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晓冬最后起来弄的是宵夜。
他打开冰箱找了下冰鲜层找了只鸡腿出来,干锅直接煎出油来,扔了块猪皮、火腿片进、虾仁去放水煮了汤,就着鸡汤下了两碗面,捞出来找了刚买的红葱鹅油拌了,喷香。
但禤晓冬想起刚才盛无隅说想家了,便打开冰箱找到了从国内带出来的一瓶鸡枞红油腐乳,挑了两块分别放在面碗上,转头看到盛无隅已下了楼来,看着他笑。
禤晓冬从橱柜架上拿了醋瓶放在他跟前:“两滴就行。”
盛无隅居然真的拿了起来那醋瓶,倒了两滴在面上,拿了筷子起来拌了拌,吃了一口,点头回味了下:“不错,小醋怡情,很是美味。”
禤晓冬忍着笑自己却是吃起面来:“吃吧,我饿得都前心贴后心了。”
盛无隅自己一向食量小,但经过一番运动也确实有些饿了,而禤晓冬更是一贯食量大运动量大的,自然饿得更厉害。但是适才两人都是箭在弩上,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人相对而坐,各自吃面,禤晓冬一连吃了一大碗,才算勉强没那么饿了,这也次啊有闲心和盛无隅说话:“之前不说,是拿不准你知道不知道严队长的身份——我们这行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外面最忌被人叫破身份。”
盛无隅道:“我明白。”他也是同样的原因,他只能含蓄地告诉他的伴侣,此行有危险,他给了他一个潦草的婚礼,又给了一个含糊而带满风险的蜜月,最后他的爱人却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答案。
禤晓冬道:“后来我看你对严队长他们一直很客气,不是对一般保镖的态度,还有黎楷……我把程原挤兑走,就是因为我和他不和已久,此次行动我怕因为我的原因波及到你,所以把他弄走,没想到补上的是黎楷,我早看出来他用过枪……再想想你大哥的身份,好像有点明白了。”
盛无隅道:“看破不说破,不要问。”
禤晓冬道:“我知道了。”
盛无隅道:“所以你到底和程原什么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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