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天子终于再度出手了。
十余万众眼睛的注视下,颜良凌驾于九天之上的神皇一般,挟着不可一世的威势,杀将而出。
纵马而出的那一刻,三军将士无不为颜良的神威气慑,所有人的心底,都瞬间升起一股本能般的畏惧。
颜良身上所散发出的震慑力,强大到令所有人都几乎窒息一般。
迎面杀来的鲜于辅,原本还气势汹汹,抱着拼死一战的决心,但当颜良出现之时,那裂空般的威势,瞬间就将他的斗志,统统都摧垮。
神光如电,那一道赤sè的流星,飞驰而至,瞬间已如铁塔一般,横立在了鲜于辅的身前。
鲜于辅眼眸中,已为无尽的恐惧填满,那从内心升起的畏惧,竟如无形的绳索一般,束缚住了他的手脚,竟令他忘了该如何相挡。
分秒之间,颜良猿臂世出,青龙宝刀拉着天威浩荡之势,卷着漫漫的尾尘,已呼啸而至。
那是几近于完美的一刀。
出手之时,颜良就感觉到,自己的帝王霸道之意,加诸于招式上,已使他的实力,超越了战神吕布,成为了亘古以来,最强的存在。
那一瞬间,颜主有种本能般的感觉,他感觉到,哪怕是吕布复生,自己也可经从容的将其斩杀。
武艺本就绝伦的颜良,多少年未出过手,今亲自cāo刀上阵,武艺竟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升华。达到了这个时代的巅峰存在。
至高无上的权力,与无敌于天下的武艺融合在了一起,这一刻。颜良的念头通畅无比,竟有一种霸绝古今,无人可比的快意。
颜良就享受着这份痛快,将那挟裹着他威霸之气的一刀,狠狠的扫荡而出。
吭!
惊天一鸣,电光火石的一瞬。
鲜于辅连人带刀,飞上了半空。两百余斤的身躯,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就那么轻松的被颜良拍上了空中。
惨叫中的鲜于辅。人还未落地时,颜良已借着赤兔马的速度,蓦然间出现在他的下方。
一声厉啸中,颜良猿臂如影而出。青龙刀如绞肉机般在半空中转出。杀那间就连斩出十余刀。
每一刀都快过电光火石,就连黄忠这样的五虎上将,都无法看清颜良的刀势。
十万双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半空中的鲜于辅,已是连人带甲,被斩成了无数块的碎肉,四面八方的溅落开来。
血雨之中,颜良斜刀而立。鹰目之中迸shè着冷酷,浑身上下就弥漫着凛烈之极的杀气。
血雨下的颜良。如神王,如魔鬼,如狮虎,那种令万物伏首的威势,强大到不可形容的地步。
所有人都惊呆了,十万人邪雀无人,就那么胆战心惊的注视着颜良,仿佛他们的jīng神,在一瞬间被颜良的威势冰结一般。
“陛下的武艺,已然无敌,纵使吕布复生,也要伏首啊。”黄忠好容易挣脱了jīng神上的束缚,以充满敬畏的语气感慨道。
这一句感慨,将身边的周仓唤醒,他兴奋之下,举刀大叫一声:“吾皇万岁――”
一声雷啸,惊醒万人。
十几万人终于清醒过来,成片成片跪伏于地,向颜良山呼万岁。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万岁之声,盖过了山城的爆炸,震动四野,仿佛天崩地裂。
颜良享受着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万岁”,看着手中的青龙刀,喃喃笑道:“大丈夫只有在战场上杀戮,才能感受到真正的畅快啊。”
回望梁口城,已是一片火海。
通往丸都的大门,高句丽国第二大坚城,就这样在熊熊烈火中,化为了一片焦土。
大火整整烧了一天,傍晚时分,火势方才熄灭。
这时,颜良才派出兵马,进入到废墟中扑灭残火,彻底完成对梁口城的控制。
次rì正午时,梁口城中的大火,方才被尽数扑灭,颜良这才纵马上山,视察了这座废城。
诸军计点战果,自鲜于辅以下的一万多汉军,半数在冲下时,为楚军的箭雨shè杀,半数则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除了军人之外,梁口城中还有近万名高句丽人,还有中原叛民,多被烧死在了城中。
颜良遂是下令,完全拆毁残存的城墙,将其城从山坡上移往山脚,于梁口河畔重筑新城。
梁口大胜,首功者自然是李严,默默无闻了许多的李严,终于用这一场奇袭大胜,来证明了他的才华和价值。
颜良自不吝啬于赏赐,不但给李严厚赏,还为他增加了食邑。
梁口城已破,通往丸都的道路,就此畅通,颜良遂留几万兵马于梁口重筑新城,自率二十五万大军,向东继续向高句丽的国都丸都城开进。
楚国的大军未发时,一骑细作便飞奔东去,将梁口失陷的惊天消息,飞马送往了丸都。
……
丸都城,王宫大殿。
靡靡的乐声,回荡在大殿之中,刘备高坐于王座上,笑眯眯的欣赏着阶下的翩翩起舞。
