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激怒仙帝,挑衅仙帝威严,那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早一点晚一点都是必死无疑,景言小贼也是明白这一点,索性姿态高一点。”天机商行的一名长老咧嘴笑道。
“此贼当年给我们天机商行造成了那么巨大的损失,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了他!”另一名长老仍心有怒气的样子。
远处围观的修道者们,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了,不少势力已是盘算着抓捕一批奴隶大赚一笔了!
“老祖威武!”那司马世家的众人,爆出一片欢腾声。
在这等时刻,他们当然要趁机狠狠的刷一刷存在感,让全天域的人,都能看到他们司马世家的强大!他们司马世家,那可是有仙帝存在的世家,是坤凌天的超级势力之一!
詹玉华等人的脸色愈发惨白了!就目前坤凌天的局势看,景言差不多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了。连景言城主都被岩木仙帝击杀,那他们该怎么办?
看着远处那密密麻麻的修道者,他们深深明白,就算岩木仙帝不直接对他们出手,他们也几乎是没有可能逃离这里。
“不堪一击的小畜生,也敢在本帝面前放肆!”岩木仙帝轻哼一声,威严的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
话音落下,他便顺势收了观天扇。
然而,就在他刚刚收起观天扇的时候,他的脸色却是骤变。因为,在他的神念之中,竟然又发现了景言的气息。并且这股气息并不微弱,而是以惊人的速度在攀升。
“这怎么可能!”岩木仙帝大吃一惊的样子。
刚才那一击,他已是用了八成以上的战斗力。这样的一击,应该没有任何仙帝之下的修道者能够抵挡得住才对。便是那些仙帝层次的存在,也不能等闲视之。
可此时,他居然又感应到了景言的气息。
“咳!”
随着一声轻咳声传来,景言的身影,再度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内。
“岩木老儿,这就是你的力量吗?看来,也不过如此啊!”景言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所有的嘈杂声,都在这一刻完全消失掉。整个场中,都一下子寂静下来。所有的修道者,都睁大双目望着那正向着岩木仙帝飞过去的景言城主。一时间,很多修道者都反应不过来。他们所看到的,是景言城主似乎毫发无伤的样子,即便是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但是精神面貌完全看不出有受伤。
“没死?”
“景言城主居然没死!他,还活着!”
“怎么会这样?岩木仙帝震怒之下的一击,他也能抵挡下来?景言城主,难道也达到仙帝层次了?不对,绝对不是仙帝层次。他身上所释放出来的道法气息,明明还是仙尊级。”
“诡异!太诡异了,完全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在岩木仙帝这一击下还能活着的。他的帝兵月神钟,可还在鸿蒙城呢。”
修道者们,各种念头横生。那天机商行的江越会长等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样子,当景言再次显现出身影的时候,他们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这个景言被寒裘府府主关入奇点炼狱没死,他安然无恙的返回了坤凌天。现在被岩木仙帝亲手攻击,竟仍然不死。到底要怎样,才能杀死景言?
江越会长这一群人,一时无语,他们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一些什么。
天机商行的人还好一些,至少他们在这里的被关注度要低一些,最为尴尬的,除岩木仙帝本人之外,就是司马世家的众人了。方才他们还欢呼老祖威武,转眼间他们的脸就被打肿了。
“你……你怎么活下来的?”岩木仙帝真的是有些被惊住了。
在出手之前,岩木仙帝从未想过自己出手会杀不死景言。简单的说,先前在他的意识中,景言不过是比较强的猎物罢了。在他手中,景言是必死的。而此时,他心中竟是有些没底了。
“怎么?很意外吗?”景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岩木仙帝。
他手中的冰炎剑,轻轻的在空间内晃了晃,而后收起了冰炎剑。取而代之的,是在奇点世界获得的魅蓝重剑。若是用肉身力量攻杀,那还是魅蓝重剑要更合适一些。像寒裘府的众人,他们使用的武器,都是与魅蓝重剑相似的武器。
“老匹夫,刚才我已经承受你一击。现在,该轮到我来攻击了!”景言眼神一厉,身影微微晃动,迅捷向着岩木仙帝冲杀了过去。
“找死!”岩木仙帝怒喝。
虽然他心中已是有些忐忑,但此时他不可能轻易的退却。若是被一个仙尊修道者吓退,那以后他岩木仙帝真的是没有脸皮再露面了。再者说,此时岩木仙帝虽然心中有些不安,却也没有多想,他暂时不可能有自己不敌景言的想法。
“轰!”观天扇再次出现在岩木仙帝的手中,橙色的流光愈发的强烈,仿佛形成一片橙色的海洋。
橙色的光晕,向着景言全身覆盖过去。当这些橙色的流光接触到景言之后,岩木仙帝赫然发现,自己的攻击能量,居然只是减缓了一些景言前冲的速度。那蕴含恐怖威能的道则神力,竟是没有对景言产生什么伤害。
一股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十多万年前,他面对寒裘府府主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感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岩木仙帝心中大吼。
寒裘府府主,那是炼体仙帝。难道这景言,也是达到了炼体仙帝层次?这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混元仙域,炼体仙域只有寒裘府府主一个人。寒裘府府主在无数年里,也收了一些弟子,但这些弟子之中,没有任何一个达到仙帝层次。实力最强的,也就是寒裘府大师兄罢了。
这个景言,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炼体仙帝?岩木仙帝,委实是无法相信,也不能接受。
直到景言接近到一定的距离,手中魅蓝重剑狠狠向着他挥下斩杀的时候,他才悚然的全力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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