱直言道。
和她比起来方宁更加的干脆,“道不同又何必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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