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林森看着跌坐在地的贾斯文，脸上的表情，颇为无奈。
只能说，眼前这美人…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有一张可人的俏脸，窈窕的的身材，内里却没有一丝拿的出手的本领。
简单的来说，就是能力不行，功夫太差。
一时间，林森甚至觉得，自己这钱，花的是不是有些亏了。
“雯雯是吧，你这也太差劲了，这样算下来，我都感觉亏的慌！”
“总不能，我花那么多钱养着你，用处却只有一內內（nei）吧。”
低头看着瘫坐在地贾斯雯，林森毫不留情的开口吐槽。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无情，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另有目的而已。
“主人，我还可以。”贾斯雯挣扎爬起身，双手抱着林森的大腿，仰头欲吞。
“雯雯呀，实在不行了你就歇会吧。”
“你这…太差，不如算球。”
“你看这样怎么样，今天咱就这样，完了之后，你好好学习学习，甚么时候学好了，你什么时候上岗。”
“我也不是不要你，你看你长的也好看，身材也好，就是技术差了点。
但是，技术这东西呢，是可以经过后天弥补的。”
“等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了，我再考核考核，只要考核通过，咱就正式上岗。”林森不顾内心崩溃的贾斯雯，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言语间，显然已经是一个合格到不能再合格的PUA大师。
贾斯雯含龙摇头，抬眼之间，满是哀求。
她已经做好了享受人生的准备，付出了如此多的代价，甚至当着好姐妹的面，玩着林森吩咐的小游戏。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时候林森说她不合格，让她以后再上岗，这不是欺负犬么？
想到这里，贾斯雯，竟是伤心的掉起了眼泪来。
姑娘有些绝望，别看是个绿茶，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绿茶。
这要换成别的女人，没准已经大闹起来了，那里会继续咬着不说，还自个默默的掉眼泪。
“唉，你别哭呀，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你虽然名义上是我的美人犬，实际也算是我半个女人。”
“你这一哭，我都跟着难受。”
“这样吧，目前来看，靠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你有没有想过，再给自己找个姐妹什么的。”
“就比如你的那个好朋友沙沙，再比如尚优优什么的。”
“航空公司那么多空姐，一个比一个漂亮，跟你一样想法的，肯定不少。”
“你要能找来三个五个的，这问题不就解决了么，能力不行，咱就凑人数呗。”
“你多找几个，你好，我好，她也好。”
“何乐而不为呢？”
林森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像是一只露出獠牙的鬼。
贾斯雯停下活计，抬手抹了抹眼泪。
“只要不抛弃雯雯，雯雯自然是愿意的。”
她也明白过来，也许这才是林森真正的目的。
虽然心理气愤林森，但她又不敢真的生气。
一点小愤怒，只能在心底压着了。
“雯雯给主人找别的女人好不好，可不可以放过沙沙，她跟雯雯不一样的。”
“这个嘛，肯定是不行。”林森在贾斯雯期待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开口拒绝。
之所以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沙沙就是目的之一。
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贾斯雯的一句话，就轻而易举的放过。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跟了我，心理受委屈了？”
“不…没有…怎么会呢！”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沙沙一个享受生活的机会呢？”
“她现在不愿意，是因为她还小，年轻不懂事，体会不到人间疾苦。”
“做为好姐妹的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忍受那些悲苦呢。”
“你是为了她好。”
“可是，沙沙她是不会答应的！”
贾斯雯苦着小脸，好姐妹是那种性烈如火嫉恶如仇的性子，她要是真的开口提了，这姐妹真就没法做了，非得跟她翻脸不可。
“她凭什么不答应？”
“你被她害的这么惨，她难道没有一丝羞愧吗？”
“她难道没有心吗？如果真的没有，这种人就绝对没有资格，做你的好姐妹。”
贾斯雯抬头看着林森，眼底尽是不可置信。
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在和他开玩笑。
但是林森用他固执而认真的表情，打破了贾斯雯的幻想。
说实在点，就林森的这这话，那怕贾斯雯已经足够不要脸，都听的有些无地自容。
这是人话，明明是她自己的决定，怎么就能怪到沙沙头上。
“哎呀，你别考虑了，听我的准没错。”
“一会出去之后，你这样……，然后再那样…，完了之后，你再激她几句，这事也就成了。”
在林森帮着出谋划策之后，贾斯雯终于同意了林森的想法。
既然同意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干就完了。
对，干就完了。
………
完了。
林森神清气爽的出了洗手间。
一直焦急的等在洗手间外面的沙沙，在林森出来之后，飞快的冲进了洗手间。
“出去呀，你进来干嘛，你还嫌害我害的不够惨。”
又见pua，沙沙从没想过，她抱着关心的态度，第一时间冲了进去，迎接她的是这样一句话。
脾气火爆的她，本想反驳，可是看着贾斯雯的状态，有明智的闭上嘴吧。
“这个牲口，我跟她拼了。”沙沙说话间，转身就要飞奔出去，脑海中甚至已经出现了跟林森撕打的画面。
“闭嘴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之前那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非要出头。”
“现在，因为你，我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你还是没有一点改变，还是那么冲动。”
“跟人家拼，你拿什么拼，人家手腕上一块表，都够买你十条命了，你拼什么呀！”
“这是头等舱，那么多富豪，你不是没见过，你有什么资格。”
“你能不能懂点事！”在林森的指点下，贾斯雯好像进阶到了终极绿茶，那小嘴叭叭的，没几句功夫，就把沙沙说的几乎快要崩溃一般。
小绿茶有了大智慧，沙沙这样的张飞性子，那里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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