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边,没有让列克星敦动手,苏顾提着茶壶给皇家橡树倒了一杯红茶。Ww.la
他又拿起小汤匙,汤匙上面有一块方糖,问:“要吗?”
不清楚红茶的提神效果具体怎么样,还是希望尽可能让皇家橡树摆脱迷迷糊糊、睡眼婆娑的状态。
本来想要说不用麻烦了,然而提督已经为自己倒了红茶,皇家橡树竖起几根手指。
噗、噗、噗——
苏顾给茶杯放了几块方糖,再次拿起茶杯中的小汤匙开始搅拌,接着推到皇家橡树的前面。
黑长直的姑娘捧着茶杯,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喝了好大一口。她是有些迷糊的性格,不过她不是笨蛋,不懂察言观色还分不清楚场合。尽管想要眯起眼睛休息,看到自己提督脸上好奇、期盼、惊讶的表情混合在一起,努力眨眼睛,努力打起精神来。
苏顾开门见山:“你们,声望和胡德在哪里?”
思考了片刻,皇家橡树报了一个地址。
陌生的名字,苏顾不是很懂,威尔士亲王倒是清楚,表示那个城市距离镇守府不比自己当初的镇守府近。
“我听小宅说,你们开了一家大公司,胡德出入还有保镖跟随?”苏顾又一次好奇问。
皇家橡树顿时露出懵懂、错愕的眼神,稍后苏顾便得知了。
的的确确开了公司,并非是多么厉害的大公司,不过也没有到倒闭的地步。
想想也是,从小宅口中听到情报,而小宅也是听人说起,传言传得越远便越夸张。同样大公司本身是一个很缥缈的概念,对达官贵人来说,世界五百强才可以说是大公司。对社会底层的平民来说,在当地县、市有一定影响力,已经可以说是大公司了。即便作为舰娘,声望也是绝对强大的存在,然而从镇守府离开,没有太多资金,没有太多积累,短短时间想要开起多大的公司不可能。
当然了,公司厉害不厉害,苏顾并不介意。不说如今,曾经每天坐着几百万的公交车和几千万的地铁上班,常年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中石油、中移动、国家电网这些世界五百强企业保持合作关系,认识各个国家几任领导人每天听他们讲话,然而依然没有一点骄傲、得意、炫耀的人,这种事情看得很淡啦……
总之有很多前言不搭后语、词不达意,皇家橡树还是把一切都很好述说出来了。
期间苏顾偶尔提出一个问题,有些能够得到回答,有些没有办法得到回答,说到底皇家橡树还是有些迷糊的属性。
通过不断的交谈,他倒是得知了皇家橡树本来在公司做一个文员。刚刚好,每天不用做什么事情,闲暇便可以趴在办公桌上面睡觉。最多做几份表格,或者等有客人过来给每个客人端一杯热茶。能够说那么多,已经很为难人了。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拿过来,不是胡德、声望对镇守府没有爱了。主要是大家都有事情了,甚至不在公司,矮子里面拔将军,最后只能落在了皇家橡树的头上。没有办法了,迷迷糊糊、平时喜欢宅在房间的姑娘需要外出跑远门了。
好不容易把情况基本了解了,苏顾好奇问:“皇家橡树,你昨天晚上没有睡觉吗?”
一边说他想起北宅,由于和俾斯麦一起睡没有机会,喜欢跑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来,打开台灯通宵一晚上,到第二天便是这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只是这位老司姬,还超级污的姑娘,等到俾斯麦问起,总喜欢对自己的姐姐俾斯麦说:“提督折腾了我一晚上。”
其实苏顾很想要承认的,然而俾斯麦同样是婚舰,骗不过,再说一晚上委实太夸张了一些。只是这姑娘在熟悉以后,从来不介意各种玩法,收了北宅的好处,只能无奈顾左右而言他了。实在不行,对俾斯麦说些亲密的话,比如说是今天晚上来我的房间,然后俾斯麦立刻变成了软猫。
宅女大不同,哈欠,皇家橡树道:“睡了,我晚上好好睡觉了,中午还睡了好久。”
苏顾看向威尔士亲王,威尔士亲王朝着他耸耸肩膀,表示无可奈何。
苏顾问:“说起来,声望的情报,反击知道吗?”
