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厚家的祖坟,就在村子最里边的一片荒地里。不单是他们家,村里所有的坟,悉数都在这里。
遥遥一看,那一片都高低错落着,许多的坟地。有的只是一个土堆,有的却竖起了石碑。
此时天色还早,要是天色再晚一些,阴风一吹,还真有点阴森恐怖的意思。
不过林枫这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然不会怕这些玩意儿了!
在农村,土葬是极有讲究的:
一是需要阴阳先生走穴,寻得符合墓主生辰八字的,风水绝佳之地。
二是不能随意埋葬,各家都划分有一片墓地。基本上都是一个家族姓氏承包一块。
如若谁家出了“五服”,那就需要迁出这块坟地,另立一块墓地供奉老祖宗。
所谓“五服”,就是根据亲疏关系,穿着五种不一样的丧服,也是指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亲、自己这五代。
在古代,人们若有亲人去世,就会进行服丧。根据亲疏关系的不同,在穿着的丧服上也会有所不同。
从亲到疏分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林枫从小就跟着林老头学过这一套,熟悉得很。
林枫和林老头在一起的种种,经历过的各种场面,现在已经成为了林枫的经验积累。见惯了生离死别的林枫,每当黑夜来临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瞬感到迷茫。
人生也总会遇到,那些迷茫彷徨的时刻。但迷茫从不是自暴自弃的借口,更不是停滞不前的阻力。
(当你在迷茫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不妨静下心来问问自己:是要放弃对成功的搏击,还是放弃那个庸常的自己。
愿你告别迷茫,找到前路……)
此时,林枫站在一片高地上,看了看何永厚家的祖坟,正想着再给刘老三添点彩头,找些让那丫的永生难忘的麻烦。
突然之间,林枫却听到远处貌似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好像是两个女人。距离自己并不是很远,大概有四百米左右的样子。
要是在宽阔的平地,四百米的距离也不算远,一眼就能望到头。可是在清水村这山水环绕的地方,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里属于山地地形,被雨水冲刷后麻麻赖赖的,极不平整。
有坡地,有平地,有水田,有旱地。
因此,林枫那小子能听到女人的说话声,却见不到人影,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听这两个女人说话的内容,可真是够刺激的。霎时间,就让林枫口干舌燥的!
刚开始的时候,林枫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却暂时没猜出来是谁。
只听那女人说道:
“孙寡妇,你看你那大波浪扭的,都快把稻米给压倒了。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给人感觉轻飘飘的呢?还有今天这小脸滋润的,就像抹了蜜一样。难道说,被人给浇水了?”
“嘿嘿,羡慕吧?有本事,你跟你家老头子也来啊!那就可以像我一样,感受到雨露的滋润了。”孙寡妇摆出了一副夸张的笑容,跟面前的女人说道。
林枫此时脚步轻踩,慢慢靠近坡边上。这时候,林枫才听出来,和孙寡妇说话的人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堂婶。那个在清水村里,号称“清水一枝花”的女人——张小菊。
看来孙寡妇、张小菊她们两个人,是结伴到地里采野菜了!
此时正是中午,有着“猛老虎”之称的烈日来了。毒辣的阳光在头顶上,凶猛的洒下万道金光,热浪随之袭卷而来。
二人都拿着一个箩筐,走在刚刚吐穗的麦地里。麦子长势喜人,已经长到膝盖高了。二人不方便在地里走,所以就在地边上慢慢的晃悠。
何永厚家的祖坟,在这块地的最上面。林枫可以趴在山坡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
林枫的身后,是一片齐刷刷的玉米田,玉米长得盖过了胸口。此时身子往里面一缩,就没有人能看得到他。
貌似这块地,还是刘老三家的呢!
“你看,这小水渠里还有鱼呢!”
孙寡妇指着两块麦地中间,那条小河喊了一声。接着就蹲下了身子,连忙在水里抓鱼。
其实孙寡妇的岁数并不大,三十五岁左右,长的那可是村里的一绝。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冒泡。
这也难怪,刘老三会惦记上她!
不过这二人刚才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因为至今为止,林枫还真的没听说过,孙寡妇有什么真正的绯闻。
孙寡妇的男人,是出门做生意的时候,被车撞死的。丈夫死了好几年,孙寡妇一直守着儿子单过。孙寡妇为人还比较正派,脑子灵活的很,就是爱占个小便宜。
平时说话爱夸大事实,是个名副其实的话篓子、传话筒。
有时候,爱看人笑话。这不,林老头一不在,就经常奚落林枫。
话说这个孙寡妇,在清水村的人缘,还是挺不错的。平常总挂着一副笑脸,对谁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除了林枫之外!
