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禁卫军团,一个帝国最后的防线,同时也是战斗力最强的精锐。
在法相军团的基础上,受帝国气运加持,再进一步,成为一支真正没有缺点的超级精锐。
成型之后,战斗力完全可以碾压一般的法相军团。
从这个角度来说,并不是所有法相军团都有潜力成为帝国禁卫军团的。
典型的例子就是白马义从。
机动能力冠绝天下,但是在防御和攻击上却缺点明显,这种优劣势都十分明显,可能会出现被克制情况的法相军团,是不可能成长为帝国禁卫的。
作为一个帝国最后的防线,帝国禁卫军团是不能有明显的缺陷的。
而一支帝国禁卫军团,强于法相军团的,远不止是士卒的素质,在军团能力方面,也要完胜法相军团。
首先,每一支帝国禁卫军团,都会拥有一个相同的能力,那就是对友军的加持。
在帝国禁卫军团出现的战场,所有友军的实力都会得到加持。
这也是为什么说黄巾力士和江东子弟兵是帝国禁卫军团雏形的原因。
作为一个法相军团,黄巾力士的特殊能力就是对其他黄巾军战斗力的加持,而这,正是帝国禁卫军团标志性的能力。
可以说,如果张角没有失败,真的建立起一个黄巾帝国的话,那么黄巾力士必然会在原本的能力之外再度诞生其他的能力,而当黄巾帝国建立之时,黄巾力士也会成为黄巾帝国的禁卫军团。
项羽的江东子弟兵也同样如此。
只可惜,项羽败了,张角也败了。
所以不管是江东子弟兵还是黄巾力士,都只能止步于法相军团的层次。
而除了加持己方友军的特殊能力之外,每一支帝国禁卫军团,都还拥有着第二个特殊能力,也是禁卫为什么被成为禁卫的原因所在——那就是封禁。
在帝国禁卫军团的影响范围之内,帝国禁卫军团可以封禁所有除了帝国禁卫军团之外的敌军的特殊能力,即使是法相军团也不例外。
这也是之前白马义从折戟的最重要原因。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其实陷阵营也是拥有着成为帝国禁卫军团的潜质的。
而除了这两个帝国禁卫军团标配的能力之外,每一支帝国禁卫军团都会和法相军团一般,拥有着专属的第三种能力。
最后,每一个帝国禁卫军团,其实都还有一个隐性的能力,那就是十项全能,也就是之前提到的没有明显的弱点。
不管是机动性,还是防御性,还是进攻性,至少都是正常的法相军团水准。
所以说,这让一般的法相军团怎么和帝国禁卫军团打?
你有的人家都有,你没有的人家也有。
因此,除了用人海战术硬堆之外,能够对付帝国禁卫军团的只有帝国禁卫军团。
换而言之,当初的汉匈之战,除了霍去病之外,羽林卫同样也是一锤定音的关键性因素。
因为有羽林卫,所以霍去病才拥有纵横漠北的资本。
因为有霍去病,所以羽林卫才能正面击溃与自己同属于帝国禁卫军团的匈奴禁卫,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只是,几百年之后的今天,羽林卫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吕布虽然想让赵云重组,但是却还没有完成。
现在,匈奴禁卫居然也冒了出来。
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放下军报,吕布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传令下去,调三万精骑,随我北上,让陷阵营随军。”
数日后。
三万并州精骑已经整备完毕,吕布也是辞别了家中众女,亲率陷阵营领军出发。
与此同时,北疆匈奴再现的消息也是逐渐传开。
一时之间,天下人也是议论纷纷,就连之前秣兵历马的南方诸侯也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观望局势。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纵观大汉帝国数百年历史,如果你要找出一件绝对政治正确的事情出来,那一定是打匈奴。
大汉帝国和匈奴帝国之间的恩怨,从大汉立国之时就开始了。
除非是其中一个帝国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否则这一场恩怨绝对不会停止。
而这一切,在冠军侯窦宪燕然勒功之后,似乎画上了句号,继承了匈奴帝国意志的北匈奴彻底消失在了大汉帝国的视野中。
现在,北方居然又传来了匈奴的消息。
如果是真,那么毫无疑问,只要还是汉人,都必须将消灭匈奴作为第一要务,在这件事情面前,所有个人恩怨,利益之争,必须全部放下。
换而言之,位于北方的吕布固然是首当其冲,但如果吕布撑不住了,身处南方的他们绝对要支援吕布,而不是趁火打劫。
但如果是假的呢?
吕布放出这个消息,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南方所有诸侯都要去思考的。
不过,分辨消息的真假,那是南方一众诸侯的事情。
吕布根本没有考虑这么多。
区区匈奴罢了。
也就是那支匈奴禁卫能让他稍微提起一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
对于他来说,现在去收拾匈奴,跟将来要去收拾南方那些人,一点都不冲突,轮着来就是了。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那支匈奴禁卫,能给他带来多少趣味。
抱着这种想法,三万并州精骑一路北上,很快就来到了五原郡,也是吕布发家的地方。
九原县。
身为并州牧的贾诩,因为吕布让他给草原这一战兜底,所以他也是早就来到了九原县,主持草原上的牧民百姓内迁的工作,并且兼顾前方的后勤。
而这一日,贾诩却是早早的来到了九原县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没过多久,漫天的烟尘在远处扬起,与此同时,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也是越来越近。
随即,一道威武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贾诩的视线中。
火红的神骏驮着来人奔驰而来,看着候在城门外的贾诩,吕布翻身下马,笑道:“我说文和,好久不见,你却是愈发富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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