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代土影的垂死挣扎,信玄写轮眼再次高速转动起来,魔幻・枷杭之术被他瞬间发出,三代土影的身体直接被信玄钉在半空之中,动弹不得。
这幻术是在一瞬间将被施主者拉近自己构筑的精神世界里,被捉之人的四肢,会有一种被打进楔子的感觉。
这不光会使他的身体完全丧失自由行动的能力,同时还伴有物理痛感的错觉,发挥出拷问般的强大效果,而且这忍术我无需结印,只需要与对方对视即可。
到了这个时候,信玄可不会有妇人之仁,手上的湛蓝色电光,直接向着三代土影的身体捅去。
就在三代土影绝望的看着信玄手上电光的时候,三代风影的救援即使感到,海量的铁砂如同奔流的江河一般,将战场中心的两人冲散。
这让信玄出离了愤怒,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总有人干扰他的行动,总有人做这样无谓的挣扎,总有人这样挑战他的耐心。
巨大的湛蓝色光芒在战场上爆发出来,信玄的身体如同河流中央的顽石,将高速的铁砂分流。
随后湛蓝色的电光,直接爆发开来,顺着铁砂的洪流直接杀向三代风影的位置。
庞大的电流集束,直接让充斥在战场上的铁砂失去了控制,将三代风影操控铁砂的磁力消除,于是在一瞬间,三代风影就完全失去了铁砂这个攻守兼备的武器。
亮白色的电光在信玄的手上迸发出来,千鸟那独特的电流声响彻全场,直奔三代风影的位置冲了过去。
因为庞大的电流被释放,且整个战场充斥着三代风影制造出来的铁砂,所以信玄的所有敌人其实都被电流麻痹着神经,特别是被电光正中的三代风影,他甚至被电流带走了意识。
就在千鸟那耀眼的电光即将刺穿对手心脏的时候,信玄的身体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在战斗的最后一刻,信玄的万花筒写轮眼失去了光明。
这让信玄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虽然他知道终有一天他的万花筒写轮眼会失去光明,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的准备根本不够,即使是敌人近在咫尺,信玄都无法将手中的千鸟,打在对方的要害。
不过靠着多年来不断磨练的意志,信玄很快的冷静下来,他知道他还不能在这里倒下,他用查克拉隐约的感受到了三代风影的位置,直接将手中的千鸟刺了出去。
可惜在他刚刚停滞的时候,让剩余的敌人恢复了行动能力,让他们在最后一刻救走了失去意识的三代风影。
虽然不理解信玄为什么刚刚停下动作,但他们还是选择了撤退,千代女士直接朝着信玄的方向放出了大量的毒气,带着失去意识的三代风影离开。
另一边的海老藏也带着失去战斗能力的三代土影离开,在主力输出全灭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找不到继续战斗的胜算。
在几人提心吊胆的脱离战场,向着还在作战的联军发出了撤退的信号,于是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最后一场战斗,就如此草草的收场。
感受到身边的查克拉消失,信玄也送了一口气,失去视觉的他,恐怕连以前一层的战斗力都没有,敌人的撤退,让他恐慌的情绪平复了很多。
听着周围战场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信玄的心中没有一丝的喜悦,无尽的黑暗将他笼罩,他现在甚至不敢出现在自己的阵营内部。
他本能的提防着猿飞日斩一派,他在心底认为,志村团藏绝对不会放过杀死自己的机会,所以他必须离开。
于是失去光明的他当机立断的,使用飞雷神之术离开,甚至不敢和战场边缘的信也汇合,毕竟在这里多呆一秒,都会让信玄的死亡几率大大增加。
一阵空间波动出现,信玄狼狈的躺在家里的地板上,在失去光明之后,他的状态异常的糟糕起来,刚才使用飞雷神之术的时候,差点失败。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信玄的母亲拉开了房们,看见信玄用灰暗的瞳孔看向自己。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作为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她当然知道信玄正在面对何种的遭遇,这使得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了不刺激自己的孩子,她尽量控制颤抖的声线,轻轻抱住信玄的脑袋,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没事了,你已经回到家了,妈妈在你身边呢!”
闻到熟悉的香味,信玄那惶恐不安的情绪得到了缓解,他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母亲,如同孩子一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
这时候西线的战场上,信也正在搜寻信玄的身影,在看到战场的时候,他就确定最后的胜利者是自己的同伴,只是根本找不到他的踪影。
这让信也升起了不详的预感,信玄的不告而别,说明他的眼睛已经出了问题,就是不知道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
就在他为信玄担忧的时候,自来也来到这里,对着信也问道:“信玄哪里去了,大家都在等他!”
信也摊开双手,故作轻松的答道:“那匹孤狼已经回去了,你知道的,他一向不太喜欢热闹!”
自来也没有察觉信也的异常,惋惜的说道:“真是浪费气氛,这家伙未免太不合群,大好的英雄出场机会,真是……”
不理会唠唠叨叨的自来也,信也看的出来,这个家伙稍稍有点嫉妒,毕竟对于年轻人来说,大家都做过拯救世界的梦,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没有实力和机会罢了。
于是信也打断自来也的抱怨说道:“我还有一些任务,暂时先离开了,记得帮我和火影大人报告一声!”
说完也没有理会自来也的反应,就消失在原地,这让自来也很是不爽,宇智波一族的家伙,果然都有点不好相处。
正被纲手治疗伤口的猿飞日斩,看见自来也形单影只的回来,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只有你自己?”
自来也无奈的答道:“那两个家伙根本没有庆祝的意思,全都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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