因为现在,林枫是孤家寡人一个,她压根就瞧不起林枫。
村里人都以为是林枫没爹没娘,在清水村没背景造成的。其实不然,在孙寡妇的心里,只是单纯的看着林枫不舒服罢了!
在林枫的记忆中,在孙寡妇的身上,就从来没看见她正眼瞧自己,给自己好脸色。这娘们一看见自己,就把头抬到天上去了,好像自己欠了她百八十万似得。
有时候见着自己了,或是把自己当空气,或是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有时候在孙寡妇眼神里,还带着许多的轻蔑和不屑一顾。看过来的眼神,大多是瞧不起人的白眼!
林枫有时候,真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揍上一顿,或者找机会给她挖个坑,把她埋了。
而今天,孙寡妇穿着一身黑色。黑色的衬衣,黑色的小皮裙。脚上穿了一双平底的凉鞋,一扭一晃特别带感。
当真是“野狼Disco”那首歌里的模样:
小皮裙、大波浪,一扭一晃真像样。她的身上太香,忍不住想往上浪。
孙寡妇黑色衬衣里,隐约可以看见两条吊带,旁边还露出两条白色的带子,应该是罩带。
小皮裙很短,一阵风吹来,就会把裙子掀起来。隐约间,露出一道亮丽的风景!
不过孙寡妇并不着急,而是继续抓鱼。压根没有注意,裙子被风吹起来的事情,更没有放在心上。
孙寡妇觉得,这时候地里边,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她。当然了,站在她身后的张小菊除外。况且张小菊也是个女人,于是孙寡妇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林枫是个特例,没有被发现,反而使用透视之眼,看见了难得的一幕。
此时,张小菊站在孙寡妇身后。又是一阵风吹过,张小菊嘿嘿一笑道:
“孙寡妇,你身子可真白净啊!”
“别整天孙寡妇叫着,我听着闹心。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平常我只是懒得跟你们计较罢了!”
说话间的功夫,运气不错的孙寡妇,突然乐呵呵的笑了一声。只听哗哗的几声水响后,孙寡妇从水里抓到了一条鱼,还是条大鲤鱼。
孙寡妇乐呵呵的,笑得花枝乱颤,顺手把鲤鱼丢进了自己的筐子里。
她很是得意的冲着张小菊挑着眉毛,嘴角上扬、媚然一笑,转过身又去抓鱼了。
正在兴头上的孙寡妇,觉得风把自己的皮裙吹的乱摆,抓鱼非常的不方便。于是干脆站起来,把裙子都卷了上来。
翘着雪白圆润,臀型优美的屁股,再次蹲到了河里。
“嗨,孙寡妇,你还真够开放的啊!这就脱啦?你也不怕被男人看到,真是欠收拾啊!”
“地里这么热,哪里还有人啊!你才欠呢,我昨天晚上还销魂了呢!我可从来没缺过肉吃,谁像你呀,一年到头也尝不到荤腥!”
“切,好像谁不知道谁一样,你就吹吧!”张小菊呵呵一笑,蹲下身子,在地边摘野菜。
“小菊,还摘啥野菜啊,快过来抓鱼啊!这可是好东西,富含蛋白质,煎炸蒸煮烹,都能做出美味。吃起来,难道不香吗?哎呦,你看我又抓到了一条,这里的鱼可真多呀!”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寡妇又抓到了一条,放在筐子里。
这会儿,张小菊可真的没有心思,去摘野菜了。
那玩意儿跟鱼比起来,可就差远了。清水村不算富裕,一年到头的,也吃不上几回鱼肉!
其实,张小菊也挺想去抓鱼的。可关键的问题是,她今天穿了一条长裤子。
而且,张小菊天生对水敏感,会晕水。一看见水面荡起的波纹,就会产生一种眩晕的感觉,因而没敢靠近河边。
林枫这货躲在坡后边,暗暗地欣赏着孙寡妇。两处圆圆的,可真好看!
说来也怪,孙寡妇抓鱼的时候,还故意翘起屁股,生怕林枫看不见似得。
过了一会儿,林枫感觉没意思,便不再对孙寡妇用透视之眼。因为他瞧不上,孙寡妇这臭脾气。
有句话说得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林枫觉得这样远远的看着,更有味道,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刚跑到水边,张小菊突然停下来说道:
“哎哟,大事不妙,这下可坏了!”
“小菊,有什么事吗?讨厌,大呼小叫的,把鱼都给吓跑了。你到底怎么了嘛,忘了什么事情,还是丢了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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