大殿中,几名打扮妖娆的高句丽女子,正起舞弄影,向刘备展现着她们的舞姿。
陪坐于旁的高延优,则是满脸羞sè,极不自在的样子。
阶下那些美人,都是高延优后妃夫人,如今,这些夫人们为了保住xìng命,不得不起舞卖笑,来取悦刘备这个王宫的新主人。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仇人的面前献舞卖笑,高延优只觉颜面扫地,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不得一跃而起,跟刘备拼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高延优只能在心里遐想一下,却不敢稍有表露,只能含恨忍耐。
一曲舞罢,刘备哈哈大笑,摆手叫好。
众夫人们正待退去,刘备却一召手,将中间那名女子招上前来,陪坐在了他的身边。
那女人正是高延优的王后。
刘备酒醉三分,借着酒劲,将那高王后搂在怀中,上下其手,肆意的把玩。
那高王皇羞愧难当,却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刘备侮辱。
见得这一幕,作为一个男人,高延优简直羞愧到了无以复加,气得连肺都要爆炸了。
那可是王后啊,自己的正妻,如今却坐在刘备这的怀中,仍由刘备玩弄。
如此羞愧,常人都能忍受,更何况是一介国王。
某一个瞬间,高延优真有种一跃而起,扑向刘备拼命的冲动,但那一丝的冲动,却轻易的被立在左右,那几名对他虎视眈眈,满脸凶相的汉卒所吓退。
畏死的高延优,只能强咽下这口羞辱之气,不敢抬头看一眼,只能任由刘备弄玩自己的妻子。
刘备双手伸入高王皇的衣中,把玩着那团香玉,一双眼睛却在注视着高延优。
仿佛,他能从高延优那羞愤难当,却又不敢反抗纠结之中,寻找到了快感一般。
“当年,颜良占有了我的妻子时,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刘备心中想着,手上把玩的力度,更加的强烈,竟将高王后疼得哼吟起来。
现在他才知道,颜良为何会无一例外,将那些敌人的妻女占有,原来,这其中的快活,竟比攻城掠地,还要强烈。
忽然之间,刘备觉得自己的前半辈子,真的是虚度了。
那么多年来,明明自己手握权力,可以尽情的享受,却为了仁义的虚名,不敢肆意的妄为,只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身边连几房妾室都不敢多添。
如此虚伪憋气的装了大半辈子,最终却反不如颜良那般,想占有哪个女人,就占有哪个女人来得痛快。
卸下仁义的包袱,或者说,被颜良撕下仁义的伪装后,刘备内心中那本xìng的一面,开始显露了出来,竟也觉着颜良的样子,yù在高延优的面前,占有人家的妻子。
陡然间,刘备将高王后按倒在了榻上,那垂老之躯,心急火燎的扑了上去。
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颜良强占他的妻妾的画面,那些画面,激发了刘备的疯狂,令他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受到的羞辱,从胯下这个高句丽女人的身上找回。
刘备知道,他此生都无法报复颜良了,他只能用这自欺欺人的手段,来安慰自己,平息自己曾经受过的羞辱。
“陛下,不要啊~~”高王皇羞愧难当,半推半拒不肯从他。
刘备却不管不顾,疯了似的狂撕着高王皇的衣服。
阶下处,高延优惊愤难当,几乎就要冲将起来,左右几名汉卒却一拥上前,将他按倒在了案几上。
刘备回头扫了一眼,当他看到高延优那羞愤到快要喷血的表情时,心中愈加的畅快,竟是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狂笑声音,刘备已将高王后身上的衣裳扒光,作势就要占有这个高句丽王后。
正当这时,急匆匆的脚步声,突然间传来,陈到带着满脸的慌张,急匆匆的冲入了殿中。
“陛下,大事不――”陈到话到半截,嘎然而止,整个人目瞪口呆的僵在了那里。
他的视野之中,那个曾经以仁义为口头禅,曾经名满天下的大汉天子刘玄德,此刻,正光着屁股,如sè中恶鬼一般,压迫着高句丽的王后,yù行那兽xìng之举。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刘备在陈到心中残存的形象,终于彻底的崩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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