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摄魂怪都是在邪神的控制下行动,位于阿兹卡班海底深处的大脑通过这种方式来影响这个世界,命令摄魂怪们去世界四处收集快乐的情绪和灵魂,用来恢复它的力量。
魔法界一直都笼罩在邪神的阴影下,只是隐藏在更深处的邪恶不被世人所知罢了。
哪怕艾文没有改变历史,隐藏起来的问题仍然没有被化解,只是继续隐藏,被世人所遗忘,直到斯莱特林留下的封印魔法失效,或者那个怪物积攒起来足够多的力量破开封印。
到那时,邪神将重新降临,等待世人的恐怕就是世界末日了!
当然,也有可能有新的救世者出现,悄无声息的化解这一切。
普通人大概是最幸福的,他们不用去了解这个世界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也不用去担心那些强大的邪恶,他们只需要关注眼前,要么大家一起毁灭,要么像往常一样生活。
如果可以让你在新年第一天做出一个选择,作为普通人的一员,你是希望继续过平淡无奇的生活还是毁灭呢?
也许只有那些选择毁灭的人,才会加入“渡鸦之爪”这样的末日组织。
“为了控制住怪物的大脑,萨拉查·斯莱特林留在阿兹卡班的魔法非常强大,在限制住里面的邪神活动的同时,也阻止外界的我们进入到封印内。因此,想要像之前那样毁掉那个大脑,必须要先破解这个魔法。”邓布利多说,“而想要解开魔法,首先需要资格……”
“资格?”艾文有些诧异道,这个说法可真奇怪。
“哦,是的,不是谁都有资格破解斯莱特林留下的魔法的,必须是他的继承者。”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斯莱特林会通过各种方式来帅选他的继承者,比如是否能够使用蛇佬腔,或者是否有他的血脉等等。这一次,我们首先需要的是他在灵魂上留下的某种标记,只有具备这种标记的人才有资格去破解他留在阿兹卡班的魔法,进入到封印内部。”
“这个印记是怎么回事?我们中没有人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标注过……”
“很幸运,我们有!”邓布利多说,戴着戒指的右手竖了起来,示意艾文、哈利去看已经被绿色咒文紧密围拢住的戒指,“我们找到了这件魂器,还记得吗?里面的灵魂碎片从伏地魔主魂上脱落的方式是那么的特殊,因为这就是一种标记。斯莱特林亲手标注了他的后裔,在十五岁里德尔的帮助下,我们才有机会破解封印魔法,进入其中消灭大脑……”
邓布利多最近在忙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个,看着那复杂的咒文,艾文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强大的魔法会让魔力一部分反噬到破解者身上,并留下如此深的印记。
倒是他说,十五岁的里德尔的诞生是因为斯莱特林的标记,解开了艾文长久以来的疑惑。
十五岁的里德尔,伏地魔所有善念,这就是这件意料之外的魂器诞生的原因。
萨拉查·斯莱特林格外看重血统,很照顾他的后代和学生,哪怕到最后,他也没有放弃。
“破解进度怎么样了,教授?”艾文问道。
“就快了,这个时间并不会太久,我到时候会通知你。”
“教授,如果你破解掉那个封印魔法,我能跟你们进去帮忙消灭掉那个大脑怪物吗?”哈利迫不及待地问道,刚才邓布利多和艾文的对话,他一直没有插嘴,现在听到艾文也过去帮助邓布利多消灭那个邪神,他才有点儿着急。
他也想加入到这场冒险中,非常想。
之前几次冒险,邓布利多、艾文、小天狼星都没有带他,上次到吸血鬼城堡那里消灭邪神躯体时,连赫敏和伊莱恩都跟着去了,哈利羡慕的要命,他不想再错过这次机会。
邓布利多非常认真地看了哈利一会儿,然后说,“我想可以。”
“我可以?”哈利说,吃了一惊,没想到邓布利多答应的那么痛快。
他还以为校长会像以前一样,拒绝他这个要求的,因为那该死的伤疤和预言,他不能冒险。
“哦,是的。”邓布利多说着微微一笑,“我想你赢得了这个权利。”
哈利的心飞了起来,终于听到一次不是谨慎和保护之类的话了,感觉真好。
墙上的校长们似乎对邓布利多的决定不那么赞赏,艾文倒是不觉得邓布利多这个决定有什么问题,哈利将来要面对的困难要比现在艰难的多,伏地魔必须要由、也只能由他击败。
早在十六年前,伏地魔就亲手选中了哈利作为他毕生的对手,双方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如果伏地魔成功将自己改造成邪神,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与此相比,让哈利参与这次行动面临的危险根本就不算什么。
“一旦我们进入封印内部拿到双蛇杖,剩下的事情就是摧毁伏地魔剩余的魂器了,金杯、雕像还有一个可能存在的魂器。”邓布利多说,“哈利,我希望你能在这过程中尽可能的多分担一些,因为艾文还有别的任务,他需要去寻找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留下的秘密宝藏钥匙,这对我们能否取胜同样的关键。”
哈利急忙点头,示意他明白。
艾文突然有点儿不好的预感,邓布利多这句话明显是把他自己排除在外,好像他出乐什么事情不能参与到之后毁掉魂器和寻找宝藏钥匙的行动中一样,这个旗帜立的可不好……
“一旦我们把这些事情全都完成,剩下的就是和伏地魔的决战了。”
“可是,教授,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哈利问道,“魂器被毁时伏地魔会知道吗?他能感觉到吗?如果能感觉到,他为什么任由我们去一件件摧毁他的魂器?”
“非常有趣的问题,哈利。从目前的情况看,我想他不会感觉到,因为伏地魔现在罪恶太深,而他的这些重要部分又分离得太久,我相信他的感觉不如我们了。也许在临死时,他才会感觉到损失……就像那本日记被毁的时候,他就没有察觉,后来才从卢修斯·马尔福口中逼问出来。”邓布利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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