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蚤闻言,点了点头,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那咱们就在等等,看看她能找谁来!”
说完,时蚤还故意双手抱于了胸前。这时候,小凤急忙与两人说道:“两位爷,你们是修仙者,张妈她跟我们华南城的籍大人关系很好,我们粉红春院,能开下去、没人敢在我们院里闹事,都是靠了籍大人相
罩。”
“籍大人也是修仙者,并且听说修为不低,你们……”
“籍大人???”
“籍大人!!!”
然,她的话没有说完,陈凡和时蚤不约而同地将之打断了。
两人双双露出惊愕的表情来。
小凤被两人的反应给弄懵了,过了一两秒钟,才木然点头答句:“对、对呀,就是籍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时蚤语气复杂问道:“你说的籍大人是不是籍兴邦?”
小凤再点下脑袋:“两位爷,你们认识籍大人?”
“噗……”
这下子,时蚤快要忍不住了,差点就笑喷出来。
陈凡的脸色,一时之间,亦是变得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尤其是扭头看下挡在门口,把身体摆出一个大字型的张妈,他就更是要和时蚤一样,忍不住想要发笑了。
好在,两人到底是憋住了,没有真的笑喷出来。
小凤站在两人近旁,感受到两人的反应,犹如陷入了云雾中,疑惑无匹。
张嘴问道:“两、两位爷,你们怎么了?”
“没事没事……”乌云子憋着笑摆摆手,说道:“小凤,很快你就知道了。”
小凤:“???”
不光小凤,挡在门前,一直注视着陈凡和时蚤的张妈,看见两人的表情,忍俊不禁,亦是生起满脑子的问号。
不明白两人突然在乐些什么,脑子坏掉了吧?
她心里暗暗想到,你们现在就乐吧,等会儿籍大人下来了,让你们哭都找不到地儿。
到时候,非得把你们身上的所有功德值都榨出来不可……
没一会儿,那名上楼的女子下来了,在她之后,跟着几人。
而没有任何的意外,这几人,正是籍兴邦、冷雨山五人。张妈见五人下来,终于没有继续挡在门口了,箭步就冲迎了过去:“籍大人……籍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我们粉红春院做主啊,刚才来了两名修仙者,他们硬要从我们春院抢
人……”
一面说,她一面引着籍兴邦五人往陈凡、时蚤和小凤身旁走。本来,到手的东西,又被拿了回来,籍兴邦五人正一肚子火气。而粉红春院是他罩的,平时粉红春院完全就是他的后宫,现听有人来春院抢人,骤然间,肚子里的火气就
仿佛是被浇了油一样,燃烧得愈加旺盛起来。
于是,听着张妈的话,他们走近陈凡三人跟前,籍兴邦抬起手就指着陈凡骂道:“你特么的,不知道粉红春院是我……”
然,他的话说到一半,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面貌,刹那,仿佛喉咙被卡了根刺一样,说不出话来了。
他身后的冷雨山四人,看清楚人是陈凡时蚤,全部都是一样,脸色跟吃了屎一般难看。
“籍大人,就是他们两个,想要强行带走小凤……”
张妈得意洋洋地盯着陈凡,就要再度向籍兴邦告状,谁曾想的是,这次她话说到一半,籍兴邦抬起手便是使劲给了她一巴掌。
啪。
“你个死肥婆,给劳资闭嘴!”
籍兴邦是修仙者,由于他这巴掌又没有留力,于是打在张妈脸上,后者牙齿直接被打掉两颗,随着清脆声响,飞出她的嘴外。
肥胖的身体也在原地转一个圆圈,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
“!!!”
“……”
对此,除了陈凡和时蚤知道怎么回事,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以外,春院里的所有人看见该一幕,都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张妈摔在地上,鲜血不住地往嘴外流出,她含糊不清地道:“籍、籍大人,您为什么要打我……”
此时此刻,她瞳孔中对籍兴邦充满了惊恐。
籍兴邦没有理会她,立马对陈凡变得点头哈腰起来,原本站得挺直的身体,骤然低了一截。
“陈、陈老板,对不起,我其实跟粉红春院没有多大关系的,跟张妈她也不太熟,所、所以我不、不知道……”
由于紧张,他说话变得吞吞吐吐,仅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陈凡看了眼坐在地上、满口血的张妈,然后才收回目光看向籍兴邦。
陈凡没有说什么话的意思,只用手拍了拍籍兴邦的肩膀,提醒呆住中的小凤一下,径直走出粉红春院大门。
这一次,无一人再敢阻拦,甚至他们在出门的过程中,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开玩笑,虽然大家始终不知道陈凡是谁,但看籍兴邦下来看见对方的表现,还有对张妈的出手,在场只要没有傻子,就不敢再去招惹陈凡的。
待陈凡三人走出春院大门,背影消失不见了,籍兴邦脸上肌肉抽了抽,对着地上的张妈又是一阵乱踢乱踹。
“张妈,我艹你大爷的,你想害死劳资是不是,让我去对付陈老板……”
“我打死你。”
“啊……籍大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哎呦……”
陈凡三人已经离开粉红春院几十米远,但后面张妈的惨叫,三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凡哥,籍兴邦不会把那个张妈打死了吧?”时蚤下意识说句。
“就算打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陈凡说道。
小凤在后方,默默跟着两人,走了好久,方才缓过一缕思绪,谢道:“两位爷,今天谢谢你们,小凤给两位爷磕头了……”
她在两人后面,作势就又要朝两人下跪。
使得两人听言,条件反射地一下子就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了。
接着,陈凡和前面两次一样,眼疾手快地扶住对方,没有让对方跪的下去。
“小凤,我们跟那些人不一样,你别动不动就要给我们跪下的。”陈凡一脸黑线道。
这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对方真跪下了,别人见了,还以为他们欺负女人呢。
时蚤附和说句:“没错,我和凡哥跟这里的人不一样,你也不用一口一个爷的叫我们了,我们听着好别扭。”“你可以叫他凡哥,我名字叫时蚤,你叫我时哥或者蚤哥,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