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看着祭台上的玉棺,又看了眼四周无穷无尽的道灵水。
神色中透着一份疑惑。
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有个玉棺。
玉棺是谁放这里的?里面的人又是谁?
难道,小猴子在这里布置阵法,就是为了以防有人发现这玉棺?
秦宇缓慢前行,试图从四周找到一些线索,但并没有什么收获。
很快,秦宇登上了祭台,来到了玉棺旁。
当看清玉棺中人时,秦宇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口冷气。
这些年来,秦宇不知见识了多少姿色颇佳的女子,诸如貘锦绣、陆雨寒、苏音、蔺曦玥等等,这般姿色堪称绝世的女子。
本以为这世间中在无女子能让自己惊艳了。
但现在看到这玉棺中的女子,秦宇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几分。
眼前女子容貌让秦宇都惊叹不已,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之人。
女子静静的躺在玉棺之中,她头戴金色云冠,云冠之下是一张绝世面容,二手穷匕倾国倾城、。
身着着白色圣洁碎布裙,上面有着金色丝线缝制而成的祥云,在高耸的胸膛之上更有着一头紫色的凤凰,尽显尊贵之色。
她玉手交叉放在腹上,右手拿着一个九彩铃铛,虽然是躺着,但无法掩盖她那堪称完美的修长而丰满的身材。
女子虽然死去了不知多少年,但看起来宛如是睡着的神女,而不是一具尸体。
秦宇注视着女子,心中惊叹之时更多的是好奇,这绝世神女是谁?
单从衣着和气质就可以看出,这女子生前的身份绝对无比尊贵。
看了眼女子头上的云冠,又看了看女子手中的九彩铃铛,秦宇心生一股打开玉棺,拿出来揣摩一番的冲动。
但这个冲动被秦宇压下,他担心打开玉棺,会让女子迅速衰老。
虽然素不相识,秦宇也不忍心女子就此凋零。
“此地虽然有着无穷无尽的道灵水,但比起铜镜小天地要差了不少,不如,将玉棺搬入铜镜小天地吧。”秦宇心中思索。
他的看出这女子之所以能够保持容颜,并非是是四周道灵水的缘故,而是这玉棺的原因。
这女子看起来非凡,秦宇想日后看看能否从她身上得到什么造化。
但秦宇现在不敢乱来,因为他无法在揭开棺盖后,令女子保持不坏,所以,只能等日后在尝试了。
这个念头生出,秦宇直接进入了神魔之墓石碑空间,将铜镜拿了出来。
双手张开,秦宇试图将玉棺抱起来,但使劲全身力量,都无法撼动玉棺丝毫。
“怎么回事?”秦宇皱眉,只感觉有些憋屈,踏入古境一重之后,自己一棵树也拔不出,一颗大石抱不起,现在连一个玉棺也抱不起了?
扫过四周,秦宇似乎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抬,四面八方的道灵水化作了浪潮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去。
随着道灵水的散去,地面露出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古老阵法。
秦宇神识扩散,将这阵法完全笼罩。
“好精深的阵法!”将阵法全部都印入脑海中后,秦宇不仅惊叹。
虽然看不出是什么阵法,但凭借他对阵法的造诣来看,这阵法绝对不是寻常阵法神师能够布置出来的。
沉吟许久,秦宇索性盘坐下来,他试图将这阵法全部记下,在铜镜小天地里刻出。
因为阵法太过庞大,秦宇花费了足足半年时间才将阵法记下。
“可惜,这阵法应该并非完整的,在天地碎裂之时,失去了其他部分。”秦宇惋惜。
没过多的犹豫,秦宇祭出了天刀凶猛对着地面攻击。
待将阵法攻击的面目全非时,秦宇收回天刀,双手抱住玉棺,再次用力。
这次,玉棺被秦宇撼动了,秦宇直接抱着玉棺进入了铜镜小天地。
在撼动玉棺时,玉棺里传来了清脆动听的铃铛之声,正是绝世神女手中的九彩铃铛。
秦宇也并未多想,未放在心上。
随后,秦宇在铜镜小天地道场旁的一座巨山山顶开辟出了一个巨大空坪。
并刻上了一个大型的无极聚灵阵,将天地之间的神灵之力汇入了玉棺之中。
放玉棺放下后,里面再次传来了清脆动听的铃铛之声。
这声音让人听了格外的神清气爽,仿佛整个心灵都被洗涤了一番。
“这是什么铃铛?”秦宇情不自禁的撇了眼九彩铃铛。
“日后定然要将这铃铛拿出来。”秦宇嘀咕,现在打开玉棺必会毁坏女子,所以,秦宇现在还不忍心。
待安顿好后,秦宇离开了铜镜小天地。
他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洪荒禁地,其他的都可以日后慢慢去探究。
离开界之碎片后,秦宇径直朝着洪荒禁地飞去。
三日后。
当秦宇到达洪荒禁地时,宋沧海和马鸿道已经在洪荒禁地第一道天堑之下打量着,神色中都透着凝重之色。
“上去吧!”秦宇并没有停留,直接登上了第一道天堑石阶。
昔日已经来过一次,对于这里,秦宇也算熟悉。
宋沧海和马鸿道点头,紧随秦宇之后。
和昔日一样,秦宇依旧没感受到半点威压,迅猛直上。
而宋沧海和马鸿道虽然感受到了威压,但这股威压对两人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很快,一行三人登上了第一道天堑。
秦宇并没有直接飞侠第一道天堑,他记得,昔日来这里时,在这里看到了疑似紫金龙鳞。
再次前来,秦宇还想查看一番。
“都盘坐下,看看能否感受到什么。”秦宇缓慢盘坐,闭上了双眼。
宋沧海和马鸿道纷纷点头,皆是盘坐下来。
很快,秦宇便沉入了其中。
和上次一样,秦宇这次,又看到了那紫金光芒…
这是龙鳞?
秦宇心中惊诧,就在他仔细打量之时,前方云海突然涌动,一个巨大的紫金龙首突然出现在面前,威压的龙目俯视着自己。
“你是谁?”
这龙首弥漫着无边的威压,秦宇抗了不到三息时间,便瞪开了双眼,这威压已经到达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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