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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68)(1 / 1)

任务对象这么变态,系统你知道吗?老子快要受不了了。

“净尘你一整天都滴水未进,身子该受不住,”置若罔闻地岔开她的话,岳瑛不知何时端来一碗青粥,高大的身影似巨山般将红罗宝帐投下一抹暗影,仿佛连帐子里仅有的空气都褫夺了。

唇上压来一勺暖粥,不灼不凉,恰到好处。

力道不轻不重,却不容置疑。

温希恩看了他一眼,便是一双冷沉深邃的眸子。

转了转酸疼的手腕,无奈只得启唇,将青粥一口含下。

这丝带已经绑了一晚上,温希恩不过是在挣扎的过程中拿花瓶砸了一下男人,就被他发狂的绑住了手。

那些小伤其实对于岳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他就是受不了温希恩对他那么反感挣扎的态度。

待一碗粥见了底,温希恩这才重新开口:“我的手都要没知觉了,”声音无力地有些遥远,“你真想让我今后都废了不成吗?”

仿佛是妥协示弱,岳瑛沉默地将白玉碗搁在一旁,温希恩脸色苍白如纸,血艳的丝带下,如玉般的手腕青紫一片。

“可以,”眸子垂下,晦暗不明,“不过净尘可不要有其他不该有的动作,不然……我怕净尘还会受伤。”

温希恩被哽得要吐血了,她现在手痒的特别想把花瓶在抡他的脑袋,让他的脑袋在开一次花,让这个男人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

可惜温希恩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低垂着眼睫,低低道了句,“自然。”

话音一落,一阵浓厚凛人的檀香袭来,捆缚双手的丝带终被卸下。

转了转手腕,只感一股针扎般的疼。

瞧了眼塌边正低头温柔地替他吹着手腕的人——好想温柔体贴的丈夫。

忽然,眸光一冰,温希恩抬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擦起一股冽风。

“啪”地一声,岳瑛猝不及防,摔下榻去,还未起身,塌上便是一句仿佛烈火中燃烧的话,“畜生!”

“净尘真是......很不乖呢。”

地上的人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却徒然有种如巨山般的压迫。

唇边一抹刺目的鲜血滑落,抬手轻轻一拭,配上他俊美的轮廓,竟给人一种慵懒的性感。

但是,一双冷如玄冰的眼眸,徒徒冲碎了这份感觉,反之,异常诡谲无比,“果然,不该相信净尘的话呢。出家人不打狂言,净尘太坏了,看来,只有给净尘一点小小的教训,你才明白何为安分!”

他的话仿佛扭曲了般,森冷刺耳。

温希恩顿然心头一拧,在心里面已经瑟瑟发抖的抱住了自己的小身板儿,兄弟,你别过来了!刚才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原主性格害的。

然而,红罗宝帐外的人,凛冽眼眸中,只有塌上人苍白孱弱却满目嫌恶,仿佛见了什么脏东西般盯着自己。见此,一股疯狂又狰狞的欲望在眼中交织相炙,“呵?畜生?待会便好好让净尘体验一番,什么叫畜生呢。”

“……”温希恩瞳孔便是一缩,说话就好好说嘛,干嘛一言不发的就要脱衣服啊!

温希恩真的是受够了这样的感觉。

心中一急,匆匆将软被掩着赤.裸的身子,不自觉朝身后的塌角挪去。

眼眸一冽,危险得可怕:“我刚才已经给过净尘一次机会了,是净尘自己不懂得珍惜的,怪不得我。所以……即使净尘待会哭着求我……”

现在哭着求你,还来得及吗?

急中生智,温希恩朝后退去间,眼眸一晃,床塌内杌案上摆放着一排宝物珍玩,二话不说,当即便拿起手边的青花瓷砸,‘哗’的几声,温希恩快速捡了块锋利的碎片,抵上了自己满是红痕的脖颈。

“别过来,”一丝颤抖的声音,仿佛一只故作坚强的幼兽。“再上前一步,我便立刻刎喉谢罪……”

哪怕是双腿颤抖的厉害,温希恩的手都没有抖一下。

除了生命这个条件拿得出手之外,温希恩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岳瑛的罪行。

果然,岳瑛踏出的锦靴一顿,修长漂亮的手死死握起,仿佛要碾碎一切般。

“没想到净尘还有这招。不错,看了净尘是认定了我不会上前罢。”眼眸一眯,“只是净尘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温希恩苍白着一张脸,说:“我逼你?我何时逼过你?从始至终都是你在逼我!”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逼你,我怎么可能舍得逼你呢?我只是太过喜欢你,喜欢的都快要死掉了……”

嘴上说的好听,也没见你的度数有涨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够了!”蓦然打断他‘深情’的话,精致的眉眼间已漏出无法忍受的嫌恶,“立刻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温希恩表面虽是一片肃然,但内心……兄弟,你别露出这副表情啊,我真是怕了你了。

而帐子外的人,浑身萦绕着黑气,眸色铁青,仿佛是从冰如脊髓的幽潭中侵过一般。

“净尘真是狠心呢,明明知道我对你...还说出如此残酷的话。”

回应他的,是温希恩冷冷两个字。“出去。”

“净尘以为自己逃得了几时呢?”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急,不过,他有的是时间。

沉重地朱漆大门‘吱’得一声缓缓打开,仿佛是嗜血的野兽冽开它森森的獠牙。

离去前,岳瑛漫不经心掷下这话,兀似一个狩猎者望着囚笼里的猎物般。

而他的眼神,温希恩无比熟悉,宛然如刀一般掠过,锋利又偏执,刮得人一阵生疼。

温希恩却还是松了一口气,能躲一时算一时,只能这样了。

——

天色微明,乌云渐渐散去,启明星在天际闪烁光芒。

正院里,柯长庆疯了似的舞了一整夜的枪,从暴雨如注到风平浪静。

他浑身都湿透了,雨水沉甸甸地挂在衣袍上,随着动作四处飞溅,发丝上也淌着水,神色阴沉可怖,浓黑的眉毛压在那双冷厉的狐狸眼上,高挺的鼻梁似悬在面上的一把剑,让他原本风流十足的面容显得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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