“好像她还不清楚,她在这两天一直在忙着处理镇守府围墙的藤蔓。”
“这样啊……”
不久后倒是找到反击,通知这位可爱女仆妹有了声望的消息,再看姑娘难得一脸兴奋叽叽喳喳。到底是优秀女仆,很快变得平静下来,由她带着皇家橡树去布置房间了。
到众人离开,苏顾环视办公室,只剩下作为秘书舰的列克星敦。
“皇家橡树的性格真是迷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一饮而尽,再倒一杯。
列克星敦正在收拾茶几上面的果壳,看到苏顾满面红光,道:“看提督你这副期待的样子。”
苏顾直言不讳:“当然很期待了。”
“老婆又多了。”
列克星敦稍微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胡德还好,声望实在是大敌人。不同反击还有些稚嫩,作为女仆长,了解提督所有喜好厌恶。反击的威力加强版,没有半点缺点。
注意到列克星敦表情,苏顾没有安慰放心,相反好笑道:“对,胡德我老婆,声望我老婆,没毛病。”
最初无论如何开不出这种玩笑,如今成为提督已经有很久的时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刚好看到列克星敦的担忧模样,感觉有意思。
列克星敦大感不满:“看你臭屁的,人人都是你老婆了?”
“本来都是我老婆。”
一边笑,苏顾心想,对声望、胡德有许多期待,倒不是因为两人是自己的婚舰。
纵然如今能够做到才见面,做到某种程度上面的自来熟,还是做不到见面把人推倒在床上。
否则只要想的话,现实不比游戏,需要氪金购买戒指才可以结婚,这里只需要随便在哪里买一些戒指便可以了。甚至只是用草编成戒指,或者易拉罐拉环都可以。当然了,海伦娜只是恰好身上带了那么多钱,不是怠慢了。至于往后想要婚谁的话,还是会悉心准备戒指。
同样想想,游戏中频繁挂秘书舰刷好感,只要立绘漂亮、实力强大肯定足够好感。不说排除全部驱逐舰,像是弗莱彻是少女了,可以婚。把小萝莉全部排除掉,接着把好感足够的舰娘婚了,目前起码可以做到半个月、一个月每天换一个,不带重样。只是正如那一句话,许多提督口胡,一夫多妻受累,一夫一妻制才能够保护提督。
对大家感到期待,想起胡德作为皇家旗舰,在游戏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性,苏顾问:“列克星敦,你说胡德是不是大小姐的属性?”
“大概吧,她喜欢安静喝红茶。”
列克星敦,作为自己的好太太,在她的面前任何事情都能够说。陡然想起了一点,苏顾猥琐问:“你说胡德的胸,到底有没有塞猫?”
这个问题其实问过很多人、很多遍了,得到过很多回答,苏顾又道:“威尔士亲王说是塞猫了,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敷衍。想一想,即便是塞猫了,生姜、鱼饼只能够增加一阶段的乳量,胡德的真实水平应该还过得去吧,不是维内托那种板上钉钉的水平。无论怎么想,起码比起维内托要厉害一些吧。”
列克星敦没有回答问题,反问:“提督,你就喜欢问这种问题?”
恬不知耻,苏顾道:“当然喜欢了。”
“没有良心,大家辛辛苦苦找你、等你,你首先关注这种问题。”
苏顾看一眼列克星敦,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道:“我是没有良心,你也没有良心。你摸摸看,你能够摸到你的良心吗?”
