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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杨警官用鲜活生动的事例,切切实实告诉贺老六,什么才是节操掉了一地。
“你这是……”一时之间,贺老六也有几分惊慌,更多的却是愤怒:“官商勾结,欺压普通老百姓,天理难容。”
这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错误,毕竟杨警官肯定是官了,至于王观、唐清华、方明升他们,也是名副其实的商人。官和商齐全了,再加上一个老百姓?
“你是普通老百姓吗?”
此时,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俞飞白直接嗤之以鼻踩上一脚:“你卖赝品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良民,是人畜无害的普通老百姓?”
“好了,你也别废话了。”王观不想节外生枝,挥手示意道:“到后院找找看,尤其是角落那排大缸,非常可疑。”
听到这话,贺老六脸色当场就变了,惊急叫道:“你们私闯民宅……”
“来来回回就是这话,有没有点新鲜词啊?”俞飞白鄙视起来,然后也察觉贺老六的情绪比较激动,应该是被戳痛脚了,当下急忙往后院奔去。
其他人见状,也急忙跟上,只是杨警官办案经验更加丰富,稍微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警员一左一右站在贺老六旁边,请他配合“协助调查”。
与此同时,众人也来到了后院。这个时候,天色已经稍微有几分微白,处于三四点钟的黎明之前,就算不开灯,也勉强模糊看清楚后院的情况。后院还是那样,空荡荡的,就是角落有一排大缸。
此时此刻,众人直接朝大缸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就怕大缸突然迸出一个人来。还好,这样的情况没有生,大家顺利走到角落,然后有几分迟疑,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
“把大缸移开看看。”王观轻轻提醒起来。
在众人移缸的时候,贺老六嘴唇动了一动,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相反僵硬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忽然软了下来,脸色一片苍白。
人在危险的时刻。总是喜欢趋吉避凶,贺老六肯定也不例外。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已经形成瓮捉鳖之局,再叫喊提醒也没什么用,反而充分暴露了自己。
贺老六也考虑到自己在这事上,陷得并不是很深,无非就是窝藏案犯兼负责销赃而已,属于从犯不是主犯,罪责也没那么大……
就在贺老六心里为自己辩解之时。一个保镖搬动间一口大缸,却现大缸纹丝不动。这么明显的破绽,自然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关注。
“怎么办?”
一时之间,众人又看向了王观,让他拿个主意。
“搬不动,那就转转看。”王观轻声道:“转动的时候,大家最好退开几步。指不定哪块地皮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在王观的提醒下,众人也十分默契地散开,尤其是杨警官等人,已经习惯性的掏枪警戒起来。枪里或许没有子弹,但是估计没人敢赌吧。
“呼呼……”
就在这时,一个保镖按住大缸边缘顺势一转。瞬时大缸就旋转起来。而且立竿见影,在距离大缸旁边的五六步方位,马上就出来一个窟窿。
一瞬间,众人的手电筒射出一道道强光,透露漆黑的窟窿之,却是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个较深的地窖,甚至还有一个小梯子垂直延伸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
见此情形。杨警官惊愣之后,脸上立即露出狂喜之色,悬浮的心终于稳稳落地了。不过还要确定,地窖之到底是什么情况,藏了多少人。
“小何,叫兄弟们进来。”
杨警官十分冷静,没有急着凑近观看,而是把埋伏在周围的同事都叫了出来。一时之间宽敞的庭院涌进来十几警官,把地窖口团团围住,名不副实的瓮捉鳖。除非底下的人能够飞天遁地,不然的话,只有乖乖束手就擒了。
“里边的人,现在可以出来了。”
与此同时,杨警官志得意满,高声叫道:“我知道你们能够听见,尽管有些老套,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们已经被重重包围,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最好聪明一些,一个个主动的爬出来。要不然,我们就投催泪弹了……”
“催泪弹?”俞飞白闻声,有些惊奇道:“这种装备在国内还是比较少见的,你们工作单位这么先进,也有这样的配备?”
杨警官心情不错,直接笑呵呵解释道:“土制催泪弹,买一包辣椒粉撒进去。”
“哇,你好毒!”俞飞白兴致勃勃道:“往辣椒粉里掺一些盐末,或许更有滋味。”
“干脆加孜然算了。”
可能是听到了几人的讨论,又或许是知道逃跑无望,为了免受一些折腾,地窖之终于有动静了,一个人慢慢爬了出来。才出地窖就很有经验的高举双手,识趣的走到墙壁角落抱头蹲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才是最真实的反应,现形势不对,又没有逃走的希望,估计没有人愿意垂死挣扎。再说了,这只是盗墓而已,又不是杀人抢劫的大罪,何必挣扎受苦呢?
