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时间内。
韩非凭借自己的聪明智慧与敏锐观察力,与卫庄等人联手,欺诈大将军姬无夜,令他出现一丝破绽。
进而被韩非与卫庄等人抓住机会,趁机秘密搜寻探查。
新的十万两黄金,再度丢失,成为韩非的功劳,并以此向相国张开地,换取到韩国司寇一职。
……
……
鱼龙混杂的贫民区与贵族区交接区域中。
某一间古色古香的寻常庭院内部,偷偷溜走躲藏起来的左司马刘意,正待在房间里面,仔细观察自己心腹送来的消息。
尤其是当他得知最近几日夜幕的动静后,心中大呼侥幸。
“幸好那天晚上真的没有跟着白凤去大将军府。”
“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此时此刻,刘意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后怕,但也有兴奋与激动,因为他的心腹同时向他传来了另外一则重要消息。
紫兰轩内的隐藏花魁腰间,挂着一枚火雨玛瑙。
且这枚火雨玛瑙的雕刻造型,与胡夫人腰间所悬挂的火雨玛瑙饰品外观一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对。
“苍龙七宿的秘密,马上就要落到我刘意的手中了。”
“哈哈哈哈哈……!”
一时情难自已,刘意忍不住大笑出声。
过了一会儿后。
他站起身,正准备烧掉手中的情报信息时,突然间,身后一阵恶风袭来,快的让他心惊。
“谁?!”
刘意下意识呼喝出声,还未曾来得及转过身去。
一截森冷锋利的剑刃,已经横在他的脖颈之间,来人根本不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
剑刃猛地用力横切,割断他的脖颈。
“噗……!”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喷洒出来,高高溅起。
染红了附近的冰冷地面。
“呃咕咕咕……!”
刘意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但鲜血依旧止不住从他的手指缝隙往外喷涌,血腥气味,萦绕在鼻间。
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所见所闻,正在快速变得黑暗朦胧。
“噗通……!”
当身后袭杀者松开五指时,刘意的尸体当即无力趴到在地面上。
原本拿在他手中的那些情报记录,也被身后的袭杀者用手中长剑挑起来,兀鹫伸手接过东西,随意瞥了一眼。
忽然神情微微一怔。
回过头来,他开始仔细认真阅读,嘴角逐渐流露出一丝喜色。
“刘意啊刘意,你还真的是给我送来了一份大礼!”
“不枉我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十几年,只为了能够找你亲手报仇雪恨,了解恩怨……。”
他微微低头,看着趴在地面上毫无声息的刘意尸体,心中忽然感受到了一种酣畅淋漓的舒适感。
那是亲手报仇之后,才会有的心灵愉悦享受。
“既然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死之血誓,那你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看完手中的东西,兀鹫将其一把火烧掉。
蹲下身子,在刘意尸体上一阵摸索,从他怀中寻找出一份珍重保存隐藏的丝帛。
谷/span取出东西,他将其打开,仔细观察。
发现那竟然是一张残缺的地图。
“这就是火雨公的最大宝藏!”
“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你还没有将其破解取出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紫兰轩隐藏花魁弄玉,嘿嘿嘿……。”
他将地图收起来,贴身藏好。
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清理附近地面上自己残留下来的所有痕迹,将其认真抹除掉。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
兀鹫翻身跃起,从窗户处再度离开,快速消失不见。
无声无息间。
骨妖那柔弱无骨的身躯,从附近另外一座房屋的房梁缝隙中游曳出来,头颅上的两张面孔,分别注视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一者顺着破碎的窗户,看向房间内刘意的新鲜尸体。
而另外一张面孔,则远远凝视向快速远去的百鸟杀手兀鹫。两张面孔,均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
……
同一时刻,樱花坊内。
经过与幽荧的仔细探讨商谈,分析经文情况。最终,姒元和幽荧选定九篇翻译经文中的第三篇,作为正确断句翻译经文。
仔细研读一番。
两人心中均有了不同的理解,互相探讨而论。
结合自身对于血衣侯白亦非的了解与认知,姒元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猜想。
“似乎……白亦非还有他母亲,都把功法给练错了……。”
“他们母子两个对于上古甲骨文的翻译理解以及断句位置,出现了一些岔子,成了吸食纯净新鲜少女鲜血来练功的邪功。”
姒元将幽荧翻译出来的九篇经文再度浏览一遍。
发现在这九篇经文中,第七篇翻译经文,根据其文字断句语句含义来理解,非常接近于白亦非所修行的那样。
理解下来,都是需要吸食纯净新鲜少女鲜血来修行。
可若是根据第一篇翻译经文的断句方式,来进行参悟理解《炼血术》的修行方式,却又变成了压榨自身血液来修行。
尤其是第九篇翻译经文,又是一种不同的文字断句位置。
使得这片翻译经文通篇理解下来,完全成了以血壮血,化身血海,演绎无尽血神子的诡异功法。
血海不枯,己身不死。
至于姒元与幽荧选择的第三篇翻译经文。
根据这种文字断句位置,来进行理解研究《炼血术》这片上古功法,却又成为了淬炼纯化自身血脉的辅修秘术。
不同的文字断句方式,不同的古今语言文字理解认知。
造就出了现在这样的多种不同翻译结果。
“上古时代,传说神与人并存于世。各种超凡血脉,理应绝不在少数,且互相之间,还具备强弱关系。”
姒元放下手中的翻译经文,心中若有所思。
“顺应当时的时代环境来推算,与血脉有关,应当可能性最大。”幽荧接口补充说道。
至于那个时候的现实情况,究竟是否真的如此,那就不得而知。
历史的真相,早已经湮灭在过去的岁月中。
“真功有真功的练法,假功有假功的修法。”姒元望着手中的第三篇翻译经文,笑道:“至少这一篇,无论真假,用处都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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