列克星敦微笑起来,双手抱胸,虽然不及威尔士亲王和海伦娜的下作乳量,然而资本一样雄厚,她垂下头:“对不起,我摸不到良心。”
收敛一些,苏顾又想起女仆长声望。
游戏中作为战神,吃得少做得多,实力非凡,几乎是每一个新人玩家必练的角色。虽说随着游戏不断更新,地位有下降的趋势,然而至少在个人的心目中永远是。同样在镇守府,听声望的事情太多了,不仅仅从反击的口中听过许多,从列克星敦的口中,从任何人的口中都听说了——潇洒的女仆长、贴心的女仆长。
“说话声望,怎么样呢?”
列克星敦没好气道:“符合你的审美观,虽然不是很高挑,身材丰满有肉。对,胸前很有料。猫一般的异色瞳,金色的短发刚刚到肩膀……而且,不管你提什么邪恶要求都会满足你,信奉提督的要求绝对不能够拒绝。只要你想的话,她甚至会帮你把自己的妹妹反击按在床上,呵呵,从此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苏顾厚颜无耻道:“我是天底下第一号正经人,绝对不会做任何邪恶的事情。”
“啧啧啧,某个好色的人也好意思。”
“食色,性也。”
“真是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这才是真实的我,后悔了吧。”
“后悔了。”
苏顾奸笑,搓手:“但是你永远没有办法逃脱我的魔掌了。”
在外人面前端庄,只有两个人的私底下不是板着脸,毕竟已经是彻底的人妻了,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办法逃脱了,那么我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苏顾佯装失望,摇摇头:“列克星敦,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列克星敦轻哼一声:“我只知道某个人一直盯着皇家橡树在看。所以说,提督好看吧,没有防备的姑娘一定很棒。白衬衣很棒,黑色蕾丝很棒,尤其是小可怜的模样很棒,戒指已经蠢蠢欲动了吧。”
苏顾大叫:“列克星敦,你不能说不过人就人身攻击。”
他又捏捏下巴:“不然你晚上穿成皇家橡树那样吧。”
“好啊。皇家橡树、威尔士亲王、反击、声望、胡德……我全部扮给你看好不好?”
“威尔士亲王你扮不来。”
列克星敦抬起手作势:“欠打。”
“咳咳!”
陡然听到一声咳嗽声,看到萨拉托加走了进来,两个人顿时面无表情。然而不算完,苏顾朝着列克星敦做了一个口型,姐妹花。列克星敦冷笑,无声道,想多了。
萨拉托加在沙发边坐下,拆了一块糖,用怀疑的视线看向两个人:“姐、姐夫,你们一直在做什么?”
苏顾面不改色:“没什么,和你姐姐讨论事情呢。”
说完,他蓦地想到,小姨子萨拉托加口口声声,最喜欢背着姐姐偷情了。事实上多是自己和列克星敦悄悄做什么事情瞒着她,互相做只有你懂我懂的眨眼,一个动作好多种隐喻,要不然说两句黑话,小姨子完全不知情。
才想完,又想到,原来还说着正事,怎么突然变成和列克星敦*了。古话果然没有一点错,温柔乡英雄冢。另外自己还不是英雄,没有坚定不移的意志,可以说坟头草都好几丈高了吧。
终究由于萨拉托加过来了,某些话题自然没有办法继续下去,苏顾道:“大家都说声望很潇洒,到底这么潇洒法?”
“没有什么好潇洒。”
萨拉托加吃完糖,又开始吃水果,她作为超厉害的航空母舰,除开害怕姐姐,对任何人都满满不屑。论出击,出击的次数可以比起任何人都要多。
不同妹妹,列克星敦道:“很难说。”
“怎么说?”
“不是每次都能够遇到大敌,然后由声望一发炮击将敌人击沉。要说潇洒,像是一些文件总是做不好,声望端着红茶走过来,在文件上面一点点出了关键。然后你想要赞美她,她在微笑,让人觉得潇洒。敲钉子,一颗钉子老是钉歪了,她过来拿起锤头,一锤就完成了,很潇洒。不是说声望喜欢表现自己,作为女仆长她无时无刻都很低调……啊,我也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吧。”
“真的好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