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有这种能力的话,就来试试吧。”
话语刚落,聂人王和断帅没能反应过来,慕清霄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留下一句嘲讽的话语,久久回荡在轩辕黄帝墓室中
聂人王和断帅面面相觑,复杂的情绪化作一声长叹,他们清楚,慕清霄并没有说谎,若是他真的觊觎龙脉,上回就能下手,何必等到现在。
而且,他们有自知之明,双方实力层次不再一个等级,哪怕拼命阻拦,也是徒劳无功的。
离开凌云窟后,没有丝毫犹豫,慕清霄根据地图上的大致方向,御剑而行,目的地自然就是,雷峰塔
神石的下落,不管是不是在雷峰塔下,他都有必要去确认下。
凌云窟与雷峰塔相距甚远,就算是日夜兼程,也需要一周才能抵达,对于金丹境界的修士来说,睡与不睡都无所谓。
所以,慕清霄御剑而行,中途也没有停下。
“咦?”
第四日的清晨,慕清霄御剑经过一座隐秘山谷之时,发现这座山谷中的布置,非常精妙,普通人绝对不可能闯进去,必然是有人居住于此。
到底是何人,会隐居在这种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外,这顿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收起魂剑,飘然落下,慢慢走入山谷,轻而易举的避过,周围布置的障眼法,以及干扰路线,最终来到一处山洞口。
山洞的周围种满花草,显然是有人在长期打理,从洞口的痕迹看来,此人隐居在这里的时间不短。
踏入山洞后,其中摆放着各种生活工具,非常简洁干净,这上面就能看出,居住在这里的是个女人。
只是,当慕清霄踏进第二个山洞后,映入眼中的是一扇太极八卦门,心中的困惑顿时解开。
因为,隐居在这里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邪皇,以及他的徒弟,独孤梦。
第一邪皇,与第二刀皇及第三猪皇为世交好友。
在不久后,聂风和步惊云等人,对抗绝无神时,由于实力不足,遂在第三猪皇的带领下,来到邪皇的隐居之处,生死门。
第一邪皇此人,生性古怪且实力非常,这人一出娘胎,任何事都是第一的,他复姓第一,亦是家中第一长子,自其四岁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全都第一。
论武功,他六岁习武,一年后已不需师傅,他的刀绝对比刀皇绝,剑亦比剑皇好,第一更是当之无愧
真是没想到,居住在这里的是第一邪皇。
数十年前,邪皇称自己悟出了一套最理想的刀法,而找猪皇痛饮。
烂醉如泥之际,其子第一求胜向其提出挑战,邪皇本不愿应战,因这套刀法还有一个缺点,连猪皇都不敢试,可求胜却以死相求。
出于无奈,邪皇只好提出点到为止,可最终却仍因战斗中无法控制魔性而杀死了求胜。
心灰意冷之际,他与独孤梦退隐生死门,理由应该是为了躲避刀皇,为争名的苦苦纠缠,亦是不想让心中魔性所控,而祸及苍生,方才选择隐居。
按照慕清霄想法,善恶只在一念之间,第一邪皇当初太过执偏执,最大的心魔就是他自己,魔刀只是招式,最主要还是看所用之人。
神识查探到石室中,第一邪皇的气息,半步金丹境界,他并不感兴趣,径直转身离开。
当慕清霄刚踏出洞穴,嘴角就勾起一丝邪异的笑容,迎面而来的几道身影,赫然就是聂风,步惊云和猪皇。
而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貌美女子,应该就是第一邪皇的徒弟,独孤梦。
抬头看到慕清霄的第一眼,步惊云瞳孔剧烈收缩,显然认出了慕清霄,这名给他留下极深印象的绝世强者。
四年前,铸剑山庄的场景,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历历在目,因为那种惊骇世俗的力量,正是他想拥有的
聂风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因为面前的青年男子,他当初在凌云窟祭拜的时候,便遇到过。
此时,独孤梦望着洞穴门口的慕清霄,神色极其凝重,她一直守候在生死门前,面前的青年男子,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这里,来这里有何目的?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生死门?”
听到独孤梦的话语,慕清霄不屑一笑:“生死门,太夸张了吧,我只是路过此地,偶然发现此处有人隐居,好奇之下就过来瞧瞧,并无恶意。”
说完,慕清霄就不再理会独孤梦怀疑的眼神,将目光落在聂风和步惊云身上,四年的时间,两人已经修炼至大宗师中期,不愧是剧情主角。
虽然没有白露和黑寒,但两人手中的,也不失为好武器。
说来,他跟这两人还真是有缘,在这里都能碰见,若是刚才自己没有停下,恐怕是擦肩而过,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聂少侠,步少侠,四年不见,没想到你们纷纷迈入大宗师境界,真是不错”
闻言,聂风再次看向慕清霄的神色,已经有所不同,没想到后者居然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境界。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位公子,不知道你来此处”
然而,没等聂风说完话语,步惊云就走上前来,单膝跪地道:“前辈,请收我为徒。”
突如其来的拜师礼,让身后的聂风等人都懵了。
猪皇双眼更是瞪如铜铃,相处这么久,他对步惊云的性格可是非常的了解。
号称不哭死神的步惊云,居然会如此草率的拜一位如此年纪的青年为师,语气还这番恭敬。
望着对自己跪下的步惊云,慕清霄巧妙的躲开,这真是出乎意料。
对于步惊云,他并不讨厌,后者随心所欲的性格,与他倒是有些相似,反而聂风太过善良。
不过,慕清霄对收徒可不感兴趣,自己修炼的剑招可都是《御女心经》独有的,根本没法教他们。
哪怕能教,他也不会这样做。
谁没有点私心呢,慕清霄可做不到大公无私,对于取走白露和黑寒,他也没有半丝过意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