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脉地缝?那可是炼王居住的地方!”
“是啊!炼王可不好惹,每一届观天大会,他都吃了不少天才。”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和炼王有约定,只要他不出北脉地缝就好。”
“当年炼王不过是地仙境的囚犯,用来给参会者提供阻碍,没想到万年过去,他还活着。”
星官们议论纷纷,炼王在他们眼中算不得什么,但在观天界可是有数的强者。
即便东方极很强,很有天赋,但若是不慎闯入北脉地缝,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黑纱女子摇头一笑,她乃三星官,是星官中唯一的女性,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名字,都称她为黑蝶仙子。
“真正的天才被你们忽视了,一群愚夫!”黑蝶仙子冷笑着想道,美目之中仿佛藏着无尽期许。
……
秦君还不知杨戬的召唤惊动了十八星官,就算知道也不会太在意。
有杨戬在,他还怕毛啊!
若非他还身处地仙境,说不定召唤出来的杨戬拥有太乙玄仙境的修为!
毕竟杨戬可是能和孙悟空战得平分秋色的存在,当然和磕了太上老君的丹药、炼就火眼金睛时的巅峰孙悟空应该有一线差距,否则玉帝也不会找如来佛祖。
不过他也不失落,反正系统说了只有机缘充足,杨戬还是能成长的,至于机缘,他也不担心,神话商城就是最大的机缘,再说观天大会可是为了争夺气运才举办的,所谓的气运,不就是为了机缘二字?
“叮!恭喜宿主抽到观想丹!”
系统提示音响起,让秦君眼睛一亮。
观想丹可是好宝贝,价值千万名气值,虽然登顶南域之主后他的名气值一直在快速增加,但由于消息还未完全传下去,所以并没有爆炸性的增长,千万名气值对于他来说依旧很庞大。
服用观想丹后,领悟力会短时间内增长。
若是后面领悟神通时使用,说不定能事半功倍。
秦君的心情更加不错,甚至开始吹起口哨来,让祁邪和赵云不禁对视一眼,他们都很好奇从地猿体内挖出的地晶到底有什么效果,竟让秦君如此高兴。
殊不知,让秦君如此喜悦的原因并不是地晶。
一路飞行。
大概过去半个时辰,秦君三人在一条河流前落下,河流宽三丈,横在他们前方,不知有多长,两边有不少大树,树边躺着累累白骨,使得这里的气氛阴森恐怖。
秦君来到河边洗把脸,越往前飞,空气越炎热,他倒没事,赵云和祁邪已经满头是汗。
“我们要不要换一个方向?”祁邪忍不住向秦君提出意见,不知为何,他越往前,心里越不安,总觉得前方有恐怖危机等着他。
秦君不由看向赵云,虽然他一声不吭,但却是不停的擦着汗。
这里的温度早已不是普通人能待的地方,即便他们是地仙境修为,依旧满头大汗,可见温度之高。
“行!”
秦君点头道,他虽然身怀极炎魔神血脉,又精通三昧真火,但也不想随便冒险。
这时,他忽然注意到河底流淌着鲜血,甚至还有两颗人头,眼珠子都还没掉下来,露出森然白骨让人心悸。
“人头……明显刚死不久,难道是参会者?”
秦君皱眉顺着上流看去,那边的河流两边环绕着山体,所以看不到河流尽头,那些山光秃秃的,好似一尊尊恶鬼。
漫天星辰静静的悬挂着,仿佛无数仙神在俯视观天界内的一切。
此处不对劲!
秦君眉头皱得更深,站在他身后的祁邪也看到河中的两颗人头,看得他头皮发麻。
“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祁邪咬牙道。
对于观天界,他了解的信息少之又少,先前遇到的地猿大军、地冥蛮猪都表明观天界本身就藏着无数危险。
秦君起身道:“走吧!”
赵云扛着银枪警惕的望着周围,一炷香前起他就开始心里不安,所以才把银枪拿出,以免危险突然袭来。
三人没有按原来的方向继续前进,而是向河的上流漫步而去。
在秦君看来,危险代表着机缘,再说比起继续往前,他觉得上流应该更安全。
一路无话。
很快他们飞过一座座山头,映入他们前方的是一条极其宽广的地缝,少说也有百丈宽,深不见底,也不知其长,仿佛将整个观天界分为两半。
秦君瞳孔一缩,只见河流的上流竟然延伸入地缝之中,也就是说河流是从地缝中流上来的。
幸好牛顿没有穿越,否则看到这一幕非得吓死不可。
“别前进,会死的。”
一道冷漠声音传入三人的耳中,惊得他们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金衣的英武男子正站在旁边的山巅之上。
怎么可能!
秦君警惕起来,他先前明明注意到那座山峰的顶峰上没有人,怎么就突然多了一人出来?
赵云和祁邪也如临大敌的望着金衣男子,他面容俊朗,长发被一根金钗别在脑后。
正是东方极!
但秦君还不知道他就是东方极。
“阁下什么意思?”秦君沉声问道,说话间催动阵道秘字,想要窥探对方的心灵,但却被一股无形力量隔绝,让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一个时辰前有两人飞过去,然后就被一只黑手拉入地缝中。”
东方极望着地缝淡漠道,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与此同时,观天神宫内的十八星官也在紧张,希望他们不要进去。
“东方极是难得的苗子,炼王存在太久,本身已经达到可以被驱逐的实力,要不要提醒他?”七星官姚虚摸着下巴问道,此言一出,顿时有不少星官点头,其中包括黑蝶仙子。
黑蝶仙子在意的不是东方极,而是秦君。
她虽然很期待秦君的表现,但一眼看穿秦君此刻只有地仙境一层的修为,若是和炼王相遇,绝对死路一条。
大星官摇头笑道:“再好的苗子若是夭折,也说明他气运不行,殿主没有驱逐炼王,自有他的用意,我等可不能擅自干涉!”
他虽然在笑,但语气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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