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乌兄,你也不用这副表情了,你慢慢享用,我先出去了哈。”
稍后,陈凡拍拍乌云子肩膀,与他招呼一声,出了分狱。
“哎!”
事已至此,乌云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唯有重重叹了口气。
…………
接下来数天,陈凡陷入了修炼之中。
中途,他倒是去找过吴子梦两次,见对方余气未消,不理自己,只好回来继续修炼了。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第四天凌晨四点多,陈凡原本来自己房间打坐,突然感觉窗户外面有动静,他睁开了眼睛。
由于他在打坐时,需要天地灵气,所以并没有关窗户,于是在他睁开眼睛的下一秒钟,一道人影便从窗户翻跃了进来。
陈凡神情微微一怔,从床上站立起来,极度诧异问:“子梦,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过来了???”
“你是不是想,嘿嘿……”
说到后面一句话时,他下意识地搓起自己双手来,两眼睛盯着眼前的吴子梦,绽放出一缕缕精光。
吴子梦翻进房间,感受到他的目光,冷着脸说:“姓陈的,我以为你死了呢!”
“……”
陈凡不明所以,不知道对方何出此言?
不过,他没有疑惑多久,马上吴子梦就又再道:“陈凡,你到底怎么回事,手机为何一直关机,你知不知道,龙神、龙王都给你打了电话,却没有打通。”
“额……”
听言,陈凡下意识摸出了炎龙特制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电了,此刻已然是关机状态。
吴子梦见状,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双妙瞳瞪着他道:“有任务下来了,今天上午,将有一艘邮轮从我们海庆市出发,龙王命令我们,因为该邮轮事关重大,让我们跟随此船一起,暗中保护该船的安全。”
“邮轮,事关重大……”
陈凡面露诧异颜色,一艘邮轮,有什么事关重大的?还有就是,他们炎龙组员,什么时候也当保镖了???
不过,诧异归诧异,既然是龙王交代下来的任务,他没有去拒绝的意思,点头答应道:“成,上午具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上船,我们……”
“等着,天亮后我会来叫你。”
未料,不等他一句话问完,吴子梦丢下一句话,纵身便跳出了窗户,回自家别墅去了。
陈凡箭步冲到窗户前,压低声音喊道:“哎别走啊,天很快就要亮了,在我这儿坐会儿不成啊!”
“!!!”
吴子梦听得他这句话,头都没有转一下,回去的脚速还骤然加快了一分。
…………
数小时过去,天色大亮。
陈凡、吴子梦并肩走出碧玉别墅区,只不过,吴子梦始终一副冰冷脸色,陈凡在她旁边,无论说什么,都不予理会。
没有办法,陈凡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后,无奈耸了耸肩膀,只管默默跟着对方向海庆市地一处码头走去。
海庆市是一个沿海城市,其中码头有好几个,并且每一个码头距离碧玉别墅区都有着不近的距离。
本来,陈凡是想问邮轮出发的码头具体是哪一个,要不要乘车去,奈何吴子梦只顾着徒步往前走,根本不回答他,一时间,陈凡只好跟着对方徒步前行了。
陈凡跟着吴子梦行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距离碧玉别墅区最近的一个码头,亦是海庆市最大的码头。
到达码头,陈凡瞬间就被一艘超大型邮轮吸引住了眼球,怎么都移不开眼了。
只见,此邮轮,高达十六层,目测一下,体长至少两三百米,宽三四十米。
“我、我尼玛……”
即使以陈凡的定力,都不经砸了砸舌,他之前,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如此巨大的邮轮,听倒是听过。
不由得,第一次见如此大型邮轮,他震撼得,连嘴巴都微微张成了o字型。
之前,在京城,他跟随那些黑老大去参加黑拳赛,见识过的那艘邮轮,与这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艘‘世纪号’,是我们东方最大的一艘邮轮,它上面的房间超过一千五百间,可同时容纳三千名以上的游客。”
这时候,吴子梦罕见地开口解释道:“这是一艘旅游轮,它经由京城、江浦市、深市……等下从我们海庆市出发后,就会驶出华夏,途径公海,到达西方大陆,最后再返回华夏……”
听着吴子梦的解释,陈凡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
世纪号邮轮,是一艘旅游邮轮,上面的人,全部是游客。
而,能坐上世纪号的游客,无一不是非富即贵之人,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意外,炎龙方才派陈凡和吴子梦前来,一路跟随。
直到这时候,陈凡才恍然大悟过来,明白昨晚上吴子梦说‘该邮轮事关重大’是什么意思。
上面有这么多非富即贵的游客,可不是事关重大嘛。
不过,越是这种情况,陈凡心里反而不爽了,撇撇嘴说道:“非富即贵了不起啊,他们的命难道要更金贵?”
“话说,咱们炎龙不是以守护华夏安全为主嘛,什么时候也要给这些富人当保镖了?难道咱们炎龙是保安公司?”
吴子梦扭头看向他,说道:“我清楚你的想法,其实昨晚上最开始接到龙王的电话,听说是这个任务,我也不太接受得了,不过,我们并不是保护邮轮上某个人的安全,我们是保护这艘邮轮。”“这艘邮轮上的人,没有一个身份简单,而且,因为这次世纪号是专门来为我们华夏公民服务的,所以上面有百分之八十的游客,都是华夏人,如果有国外的异能者组织对他们不利,将会是我们华夏的损失
。”
“正常情况下,我们只管跟着邮轮就行,如果有国外的异能者图谋不轨,我们才出手。”吴子梦再解释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们保护他们。”陈凡摊摊双手。本来,吴子梦就还在生陈凡的气,现解释半天,见对方还是不听,不由气呼呼地说道:“那你什么意思,不想执行这个任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