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干什么?自然是得立个大石碑啊,然后搞点什么标语。
起码得让过路的人都明白,你这是到了什么地界了!
想了想,又看了看储物戒指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平时没少搜刮好玩意,这时候直接派上了用场!
一个长约两米的,宽达一米的大石块,直接便被江北从小戒指里拿了出来。
差那么一点点啊!就直接砸在了这紫檀木的地板上。
吓得江北直接是头皮发麻。
以后这要是还惦记着修复,得花多少钱!
抱着比自己还高的大石碑,走出了大别墅,这才放心的将其落在地上,眉头紧锁。
所料不错,这应该是哪个大佬的,惦记着以后功成名就了,然后搞上一个石碑,向其他的一些小弟子什么的,昭告一下自己的丰功伟业。
现在嘛,便宜江北了。
至于起个什么名字?
再想想上面的老哥,再联系一些自己那“宗门”的名号。
“南北峰!”
说动手就动手!
要说江北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在这了,毕竟曾经也是看过不少书法家,或者好看的字,有了小骚骚这种能用神识控制的东西。
刻出来的字还真是不赖。
起码有人家那几分味道,非常的俊逸。
不过这三个大字,也只占用了江北那石碑不足一半的位置。
剩下该刻点什么呢?江北犯了愁了,要说这样,就“南北峰”三个大字,虽然也可以,但是不足以体现这座石碑的商业价值。
得搞点标语,让人家明白自己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呢?
以前在柳云城的时候,江北就想搞个什么广场,没事嗨一嗨,但那个时候受制于老爹,不敢胡来。
天天花钱什么的,也得小心一点,真弄个广场?直接腿被打折都可能。
但是嘛……这回好了。
不光可以弄广场,多半还可以搞点什么购物中心啊,这这那那的,这年头,指不定哪个小弟子就是销售人才。
以后这山里,不光得有广场,还得有商场,至于赌场什么的……也不是不刻意搞一搞。
那才是大头,就江北这实力,还有神识,想要赢钱岂不是太容易?
既然如此,我江北誓要将这南北峰打造成万魔宗第一山头!
想罢,江北心中也有了主意。
“大爷!来玩嘛!”
说动就动,小骚骚有些颤抖,不过还是照着江北的指使给刻了上去,可能是小骚骚也有些羞愧吧。
堂堂的神器,竟然搞这种幺蛾子。
左下方一排,“大爷!来玩嘛!”右上方,三个大字,“南北峰”!
绝对的引人注目!
在处理完了这一系列工作之后,江北也终于心满意足的把小骚骚往腰间一别,那大石碑往储物戒指里一丢!
下山!
当人有了着急的事,确实行动就很快了,雷厉风行这个词也终于可以用在江北身上。
山脚下。
江北取出那已经刻好了字的大石碑,在空中往下直接一丢!稳稳的落在了山脚下!
这才顺势下去,相当之满意!
看着这已经骚气得,迎面离老远都能闻到味的石碑,江北也是心中极为满意。
有了这等宝物!以后就不相信自己这地方没人来!
只要有了流量,赚钱?那岂不是轻松加愉快?
今世作为一个富二代,那得有点商业头脑。
但是现在……问题出现了。
不管如何,得有客房,才能吸引人。
而且不光如此,将这些先进的东西搞好了,肯定是能让万魔宗这些臭弟弟们诧异一下。
同样的,万魔宗的那些人,肯定就彻底以为自己是来自什么牛逼到炸裂的地方,起码,这些东西他们没见过……
“铁憨憨,你那里的材料,还能建多少的别墅?”江北直接朝着脑海里的系统吼了出来。
“回我伟大无上的主人!仅存的材料还能建造一栋别墅,除非您用灵石当石头建立。”小系统如实答道。
“滚!缺德赖兽玩意,哈麻皮!”
“好嘞!”小系统欢快的答应一声,退下了。
江北心里苦,但是他不说,也不能乱骂人,当然,这个憨憨系统不算人……
让自己拿堂堂的灵石当大石头盖房子?想瞎了心了?
不就是点破材料吗?有的是办法!
在原地纠结了片刻,江北心中便有了初步的打算。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万魔宗的藏宝楼他还不知道地方,但是外面的那些山峰,肯定是有一部分没住人的。
如果这样的话……就比较方便了。
起身!先去找那石傲老头!
刚迈出步子,江北便停下了,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宗门的刑律堂在哪啊?
想了一下,还是找一些暂时能找得到的,比如,山门口的那些人!
说走就走!不过算算日子,三班导,这小子今天可能是放假了,但是这群人大家都是一个部门里的,别的守门弟子肯定也认识他!
不过多时,经过几经辗转的江北也终于来到了张欢庆的小院子里。
这院子不大,只有一间屋子,连个偏房都没有,惨兮兮。
日子过得不容易,可能是现在这多打几年工,以后出去买大房子,这种人江北也理解。
“张队长,在吗!”站在小院门口,江北很是礼貌的喊了一嗓子。
“砰!”大门直接被推开,肉眼可见,那张欢庆的脸上满是欣喜,这法海大师怎么来亲自找他了!
很惊喜!
“法海大师,您怎么亲自到我这破地方来了,快,快请进。”张欢庆搓着手,一脸的羞愧。
“没事,我就是来问问,那个……宗门的刑律堂怎么走,我去找人。”江北摆了摆手道。
去刑律堂?张欢庆有些懵逼。
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江北腰间的那个小牌子的时候,整个人更是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
“怎么了?”江北也不太理解,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束,没啥问题啊?
他这是什么鬼样子?
感觉有点怪,虽然这小子平时对自己确实恭敬,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再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腰间看了一眼,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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