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和混混的最大区别是,前者有严格的制度,有内部一整套成熟的体系,包括了等级关系和经济流转,甚至还有文化传承,所以才能被称为一个“社会”,而不是地痞。在过去的日子里,没落的韩国黑帮分裂无数,并没有按照规范去走,大多数和普通混混已经差不了多少。而如今不一样了,大一统的势力,显然要将丢却数十年的传统重新捡起来,否则还是一盘散沙。
在简短的仪式之后,白昌洙出面负责起了新的内部体系规范。
体系建设的事,唐谨言用不着亲自负责细务,只需要提挈纲领和把关就可以了,说起来和正规化的公司管理也没有太大区别——说穿了有着严格体系的管理,其实都是一回事。大家都是社会嘛……
他对白昌洙交待了几句,上楼回到自己办公室去冲了个凉。
他有点疲劳,毕竟是刚刚从中国飞过来,长途跋涉到这里马不停蹄的又主持仪式,兴奋感过去之后,就感到一些疲惫。冲了凉出来,他大步出门,直奔李允琳的办公室。
李允琳还站在窗前看广场,广场上还有未散的人群,人人都洋溢着激动兴奋的感觉,仿佛为自己参与了历史性的一刻而骄傲。听见门响,她没有回头,轻笑道:“第一时间居然是先去洗澡?”
唐谨言来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我有点累了,想抱着你休息,一身风尘当然要先洗个干净。”
“听起来心思不纯哦……”
唐谨言没回答,只是慢慢摩挲她的腰肢。
她的腰很细,细得已经过分了,充满了不健康的气息。唐谨言慢慢摩挲着,直到她身躯开始颤抖。
李允琳此刻也很是情动。许久不见了,何尝不想他?结果一见就是这样激励人心的加冕,一路陪伴着这个男人从一文不名的混混走到了地下之王,怎能不让她的心随之悸动?
她闭上眼睛,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呢喃着:“我的王……”
“还不是。”唐谨言咬着她的耳朵:“在彻底稳固壮大之前,我还不是。”
他还是很清醒,没有因为今天的心潮澎湃而忘乎所以。他知道至少目前尚未整合稳固的势力,依然不是李健熙一合之敌。
李允琳看着窗外,双眼迷离:“在我心里,已经是了。”
唐谨言低声道:“那听王的吩咐吗?”
“听,我从来都听的。”
“那……把腿并拢些。”唐谨言喃喃说着,大手下移,抚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
李允琳微微喘息着,却很听话地并拢了双腿。
然后就感到他的炽热从臀缝下挤了进去,在双腿之间慢慢地进出着。
窗户是大开的,外面碧空万里,下面人潮济济。两人光明正大地在窗前,做着任谁一看都知道在干什么的姿势。
李允琳毫不在意,双手撑着窗台,俯下身子,将姿势微调了一下,让他更加方便些。
不知什么原因,上次还觉得别有情趣很舒服的一种玩法,这次动作了几分钟之后,唐谨言却停下动作伏在她背上,轻叹了一口气。
李允琳沉默片刻,低声道:“觉得不够了么?”
“嗯。”
李允琳似是在考虑什么,想了几秒又道:“先放我起来。”
唐谨言依言离开她的背,却见她转过身,慢慢蹲在窗下,然后变蹲为跪,抬头看着他妩媚地笑:“那天说我舔冰淇淋,你就想这样了对不对?”
唐谨言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湿滑柔软的舌在上面轻轻卷动着,舒服得他把什么话都吞了回去,只剩下长长的吁气声。
见他舒服,李允琳心中也欣喜,更加用心地吞吐起来。号称是练过舌功,其实拿冰淇淋能练个毛,唐谨言真正的历女无数,完全能感受到她的生涩与小心翼翼。他也低头从窗外看向楼下的广场,目光幽幽没有焦距,茫茫然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脑子里难得的什么都没有想,安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正在两人陷入忘我的气氛时,办公室门被大咧咧地推开,一股香风飘了进来,姜敏京的声音响起:“允琳,我的单曲录完了,下午有空吗……呃?啊……啊啊啊啊……”
李允琳毫无反应地继续做她的事,唐谨言扭过头,看见姜敏京双手捂着眼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唐谨言失笑:“捂个眼睛有什么用?还不快跑路?”
姜敏京如梦初醒地跳了起来,转身就跑。到了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说了句:“我男朋友出轨和人搞基!我要分手,对,我要分手!”
甩下这句,飞一样地关上门跑路了。
男朋友出轨和人搞基,这话听着简直惨绝人寰,李允琳终于忍不住笑,唐谨言的**都消了个七七八八,两人齐声笑了出来。
李允琳笑了一阵,红着脸问:“还要不要?我腿麻了。”
唐谨言笑道:“没人告诉你,男人这事做了一半不做的话是很伤身的?”
李允琳鄙视道:“骗小姑娘的话就别拿出来骗我了。”说着揉揉发麻的膝盖慢慢扶墙起身,又道:“怎么这么难弄啊……”
唐谨言故意道:“你平时和敏京做一次多久?原来你是快枪?”
李允琳嘟起了嘴,唐谨言忍着笑:“不管你那个快不快。反正你舌功好,我舍不得,还要。”
李允琳赔笑道:“人家腿麻……”
唐谨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沙发:“换个姿势继续。”
李允琳揽着他的脖子,低声问:“既然那么想要,刚才怎么不留下敏京?”
唐谨言笑了笑,将她放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
“这玩意可不能这么说的呀……”
“哼,其实就是想折腾我对吧。”李允琳嘴上哼哼,还是很自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开始发挥舌功。
唐谨言看着她俏脸红扑扑地服侍的模样,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喃喃地说:“是啊,就是想要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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