“这是惯犯了。”
杨警官看了一眼,立即一针见血指明这些人的心态。一回生,二回熟,经历多了,这些人就变得坦然起来,被捉坐牢是家常便饭,已经习惯了。但凡老油条,更加懂得配合警察,不挣扎,不喊冤枉,更加不会反抗,免得警官下狠手。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警官也是人呀,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捉捕作案在逃嫌疑人,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几分火气?如果犯人乖乖配合,警官心里再不爽,也不至于怎么样,要是犯人不识时务,增加警官的工作量,其下场也可想而知了。
相对新手的“不服管教”。老油条就圆滑多了,一个个爬出来,十分默契地到墙角蹲好,而且人与人之间隔得很开,彻底打消杨警官的疑虑。
看到这个情况,杨警官颇为满意点头,一挥手自然有警员上前将犯罪嫌疑人铐上。至此捉捕行动尘埃落定,圆满成功了。
“把他们全部带走。回去立即展开审讯做好笔录……”杨警官指示道:“另外再让两个人到地窖搜索,看看有没有赃物。”
在一帮警员押送贺老六等人出去的时候,两个警员也准备按照杨警官的吩咐进入地窖之察看情况,然而却被王观伸手拦住了。
“等等,里面还有人。”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王观走近地窖口,轻轻招呼道:“关兄,你可以出来了。”
“……王东主。”
沉寂半响之后,地窖之果然有人无声无息爬出来。毫无疑问。这人正是关扬,在爬到地窖口边缘的时候,却停滞不动了,脸上表情有几分紧张,露出僵硬的笑容道:“王东主,说好的的,你要帮我和几位警官解释清楚……”
“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忘记的。”王观轻笑道:“对了,你的短信不够及时,不过终究还是来了,也算是将功补过……”
“这真的不怪我。”
关扬委屈道:“本来以为他们是在子夜才行动的,谁知道一到地方他们就直接开炸了。我根本没有短信示警的机会。直到刚才安顿下来了,才找到机会。”
适时,俞飞白恍然大悟:“你知道这里有地窖的消息是关扬告诉你的?我还以为你的神机妙算,已经到见微知著的地步了呢。”
王观笑了笑,又继续问道:“关兄,赃物是不是藏在地窖里?”
“这个倒是没有。”
为什么无论是警匪,都喜欢使用卧底呢?这是因为堡垒再坚固。也抵挡不住内部的破坏。现在关扬的角色就是计算机的木马程序,窃取了电脑个人的**,然后直接揭出来。
叛徒最让人憎恨,但是对于王观等人来说,那简直就是福音。
“赃物藏在贺老六的房里,打算等他帮忙出手之后,再分钱!”关扬全盘托出,努力做好污点证人,让自己从这件事情摘出来。
“带我们去看看……”
俞飞白的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
随即关扬也反客为主,驾轻就熟带领大家来到贺老六的房间,然后指着墙角的保险柜说道:“东西就锁在里面了,需要密码和钥匙。”
“这事简单!”杨警官招呼一声,一个小警员出去一趟,就轻易在贺老六那里拿到钥匙的密码。
在开锁的时候,俞飞白也有些好奇道:“关扬,你们在墓里搜刮了多少东西?”
“东西不多。”关扬摇头道:“那个确实是大墓,但是之前却被人盗挖过了,金银玉器之类的陪葬品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些零散的杂物。”
说话之间,保险柜打开了,众人也顺势看去,只见柜子分上下三层,每层之都存放了一些物品。有锈迹斑驳的青铜器,也有沁色温润的玉器,更有一些陶瓷类的杯碗摆件。
反正就是一个杂字,乱七八糟,没有任何章法。
“这些东西,都是在墓里挖出来的?”杨警官问道,尽管他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但是想到能够仔细收藏在保险柜,应该是比较值钱的东西吧。
盗墓案件的量刑与定性,一般与东西价值挂勾的。至少对于杨警官来说,案件越大,那他的功劳也越大,自然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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