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感到神奇的是,在元神与元神之间的神交过程中,因为处于内丹术的运行状态之中,我感觉自己的元神也能化气炼金结丹,而且元神回到身体里之后,和现实中一样精神爽朗。
我忽然想到,身处青春期却又没有性精力的女孩子,在做这种梦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她们的元神,就是在被某种神和我这样的半人半神玩弄着而不自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跟神之间的交流,不都是通过梦去完成的吗?
安娜醒来的时候,像珍妮那样感觉了一下,然后又看着假睡中的我,先是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又紧紧靠在我的肩膀上,显得十分惬意。
我佯装刚刚睡醒,伸了一个懒腰。
安娜见状,一脸妩媚地看着我问道:“醒了?”
“嗯。”
“做梦了吗?”
“没有,怎么了?”
安娜居然显得有些羞涩,眨巴着眼睛对我说道:“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飞机上把我弄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就证明你心里总想着要我弄你,所以才会做那样的梦。”
“说来也奇怪,这种梦只有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做过,以后就没出现过了,而且我记得做这种梦的时候,中途都会被打断,基本上不会做一个完整的梦,但刚才不一样,在梦中,我好像完整的被你弄了一次,时间好长,感觉特别舒服。”
这种情况我也出现过,特别是高中时代,暗恋上了某位老师或者同学,有时也会在梦里把对方弄了。
就像安娜所说,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总会被打断,不是梦中出现捣乱的人,就是莫名其妙地被父母叫醒,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遗憾,再要像重新做一样的梦,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笑着问道:“那你刚刚的那场梦,和我们现实做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从感觉上来说没什么区别,就是完事之后,现实中你能在我体内留下东西,但梦中没有,我身上的东西都是自己分泌出来的,这就是唯一的区别。”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说能再来就能再来呀?”安娜朝我抛了一个讥笑的眼神,忽然又正色道:“对了,珍妮女士说过,你是个人与神交流的人,难道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真在考虑要不要给她表演一下,就在这时,我的后脑勺像是被谁拍了一巴掌,师父的声音从天籁传来:“臭小子,本事是用来成就自己,也是用去济世救人,而不是用来显摆的!”
妈蛋的,师父越来越神了,哪里像什么普通的人?
不过师父说的也对,俗话说财不外露,“财”如此,恐怕“才”也如此,尤其像我这样的神“才”,隐藏的越深,一旦使用起来,爆炸力就更大。
我笑着对安娜说:“咱们想怎么滚床单就怎么滚床单,还用得着玩梦里的那一套吗?”
安娜笑了笑:“梦里的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好像比现实中更舒畅,也更爽。要是每个人都能选择自己的梦,和自己喜欢的人在梦里相见,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呀!”
这恐怕是安娜和所有普通人的向往吧,而我恰好能够做到这一点。
整个十多小时的旅程,我们就没遇上过天黑的时候。
我和孙晓丽他们一样,购买的是飞往阿州布市的机票,飞机着落之后,天依然是亮的,这一天对于我来说,好像白天特别漫长。
我走出机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珍妮,询问她的情况。
不出我的所料,昨天警方赶到矿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只能封锁各个路口,不让有人从那里转移出去,今天早上才加大警力,开始对ADR矿井展开搜索调查。
不过她大致向我介绍了一下,ADR矿井过去属于一个西方人的,后来被一个来自东方的,外号叫络腮胡的人给买下,其实在他买下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矿井已经废弃了。
当时很多西方人不理解,只是觉得这个络腮胡钱多人少,有钱任性而已。
听珍妮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了,这个络腮胡就是想利用这个废弃的矿井,在国内圈钱,甚至有点传销的意思,用一个根本就不生产的矿井,骗取国内不明真相的人投资。
孙晓丽他们几个都是来自江南的老板,估计在这里投了不少钱,他们之所以对络腮胡如此信任,想必络腮胡应该也是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