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这是要去哪里?”
尼禄快跑几步跟上两仪落,奇怪的问道。这位罗马的暴君发现,两仪落根本没有往那个空中庭院处走去,反而在这片几成废墟的城市中弯弯绕绕的找些什么。
“之前和迦尔纳战斗时,庭院中的战斗已经结束,不过那里也破损严重,我们暂时就不用回去了。亚瑟王也已经获得了胜利,只不过她又遇到了麻烦事。”
两仪落快步的逡巡着,背着贞德四处乱转。
“卿是在找什么?”
尼禄跟随在两仪落身边,一边警戒着,一边问道。
“找个完好的屋子暂时休整一下!尼禄你怎么也是受了点伤先恢复完全再说,至于贞德……她现在连魔力都几乎没有,在战斗根本不可能!”
拖了拖背后的贞德,两仪落如此道。
皱了皱眉,尼禄沉声道:“朕的伤势到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复,但是这个圣女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吧。”
就算对两仪落不满,被他用手段强制过,但是现在的尼禄因为被令咒所限制,也不得不为了他殚精竭虑。
“死徒二十七祖已经出现了,战争还没有停止,我也只得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了。”
两仪落正了正脸色,严肃的道:“法兰西的圣少女啊,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战争的胜利,为了这个世界的安危,为了让主的羔羊能够得到救赎,我只能冒犯于你了!”
“落君不必在意,若真的需要我的话,不管是何事我都能忍受的!”
就算被红莲之火灼烧也不痛呼和怨恨的圣女,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
两仪落开心的笑着,与此同时,他也找到了能够暂时休整的地方。
“远坂家竟然没被毁,简直好运气啊!正好凛丫头在我那里住了这么些天,我就在你这里凑合一下吧!”
看见那栋熟悉的小洋房,两仪落愉快的笑道。
远坂家虽然没有被摧毁,但是魔术的防护手段也在之前城市的大爆破中被毁坏,两仪落只是用了个小魔术,就打开了远坂家的房门,走入了其中。
当年他曾经潜入过这里,对里面的布局很是熟悉。
“虽然和那个庭院差的远,但对于朕来说,也算是可以作为暂时的休憩之地了`‖。”
罗马的暴君满意的点点头,远坂家不管怎样也是有着历史的魔术名门,家里的布置以红色为主,一点都没有暴发户的气质。
“尼禄你随便找个房间暂时休息恢复下伤势,我要帮助贞德将魔力完全的恢复。”
“没有问题!不过卿要如何的帮这个圣女恢复魔力?”
正准备离开的尼禄,突然好奇的回头问道。
“当然是补魔啊!”
两仪落理所当然的回道,一副你在问什么白痴问题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的兴奋或者尴尬,仿佛这种事不值一提般。
“哎哎哎哎哎哎?????”
在尼禄提问后,贞德也是好奇的听着两仪落的回答,但是在两仪落说话后,她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不敢相信的呻丶吟出声。
“你、你、你、你、你、你……你果然,还是不忘让我怀孕吗???”
羞涩的圣女用双手捂住了脸,面红耳赤的头上都仿佛冒出了烟。
“莫非圣少女你要逃避吗?这可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
“不、当然不会逃避……不,不对,这种事,这种事……”
贞德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蒙了过去。
“不愧是圣少女,为了这个世界,能够将个人的贞洁放下,而高举大义的旗帜啊!”
两仪落赞叹出声,完全不给贞德反对的权利。
“哼!卿等自己决定吧,朕要去就寝了!”
罗马的暴君迅速的快步离开,那副样子好似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现在的她可反抗不了两仪落的命令,生怕这个卑鄙小人在兽性大发,把自己也拉进去补魔。
至于贞德?拥有绝对权力的皇帝陛下,才不会在意他人的命运呢!
“这里好像是凛丫头的房间吧……圣少女啊,我们就在这里吧!”
“请、请等一下啊啊啊啊,不要啊!!!”
在两仪落的后背上扭动着身躯,但是现在柔弱的贞德根本无法反抗两仪落的暴行。
……
时间回倒——
就在贞德与尼禄共同战斗之时,saber也遇到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痛,那个不贞的孩子。
“你到底行不行啊,master!!”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莫德雷德,双丶腿翘在车前台上,穿着一身简单清凉的装束,简直不像是去参加战斗,而是去夏威夷游泳。
脱下盔甲的莫德雷德非常的娇丶小,身材甚至还没亚瑟王有料,身穿只到大腿丶根部的牛仔短裤,脚下踏着牛皮的短靴,上身甚至只有如同摸xiong一般的遮羞布,手中的红色外套被她随便的扔到一边。
正在驾驶室中开着越野车的弗雷德里克偷偷扫了她一眼,甚至认为就算她脱下那个摸xiong也没问题,因为她xiong前平整的和男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在看哪里呢?master!”
用手锤了锤面前的台子,莫德雷德粗暴的说道。
“没没没!”
弗雷德里克赶紧摇了摇头,拼命的否认着。他才不敢说我是觉得你xiong部小呢!
就在这时——
“刺啦!!”
本是畅快奔跑的越野车一个急停,在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摩丶擦声中,整辆车停了下来。
这突然的停车对莫德雷德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受,她身躯不动,违反了惯性定律的坐在椅子上。
“出什么事了,master?”
“这个……这个。”
留着冷汗,弗雷德里克慌忙的在仪表盘上检查着,然后尴尬的道:“好像……这车没油了!”
“没油了?”
莫德雷德挑了挑眉头说道。
“是,没油(的的的)了……所以,我们接下来好像只能用走的了。”
“哼!没用的男人,竟然说不行就不行了!”
莫德雷德一脚踹出,将这辆越野车的车门踢飞,然后抓住自己的红色外套,就跳下了车。
弗雷德里克急急忙忙的解开安全带,也从驾驶室上跳了下来。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这辆车的油本来就不多啊!”
弗雷德里克嘟嘟囔囔的说着。
“闭嘴!”
莫德雷德转身对着他竖起了一个中指,让弗雷德里克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一点反抗都不敢。
“切!算了,反正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是不是啊,父王!”
将手中的红色外套一扔,莫德雷德脸色复杂的看着前方不远处出现的,那与自己长相8分相似的少女。
憧憬、仇恨、迷茫、悲哀、愤怒、五味杂陈的在脸上翻涌而过,其中的复杂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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