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老太太过来,笑眯眯给禤晓冬挑了一回衣服,又搭配了配饰手表,带着禤晓冬出去了大半天。
下午禤晓冬回来,第一件事是换掉那严谨的西装,先去洗了澡,放松地在游戏室和盛无隅打了一下午的游戏。
盛无隅问他习惯不,禤晓冬道:“也还好吧……虽然人多点,老太太对我很照顾,还收了不少名片回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感慨:“这世道还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啊。”他还是之前那个他,但换了套衣服,无论走去哪里得到的都是笑脸相迎,没有人介意他的态度,他仍然还是那个不善社交的他,但对面的人都变成了善解人意的,无人介意他态度和礼节有什么做不到位的。
盛无隅笑了,上位者多年,他知道禤晓冬会习惯的,说白了社交恐惧,还是因为需要应付的人际关系太多,站得越高,需要用心维护关系的人就越少。别人来结交,在意和逢迎的人就成了别人,而站在上位的那个,始终会觉得轻松。
第三天,禤晓冬和盛无隅去了水库钓鱼,褚若拙带着去的,要说吃喝玩乐,他确实是一流的,仨人搭乘快艇到水库深处钓了半天,在水库边的餐馆用了全鱼宴,禤晓冬还下水去游了一回泳。
玩得也算酣畅淋漓。
但到了晚上,禤晓冬终于忍不住了,问盛无隅:“你心里有什么事?”
盛无隅面色平静:“我能有什么事?”
禤晓冬皱眉:“自从那天你父亲走了以后你就不开心。”
盛无隅有些吃惊于他的敏锐,禤晓冬伸手抚过他的眉心:“照顾你那么多天,你不开心我一看就知道。你不开心,我玩得也不会开心。”
他很认真看着盛无隅的眼睛:“有事就说,是不是治疗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
盛无隅看他神情严肃,知道吓到他了,毕竟目前这个情况,他会想到是不是自己手术治疗有问题是很正常的,也不能再让他担惊受怕,于是握着他的手道:“不是治疗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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